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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香港夜激情

  「你說得這麼有詩情畫意,是不是很羨慕他們啊?」我問。


  「不是羨慕他們,是祝福他們。」縣委辦公室主任王庭說。


  「為什麼啊?」


  「在我們偉大祖國的美好夜色里,青年男女正常的感情交流活動,我們是不是應該祝福他們呢?」王主任說。


  「是應該。」


  「我們可以把高飛飛和馬志在玉米地里的行為,定義為孽情。但不能把高飛飛和庹石柱的行為,定義為孽情。這是普通年輕男女很正常的交往,很正常的感情交流。」王主任說。


  「是的,你接著說下去吧。」我說。


  「遊船靠岸,夜遊維多利亞港結束。高飛飛和庹石柱依依不捨地離開了碼頭,回到了酒店。」王主任說。


  「進入房間,高飛飛感到特別失望。」王主任說。


  「失望什麼啊?」我問。


  「房間太小了,很簡陋。就擺了兩個床,床與床之間的距離也不大,就放了一個小床頭櫃。衛生間也很小,沒有浴缸,就一個很小的盥洗台,抽水馬桶和沐浴的水龍頭。衛生間用透明的玻璃門與床隔開,躺在床上,可以清晰地看見衛生間的情況。」王主任說。


  「高飛飛想到了馬志,想到了馬志在我們山河市跟她開的房。馬志開的房大氣、寬敞、豪華,與現在的這個房簡直沒法比。高飛飛知道香港豪華的酒店比山河市多,她之所以住在這樣的房間,是因為沒有那麼多錢。」王主任說。


  「高飛飛想,以後回去后,就好好上班,好好當幹部,好好掙錢。這樣,出去玩的時候,也可以住好一點的酒店,好一點的房間。當然,對於庹石柱來說,他沒有什麼想法,覺得有個住的地方就行了。」王主任說。


  「高飛飛想沐浴,她拉了拉衛生間的帘子,想給自己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但拉不動。這就意味著,高飛飛必須在庹石柱面前,赤條條地沐浴。」王主任說。


  「高飛飛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進了衛生間。她對躺在床上休息的庹石柱說,把身子側過去,不許偷看。隨後,打開水龍頭,沐浴起來。」王主任說。


  「實事求是地說,房間的水還是不錯的,很充足,冷熱水可以隨意調。在嘩啦啦的水聲中,高飛飛自顧自洗了起來。」王主任說。


  「庹石柱雖然是把身子側了過去,但內心裡一直不平靜。一個他喜歡的年輕的女人,近距離在他面前沐浴,嘩啦啦的水聲攪得他有些意亂情迷。他故意用雙手蒙住眼睛,翻身過來。」王主任說。


  「見高飛飛沒有反應,庹石柱就慢慢地把手鬆開,透過手指之間的縫隙偷看高飛飛。見高飛飛還是沒反應,庹石柱索性把手全部鬆開,全身光溜溜的高飛飛生動逼真地出現在他面前,這是庹石柱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肉體。」王主任說。


  「庹石柱感到血脈噴張,東西也瞬間堅挺起來。他出神地,像傻了似的看著高飛飛,一動也不動。」王主任說。


  「其實,高飛飛也是很敏感的。在沐浴中,在頭髮的縫隙中,她也在時不時看庹石柱。在庹石柱翻過身來的時候,她本想阻止他,可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一時無法阻止。她索性放棄了阻止,任憑庹石柱傻傻地看著她。」王主任說。


  「高飛飛看見了庹石柱堅挺地撐起來的帳篷,她像裝作沒事一樣,慢悠悠地沐浴著,甚至還哼起了小調。沐浴結束后,高飛飛開始用吹風機吹濕漉漉的頭髮。吹風機嗡嗡的聲音在房間瀰漫,似乎夾帶著某種誘惑。」王主任說。


  「高飛飛穿著針織圓領衫,花褲頭,神采飛揚地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庹石柱還在傻傻地看著她。高飛飛問,看夠了沒有啊?庹石柱還是沒有回過神來。高飛飛使勁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說,洗澡去。」王主任說。


  「庹石柱立馬從床上跳了下來,拿著短褲和毛巾衝進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稀里嘩啦地洗了起來。」王主任說。


  「高飛飛靠在床頭上,靜靜地看著庹石柱洗澡。對於男人的身體,因為馬志,高飛飛不再陌生,也沒有那種血脈噴張的感覺。」王主任說。


  「高飛飛知道,因為馬志,她跟庹石柱之間,沒有未來。她知道庹石柱是個好人,一心一意對她好。可她已經答應了馬志,好好跟著馬志。她必須回到故鄉去,坐辦公室,當幹部。馬志也對她很好,她不能辜負馬志。」王主任說。


