12.丟臉!
「你中午坐在英語老師地車子上面幹嘛?」蘇瀾問安憂,還往安憂這邊靠了靠。
「有些事情。」安憂往旁邊挪了一點,並不想要這個傢伙離自己太近了。
「是因為我們兩個人被誤會在談戀愛?」蘇瀾抓住了安憂的手問他。
「你想多了。」安憂甩開了蘇瀾的手。
葉思語讓安憂今天晚上去和她爸爸見見面,畢竟她的父親也是一名武者,雖然因為膝蓋地受傷導致武道荒廢了,但和孔道儒依舊是有些差距拉開來的,不然武館自然也是經營不下去了的。
下課了之後蘇瀾依舊悄悄地跟在安憂的身後,她覺得葉思語和安憂的關係絕對不簡單!至少,葉思語到現在還沒有讓一個男生上過她的車子呢!要知道追求葉思語的男人多了去了!而且都是那種非富即貴的!哪個男生拉出來不是有些家底的!但是他們上了葉思語的奧迪了嗎?沒有吧.……蘇瀾盯著走在前面的安憂,死死地盯著,但是發現安憂消失在了拐角處。
她愣了一下,站了出來四處望著。
「真的,你好奇心很重。」安憂從蘇瀾的身後走了出來。
「你!」蘇瀾一臉尷尬地看著安憂。
「我和葉思語在談戀愛好吧,沒你的事情了。」安憂這一句話直接把自己和葉思語都給推到了一個坑裡面,但是安憂卻是面無表情的。
「騙人。」蘇瀾嘀咕著,然後退了兩步。
「隨你,最好我也希望你能夠散播出去,那樣子我也就懶得去做了,葉思語身邊的那些蒼蠅或許會少點。」安憂神色平淡地對她說著,但是內心卻是有些擔心這個妮子會不會一激動就真的把事情全部給抖出去了。
「你!變態!連老師也喜歡!噁心!我明天就和老師說要換位置!」蘇瀾對安憂吼道,然後就跑走了。
安憂喘了口氣,然後走到了葉思語地車子旁邊利索的打開了車門然後坐了進去。
葉思語在照著鏡子,似乎在補妝。
屁股還沒有做熱呢,就有人敲車門了。
葉思語看了那個男人一眼,一個正在追求葉思語的老師,是一個喪妻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學校的主任,蠻厲害的樣子。
安憂剛想搖下車窗,葉思語卻直接彪悍地直接放下了鏡子然後踩上了油門。
只剩下那個男人尷尬地站在原地吸著汽車尾氣。
「那個小兔崽子是誰?葉思語!」男人攥著手狠狠道.……安憂也沒有問,葉思語有些疑惑,不過回想了一下安憂似乎一直都是十分淡定的男生,所以並沒有在意這些有的沒的,反正現在都這樣子了。
「我帶你去見我父親,他比較嚴肅的,你見到的時候別慌,別亂講話就是了,然後你只是幫助我的人,別扯上男女朋友什麼的我爹我娘都討厭我姐弟戀知道嗎?」葉思語回頭看了一眼安憂對他說,「還有,我媽媽不喜歡很娘氣的男生,你到時候別很畏畏縮縮知道嗎?然後呢,我爸肯定會讓你和大師兄比劃一下的,你要是打不過的話,就別打!大師兄比孔道儒厲害多了!你要明白的!」安憂第一次見到葉思語話竟然也會這麼多的。
安憂點點頭一句話沒說。
葉思語嘆了口氣,然後緩緩開車回去了,「快點吧,我姐姐會餓肚子的。」安憂下車了之後對她說,他想要看看比孔道儒更厲害的武者會是多厲害。
「天一道館!」武管的名字,葉思語她爸名字就叫天一,還真的是很直接呢。
葉思語領著安憂想要從後門進去,但是正巧,站在前門的一個瘦高男子看到了偷偷摸摸的葉思語然後直接喊住了她。
「思語!你昨晚怎麼沒回來啊?」那個男人看起來很暖心地問道,然後走了過來,「你怎麼帶了你的學生回來啊?」男人看了一眼安憂,第一眼將他看成了女孩子,就沒有看第二眼了。
「有些事情呢,大師兄,我父母呢?」葉思語問。
「都在房間里呢,頭疼著那個老變態的事情。」大師兄對葉思語說,「我們武館就要下了,等會兒一起吃個飯嗎?」大師兄當初就是因為看上了葉思語才回來這裡的,不然以他自己在家裡面的小日子,比天天磨蹭在武館里不好的多麼。
「哦,那我進去了。」葉思語也懶得回答他的邀請吃飯,直接就拽著安憂往上走去。
大師兄看著安憂的背影,莫名的咽了口口水,高一的學生吧,似乎也不錯的樣子,短髮,很是凌厲呢,嘻嘻,自己就喜歡這樣子的女孩子。
噁心,安憂感覺到了他那不善的目光,心裡咒罵了一句然後跟著葉思語走到了房子裡面。
「那就是你說的大師兄?」安憂直接問。
「是啊,很厲害的,人不可貌相,人家很瘦但是力氣卻比那些一百八九十的大漢都要大呢!」葉思語口中依舊是羨慕的神色,「真可惜,為什麼自己不能夠踏入武道呢!對了我記得說你可以幫我的。」葉思語對安憂說。
安憂搖搖頭,「我還不知道呢。」他只知道安憐提到過,他一直都沒有追問安憐的事情,都是等她自己想說了才會提起來一下下的,不然自己可能就不會五年了還只是這個樣子了。
