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插科打諢
「我跟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月光縣的父老鄉親都說過,希望他們至少能給我五年時間,我還他們一個全新的月光縣。所以,至少五年,我不能回來陪你。我們家對我來說,只能是旅社。對不起,我照顧不了你,照顧不了家庭。」我說。
「別說對不起,我可以吃苦的,吃十年苦都行,只要你認為是做的正確的事。」在黃長省婦聯工作的妻子華莉說。
「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總會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此話一點不假啊,雖然我還不算成功男人,但你一直在默默付出啊。」
「那我祝你夢想成真,祝你成功,祝你成為成功男人。」
「你真是我的好夫人啊,人海之中,我能找到你,是我至愛所依,是我前八世修來的福氣啊。」
「啊,啊。你說吧,就會說讓我高興的話。」
瞌睡蟲襲來,我抱著華莉,睡著了。
瞌睡蟲不再伴隨著我,輕輕推了我一下,離開了我。我翻了個身,又側身看見妻子華莉白白嫩嫩的身子。
我抱著華莉,輕輕親吻了起來。
華莉醒了,任由我親吻撫摸。
激情再次出現,我翻到華莉身上,昂揚奮鬥起來。
我把華莉抱進沐浴間,沖了一個澡。又回到床上,靠在床頭上坐著。
「楊明亮會不會笑話我們啊?」華莉問。
「他飽漢難道不知餓漢飢,他笑話什麼?」我說。
「他是比我們幸福啊,跟如花似玉的夫人天天泡在一起。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啊。」
「我覺得他沒有我們幸福。」
「你是不是在睜眼說瞎話啊?」
「沒有啊。」
「那怎麼沒有我們幸福呢?」
「我們是小別勝新婚,大別賽初戀。他能跟我們比嗎?他能有我們這樣的激情嗎?」我說。
「說是這麼說,可你遠在天邊,我一個人帶著孩子,漫漫長夜,凄風苦雨。有時連個換手的人都沒有,日子總要一天天的過,還是很難熬啊。」華莉說。
「我們把最美好的年華耗在分別上,你又對你的工作高度負責,回來也是這忙那忙的,有時連個影子都看不見,這也不是個事啊。」華莉說。
「再熬五年吧,讓我把一個貧窮落後的月光縣,變成一個初步實現了老百姓對美好生活的嚮往的月光縣,變成了一個經濟繁榮昌盛,百姓安居樂業的月光縣,變成了一個山水月光、宜居月光再說吧。」我說。
「我只是這麼跟你說說而已,你放心,我是很支持你的,我是絕不會拖你後退的。」
「謝謝夫人大人大量。」
「你這次到德國這麼成功,一個小小的月光縣,簽訂協議的陣勢搞的那麼大,那麼多人參加。兩國大使出席並講話,商務部副部長即席講話,可以說是風光無限,無上榮光啊。也可以說是祖上積德啊。」華莉說。
「楊明亮的功勞很大,所以,我們一起出行的兩位老總,特地跟他帶了一點白酒紅酒回來,跟他夫人帶了一點化妝品回來,跟他的孩子帶了一點吃的東西回來,以聊表寸心,聊表謝意。」我說。
「你當時決定去的時候,想過這麼成功嗎?」
「我根本就沒有想到,我只是盡量想說服克思曼先生,讓克思曼先生繼續來我們月光縣看一看,然後再慢慢說服他,繼續投資開發泉水資源。」我說。
「現在,我們的步伐大為加快,180天之內,合資公司的產品要出廠。」
「這麼快的速度啊?我聽說,一些設備報關都很麻煩,你這180天速度能實現嗎?」
「我打算成立一個小組,專門協助克思曼先生辦理各種名目繁多的手續。目前,廠房及配套設施建設已經啟動,克思曼先生可以通過視頻,實時監控施工情況。施工方是梁剛,他辦事,讓人放心,可以睡安穩覺。」
「你選擇梁剛是選對了,不過,你不怕別人說你,以權謀私,照顧你的同學嗎?」
「我怕什麼,我坐的正,站的直,走的穩,生的堅強,活的明白。我光明正大,我怕什麼?再說了,梁剛的合同是跟克思曼先生簽的,又不是跟我簽的。還有,梁剛規規矩矩地幹事,遵紀守法,嚴格按照合同、圖紙辦事,講求真材實料,實打實做,不投機取巧,不偷工減料,不以劣充優,不拖延工期。能夠經受住各種檢查,還各方一個優質工程。」我說。
「你有梁剛、楊明亮、高迎春這些同學,是你的福氣啊。」華莉說。
「也是你的同學,也是你的福氣。」
「那也是。」
「我們的孩子學習成績怎麼樣?跟的上嗎?」
「她繼承了我們兩人的優點,學習成績呱呱叫。我有一種直覺,她將來一定比我們更有出息。」
