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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追求校花(一)

  「我高中女同學的母親,有一個同學在美國,是她不斷地勸說女同學的母親,要女同學到美國去留學的。」天行健公司董事長梁剛說。


  「即便這樣,好歹你們同窗三年,可以說是心心相印,無話不談,也不能不辭而別啊?這麼做是不是太絕情了?」新華社省分社記者高迎春說。


  「深層原因是,女同學的母親的同學,有一個兒子,他看上了我這個女同學。女同學的母親知道,我跟女同學有感情基礎,她擔心女同學跟我接觸過多,夜長夢多,容易產生感情,不利於女同學到美國后,跟她的同學的兒子交往。所以,她母親只好把女同學關在家裡,然後,匆匆飛往美國,以絕後患。」梁剛說。


  「那後來呢?」高迎春問。


  「女同學到美國后,覺得對不起我,就想跟我聯繫。她母親說,剛到美國來,要以學習為重,要集中精力搞好學習,不要分心。等把學習成績搞上去后,再跟我聯繫,免得我看扁了她。女同學覺得母親說的有道理,就聽從了她母親的建議。」梁剛說。


  「與此同時,女同學的母親的同學的兒子,不斷來看望女同學,開車帶女同學到美國兜風,品嘗美國小吃,感受美國文化,感受外面的世界。我跟女同學充其量只是在青春初萌階段,又沒有互相表白,又沒有承諾什麼。他們一來二去,朝夕相處,自然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優勢。」梁剛說。


  「而我遠在天邊,他們近在眼前。我在女同學心目中的地位,就越來越輕,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遠了。最後,無可奈何地淡出了女同學的視線。我的初萌階段還沒有開始,就這樣無聲無息地結束了。」梁剛說。


  「你高中女同學在美國發展得怎麼樣?」高迎春問。


  「女同學和她母親同學的兒子戀愛了,他們學習很努力,都在美國讀完了研究生。他們在美國幾家公司幹了一段時間,感覺幹得不怎麼帶勁。後來,他們決定回國到上海發展。他們兩人都被一家合資公司聘用。在雙方父母的幫助下,他們在上海買了房子,定居了下來。他們有一個孩子,女孩。」梁剛說。


  「女同學跟我說起這些時,語氣是平淡的,彷彿在述說著別人的故事。雖然歲月已經沖洗了我們曾經有過的三年時光,但回首往事,我還是感覺到一種惆悵,一種淡淡的憂傷。女同學最後說的話,讓我感到了一絲絲欣慰。」梁剛說。


  「女同學說了什麼啊?」高迎春問。


  「女同學說,不管怎麼說。她覺得對不起我,突然不辭而別,完全是她不對。在她心裡,她一直認為,我是她的初戀情人,她在內心深處,一直珍藏著這份感情。儘管在初萌階段,我們兩人都不懂愛情。」梁剛說。


  我望了望高迎春,又望了望梁剛,不得不提醒說:「梁剛,初萌階段這一頁已經翻過去了,還是說說你的追求階段吧。」


  我和梁剛、高迎春都是大學同一個班的同學。對於我來說,高迎春和我現在的妻子華莉,都是我的初戀情人。在大學里,高迎春和華莉都對我有意思,我也對她們兩有意思。最後,在高迎春提議的游泳中,高迎春輸給了華莉,才沒有成為我的妻子。但我們沒有傷和氣,我們的同學友誼一直保留了下來。


  而梁剛呢?高迎春是他在大學期間唯一追求過的女人。但高迎春沒有接納他,同樣的,他們也沒有傷和氣,他們的同學友誼也一直保留了下來。我們三人的關係一直很好。我不知道梁剛怎麼在我們面前,重提這段往事?

  我豎起耳朵,靜靜地聽梁剛講述。


  梁剛望了高迎春一眼說:「在上大二的時候,我突然發覺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同學,當然,這個女同學不是我一個人喜歡,好多男生都喜歡她。不僅我們班的男生喜歡她,其它班的,甚至是研究生班的同學也喜歡她。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她是男生們的『寵兒』,我們很多男生都在做夢時,夢見到她。」


  「她為什麼能討那麼多人的喜歡呢?」海水集團董事長陳涼問。


  「首先,這個女同學長得非常漂亮。」梁剛說。


  「跟月光縣的應姍紅老師,你的新凌河大橋的形象代言人比起來,怎麼樣?」陳總問。


  「應該比應老師還要漂亮,她不僅是我們班公認的班花,而且還是全校公認的校花。其次,她跟陳總喜歡的大學女同學不一樣,她不是冷若冰霜,滴水不進,而是落落大方,滿臉春風,還樂於助人,像一團火一樣溫暖著包括我在內的男生的心懷。」梁剛說。