「爸。」葉思語看到了一個男人被一個美婦扶著出來。
男人的臉有些橫肉,看起來也不是好解決的主,一臉嚴肅跟便秘了一樣。
安憂想笑,但是硬生生地抑制住了。
男人打量著安憂,「語兒,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能幫助到我們的人?」男人就看了幾眼安憂就看不下去了,媽耶,這個少年看不懂啊,不就是一隻啥也不會的弱雞嗎?武者?連武者的氣息都沒有?煉體?練氣?都看不出來!因為男人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孩子會比自己的武道厲害多。
「是啊,不過,是他自己說能夠幫助到我們的。」葉思語直接把全責扔在了安憂的身上,安憂白了一眼葉思語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初生牛犢不怕虎,小孩子亂講話還是可以的能夠被大人原諒,但是如果不知悔改的話,就要好好的教育一番了。」男人的話說的自然很明白,就是你說可以,但是你還真的敢過來是不是怕找死?而且他也完全不相信一個小男孩子怎麼會比自己厲害對吧,他可是整整花了三十個年頭,從十歲開始步入武道,摸索了三十餘年,才滾到了築體邊緣,要不是那個踢館的老變態比自己多活了十來年,而且身上還沒毛病,自己又怎麼會打不過,男人心裡憤憤不平地想著。
安憂沒有理會這個男人,反倒打量起了這個美婦,明明也是四十歲左右的人了,但是皮膚保養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的么?凝脂如白雪般靚麗,臉上沒有化妝但是卻依舊奪人眼球,絲毫不遜色葉思語。
葉思語掐了一下安憂,想要對他說他父親都對他說話了。
美婦看著這個小男生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也是有些臉色羞赧地微微瞥了過去。
「男人有志氣可是好的,但是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就成了愚昧吧。」美婦口中低喃著。
「媽!」葉思語叫了她一聲,然後拽著安憂來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你幹嘛啊,丟我臉啊。」葉思語看著安憂對她說。
「你媽不簡單,比你爸厲害多了。」安憂抬頭看著葉思語對她說。
「你別蒙我了,我媽就是一個家庭主婦!武道館都不經常去的,能厲害道哪裡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媽比我好看?」葉思語瞪了安憂一眼。
他搖搖頭,「她的身上雖然噴了香水,但是在我看來她已經散發不出那種誘人的初肌味道了,而是有種被磨練過的,打磨過的銳氣散發出來,老師你現在可是稚嫩的很啊,我覺得很不錯。」安憂對葉思語說。
「別噁心我了,你在丟我臉我真的就不管你啦!」葉思語帶著一絲絲地哭腔對他說。
安憂不理會葉思語哭沒哭,直接朝著那個男人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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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沒什麼事你就走吧,下次別胡鬧,語兒!你也是!跟著瞎摻和什麼!」男人的說話依舊嚴厲。
「膝蓋因過度訓練受傷,想必大叔你之前練得是腿法吧?」安憂說。
「廢話!別用這點顯而易見的東西來和我說話!」男人直接吼了回去。
「但是我在外面看到的您授予的武道技巧可都是拳法啊?」安憂嘴角有些狡黠的笑意,似乎沒有人在意過這點,只覺得武學宗師,這個名頭厲害,就過來了。
男人皺了皺眉,「我腿廢了,交不了,交拳頭難道練練下手也不行了?」
「可以,但是這樣子的話,就無法做到受之畢生之學,既然有人接替你班位為何不讓出來讓他來授予更好的教學呢?」安憂覺得他有些占著茅坑不拉屎了。
「安憂!」葉思語站不住了,直接對安憂吼了,甚至有些後悔帶他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