「那就太好了。」
「你這次回省城的時候,希望你抽出一點時間,陪她說說話,帶她去玩一下。」華莉說。
「行,我一定拿出時間來陪她。」我說。
「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轉一下吧。」華莉說。
「好啊。」
我們穿衣起床,走到門邊,我下意識地牽著華莉的手,正要開門時,我回頭一看,華莉亮晶晶的眼光看著我,一種發自內心的柔情閃閃發光。這是當初初戀時的目光,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神情。
我驚呆了一下,靠在門上,不由自主地抱著華莉親吻起來。
我們親吻著,轉動著,很快轉到床頭,又倒在了床上。
我們很麻利地退去衣服,又忘我運動起來。
我們擁抱著休息了一下,然後沖澡,然後穿上衣服出門。
剛走到樓下大廳,就碰到了新華社省分社記者高迎春和她的愛人,一家園林綠化公司的董事長金考。
「你們怎麼沒有休息啊?」我問。
「出去逛了一下。」高迎春說。
「我們也打算出去逛一下。」華莉說。
「就你們兩人逛啊?楊明亮兩口子沒有陪你們嗎?」我問。
「陪了。」高迎春說。
「人呢?」我問。
「停車去了,馬上過來。」高迎春說。
正說著,我的大學同學,國務院辦公廳處長楊明亮和夫人手牽著手過來了。
「真是標準的模範夫妻啊,天天在一起,還這麼手牽著手,像初戀一樣,彰顯濃情蜜意。」我說。
「不是牽著他的手,而是抓著他的手。萬一他跑了,我人老珠黃、風燭殘年、老態龍鍾,誰要啊?」楊明亮的夫人說。
「說反了,是我抓著她的手。她一個京城的大美女,風華正茂,回頭率百分之百,萬一被人搶跑了,我多孤苦伶仃啊。」楊明亮說。
「美女帥哥互相打趣,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啊。」我說。
「金總,高迎春,你們要像他們學習啊。」我說。
「他們兩個人天天黏黏糊糊,如膠似漆,我們怎麼學的來呢?」高迎春說。
「金總啊,高迎春學不來,你可以學啊。」我說。
「我比高迎春還忙,天天跟大大小小的官員、客戶打交道,想黏黏糊糊,如膠似漆,也不可能啊。」金總說。
「楊明亮,我們同學中,就你他媽的最幸福。你可要且行且珍惜,不要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啊。」我說。
「請老同學放心,只要我的老婆不拋棄我,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了。」楊明亮說。
「哦,還有一件事忘了說了。楊明亮,我們沾你的光,那個喻顏把我們像爺一樣供著,招呼的非常好。你代表我們說一下感謝的話啊。」我說。
「我感謝她?我還嫌她沒把你們招呼好,好好說了她一頓呢。」楊明亮說。
「這就是你不對了,她已經是按照毛主席他老人家說的,全心全意為我們服務了,你還能要她怎麼樣?高迎春,你是當事人,你評評理。」我說。
「喻顏真的做的很好啊,我跟她也談的很投機啊。」高迎春說。
「柏林德國國家歌劇院,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式建築物,其外形以及內部的裝飾,體現了德國民族建築和藝術風格,還有精美的雕像和繪畫,你們見過嗎?你們在裡面欣賞過高雅的歌劇嗎?」楊明亮說。
「慕尼黑是歐洲主要的文化中心之一,也是理查德·施特勞斯、卡爾·奧爾夫等許多傑出作曲家活動的領地。全城有4座精美絕倫的歌劇院,你們見過嗎?你們在其中任何一家歌劇院裡面觀看過演出嗎?」楊明亮說。
「楊明亮,你的要求太高了,我們都沒有這樣的要求,你要求什麼呢?不能勉為其難啊。」我說。
「她有點傲氣,以為協助你們簽訂了協議就了不起,我就是要滅一下她的傲氣。」楊明亮說。
「你夫人在旁邊,不能這麼說你夫人的同學吧。」我說。
「沒關係,隨便他怎麼說都行,反正喻顏又不計較,說了也是白說。」楊明亮的夫人說。
「對了,喻顏的老公和孩子不是在北京嗎?楊明亮,你把他請過來,一起吃一個飯吧。」我說。
「我請她老公?她沒把你們招呼好,我請個屁。」楊明亮說。
「楊夫人,你老公是國務院的大幹部,放不下這個架子,你跟喻顏的老公打一個電話吧。」我說。
「行,我馬上打。」楊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