  「第三,她學習成績很好,非常聰明。就是人們常說的聰明伶俐。為了追求她,我不斷地跟她獻殷勤。」梁剛說。


  「怎麼獻殷勤啊?」陳總問。


  「譬如,她參加的文體活動,什麼唱歌啊、打羽毛球啊、演講啊,我都帶頭叫好,使勁鼓掌,有時把手掌都拍紅了,拍疼了。在圖書館主動跟她佔座位。有時座位不夠,我主動把自己的座位讓給她。」梁剛說。


  「有時出去坐公交車的時候,我都是主動搶著上車,跟她搶座位。參加義務勞動的時候,我也是搶著幫她幹活。我看她學習成績好,自己也不甘落後,拚命學習,有時也死記硬背,考試成績總想超過她,想換取一種被她仰視的虛榮。」梁剛說。


  「還有跟她送花、請她吃飯、請她看電影、跟她送水果等等,她喜歡打羽毛球,我就站在旁邊,專門跟她撿球。有時一起打球時,我故意輸給她,讓她高興。誰欺負她,我就上去跟她打抱不平。」梁剛說。


  「我記得有一次,我看見她在大樹底下看書,我也拿著一本書,在她不遠處坐下,一邊裝模作樣地看書,一邊偷偷地看她。這時,我聽到三個大四的男同學跟她說,美女,出去唱歌去。她不去,大四的男同學堅持要她去。她堅決不去,她站起來要走,大四的同學不讓她走,有一個男同學還強行拉她。」梁剛說。


  「我覺得英雄救美女的機會來了,趕緊衝過去,大義凜然地問怎麼回事?大四的同學問我是誰?我說我是她大哥,然後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在三個同學的不滿聲中,離開了三個同學。只可惜啊,雙方沒有打鬥,沒有體現出英雄救美人的英勇壯舉。」梁剛說。


  「如果真打起來了,你一個人打得過這三個人嗎?」陳總問。


  「打肯定打不過,但我不會示弱,我會不顧一切,拚死一搏,與他們拼個魚死網破。」梁剛說。


  「此乃真男人也。」陳總說。


  「雖然架沒有打成,但我還是感到有些幸運。因為,這是我在整個大學期間,唯一一次有膽量拉她的手。也是我在整個大學期間,唯一拉的女同學的手。」梁剛說。


  高迎春輕輕笑了起來,當時,梁剛正是拉的高迎春的手。


  現在畢竟不是只有我、高迎春和梁剛,我們三個大學同班同學在場,我擔心他們說漏了嘴,就趕緊說:「接著說吧。」


  「別慌,我想問一下,你第一次拉她的手,是什麼感覺?」陳總問。


  「你不是在大學有個冰美人嗎?你拉冰美人的手是什麼感覺,我就是什麼感覺啊。」梁剛說。


  「我沒拉過冰美人的手,所以,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那活該你倒霉。」梁剛說。


  「不能說陳總倒霉,陳總不是拉過學妹的手嗎?陳總應該知道是什麼感覺啊。」我說。


  「請梁總繼續說下吧。」月光縣經貿委主任郭傑龍說。


  「總之,幾乎所有的獻殷勤的辦法,我都用了。但還是不管用。最後是花棲他人樹,我只有乾瞪眼的份。」梁剛說。


  「我問你,你請她看電影時,是你們兩個人一起去看的嗎?」陳總問。


  「想得美,我哪有那麼好的福氣呢?當然不是了,是幾個同學一起去看的。」


  「你們怎麼不兩個人一起去看啊?」


  「我當然是想兩個人一起去看啊,可她說兩個人在一起看電影沒意思,多幾個同學在一起看,才有意思。我只好多買了幾張票,和她一起,跟其他的幾個同學一起看了。」梁剛說。


  「你說你獻殷勤的辦法都用到了,我怎麼感覺有些獻殷勤的辦法,你還沒有用啊?」陳總說。


  「哪些辦法沒有用啊?」


  「我們參觀過馬克思故居,馬克思在大學期間,給燕妮寫了那麼多情詩,你怎麼不向革命導師馬克思學習,跟她寫寫情詩啊?」陳總說。


  「我寫了。」


  「寫了怎麼不說啊?」


  「忘記了。」


  「怪不得你追不上人家,你連寫情書這麼重要的事都忘記了,你怎麼追得上呢?」


  「可我當時沒有忘記啊。」


  「那你說說,你寫的什麼情詩?讓我們學習一下,欣賞一下。」陳總說。


  「我記得大三結束的時候,我們一起到從山西到呼倫貝爾草原去玩了一趟。」梁剛說。


  「是你們兩個人一起去的嗎?」陳總問。


  「哪有那麼好的事啊,是包括她在內的幾個同學一起去玩,離開內蒙的前一天晚上,我感覺到她好像經受著感情的煎熬,感覺她有些憂鬱,就給她寫了一首詩。題目是《不要說,不要說》。」梁剛說。


  「你還記得嗎?」陳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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