  「高飛飛知道,她跟馬志沒有名分。但高飛飛不在乎,沒有名分就沒有名分吧,只要馬志對她好,真心關心她就行。對於眼前的庹石柱,對於這場旅行,高飛飛只有當做美好的回憶,也只能當成美好的回憶。」王主任說。


  「高飛飛又想起了庹石柱那堅挺的東西,這東西在不知不覺中,多次硬邦邦地頂過她,她只是假裝不知道。讓不讓那個東西進來呢?高飛飛犯了難,讓它進來吧,對不起馬志。在高飛飛眼裡,她的人和身體都是馬志的。」王主任說。


  「就這麼絕情地不讓庹石柱進來嗎?不讓它進來吧,總是時不時這麼堅挺著,憋著,也不是個事啊,庹石柱也應該很難受啊。」王主任說。


  「高飛飛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靠在床頭上,她沒有繼續看庹石柱洗澡,而是慢慢閉上了眼睛,進入了一種休息和冥想狀態。」王主任說。


  「庹石柱洗完澡,從衛生間里走出來。見高飛飛沒有看他,就靠在自己的床頭上。庹石柱問看不看電視?高飛飛閉著眼睛說,不看。問高飛飛為什麼只要一間房,不要兩間房?高飛飛說,還不是想節約嗎?」王主任說。


  「庹石柱問,真的是這樣嗎?高飛飛說,不是這樣還有哪樣?庹石柱問,你讓我們兩個人住在一起,你就不怕我欺負你?高飛飛說,你對我這麼好,怎麼會欺負我呢?」王主任說。


  「庹石柱無話可說,就繼續問,這幾天玩的怎麼樣?高飛飛睜開了眼睛,望著庹石柱說,玩得很好,很開心,她謝謝庹石柱能陪著她玩這麼長時間。庹石柱說,應該的。」王主任說。


  「兩個人各自靠在床頭上,都無話可說了。庹石柱下了床,就用電熱水壺燒開水。第一壺燒開后,庹石柱把水倒掉了,第二壺燒開后,庹石柱把兩個杯子洗乾淨,用開水消毒后,就倒了兩杯水,讓開水慢慢冷卻。」王主任說。


  「做完這些后,庹石柱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不知道怎麼了,兩人都舉起手來,不約而同地伸了個懶腰。正要把手放下來時,兩人的手就有了接觸,隨後兩人隔著床頭櫃,牽起了手。」王主任說。


  「通過手與手的導電,庹石柱再也忍不住了,他翻到高飛飛的床上,把高飛飛壓在身下使勁親吻起來。高飛飛猝不及防,來不及反應,就被庹石柱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她的嘴也被庹石柱堵得死死的,說不出話來。」王主任說。


  「庹石柱脫掉了自己的短褲,又像流氓一樣的,脫掉了高飛飛的圓領衫和花褲頭,在高飛飛的身上磨蹭起來。可能是庹石柱第一次這麼做,他磨蹭了半天,費了不少力,始終找不到方向。」王主任說。


  我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王主任問。


  「沒笑什麼,可能是第一次,都不會吧。」我說。


  「是啊。」


  「你接著說吧。」我說。


  「高飛飛有些無奈,但高飛飛畢竟不是第一次,她有些經驗。她的手開始為庹石柱導航,庹石柱終於找准了方向,向高飛飛猛然衝擊。庹石柱進去了,高飛飛尖叫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任憑庹石柱胡來。」王主任說。


  「這是接近二十歲的高飛飛和不到二十三歲的庹石柱的身體,第一次正面零距離接觸。但庹石柱畢竟不是馬志,他這次是匆忙上陣,沒有任何經驗。他進去后,就趴在高飛飛身上不動了。」王主任說。


  「高飛飛閉著眼睛,本來想好好享受一下庹石柱對自己身體的衝擊的。見庹石柱不動,她不得不用自己微薄的經驗,指導庹石柱。高飛飛用力撐起庹石柱的胸膛,讓庹石柱兩手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要趴在自己身上。自己也挺起臀部,上下運動。」王主任說。


  「庹石柱似乎明白過來了,自己也開始上下運動起來。在持久的運動中,在持久的衝擊中,高飛飛感覺庹石柱比馬志還要強壯有力。當庹石柱最後射出液體,大汗淋漓地趴在高飛飛身上大口喘氣的時候,高飛飛也感到骨酥體軟,十分爽快。」王主任說。


  「休息了一下后,庹石柱從高飛飛身上下來,兩人相互擁抱了一下。高飛飛就要庹石柱去沖洗一下,庹石柱沖洗完后,高飛飛就接著沖洗。然後,高飛飛就開始洗衣服,洗她自己和庹石柱剛換下來的衣服。」王主任說。


  「庹石柱赤裸著靠在床頭上,看見高飛飛同樣赤裸著,背對著他洗衣服,光滑的脊背、光滑的臀部、光滑的大腿一覽無餘。」王主任說。


  「庹石柱是不是又有些情不自禁、抑制不住啊?」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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