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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官員談偷情(一)

  縱捭集團黨委委員、黨委辦公室主任、礦業公司工作組組長沈寧西繼續說,青藏自駕游結束后,秦建明和礦老闆黎西煌回到了縣裡。


  他們在紅廟鄉三號礦場呆了半天,就回到市裡去了。


  黎西煌按照約定,回到了市裡老婆的家,秦建明就回到了市裡的家。在家休整,養精蓄銳。


  閑暇下來的時候,秦建明又開始想初戀情人易臘梅了。


  當然,秦建明不是單相思,易臘梅也在想他。


  但易臘梅在老公沈必文眼皮底下,她的工作老公一清二楚,她不好找借口與秦建明幽會。


  終於盼來了一個好機會,下班后,跟易臘梅一起上班的一個小嫂子約她一起吃飯,逛街。


  易臘梅很高興地答應了,就跟沈必文說,沈必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易臘梅跟小嫂子一起吃飯後,就開始逛街。


  易臘梅逛街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想怎麼找借口開溜。正好小嫂子碰到了一個熟人,跟熟人聊天,易臘梅就借故趕緊走開了。


  易臘梅叫了一輛計程車,立馬向秦建明住的地方駛過去。


  秦建明住的是高層建築,易臘梅乘電梯上去后,秦建明把她迎了進去。


  雙方照例是一番迫不及待地狂吻,吻到濃處,就在床上運動起來。


  沈主任說到這裡,市委副書記、市長盧向陽說:「剛才,沈主任講到了來自紅廟鄉的易臘梅,和同樣來自紅廟鄉的秦建明偷情的事。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們私底下聊一下。我想問你們兩個問題,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如實回答?」


  都說願意。


  盧市長說:「第一個問題,你們做過偷情的事沒有?」


  在座的都是體制內的人,對體制內的人來說,偷情是一個敏感的問題。說吧,萬一哪天傳出去,紀委調查,除了說的人「倒霉」外,在座的都有知情不報、對組織不忠的嫌疑,有可能接受組織處理。不說吧,又有對市長說假話的嫌疑。


  總之是,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你們看看,誰帶頭說?」盧市長問。


  無人回答,也無人在這種場合承認偷情。在這種半公開的場合承認偷情,萬一傳出去,對所有偷情的人來說,影響幾乎是致命的。除了政治生命結束外,有可能順著偷情的線索,查出其它的問題。


  在這種場合說話,回答問題,是需要高度的水平的。


  「都不說,是不是有些心虛啊?那我點將了,熊運弢,你說說,你偷過情沒有?」


  「我……,我,我沒有。」市委辦公室主任熊運弢說。


  熊主任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讓我們哄堂大笑起來。


  「你呢?馬縣長。」盧市長問。


  「沒有。」馬志縣長說。我估計馬縣長是吸取了熊主任的「教訓」,所以,回答得很乾脆。


  我不知道馬縣長偷情過沒有,不過,在這種場合只能這麼回答。


  即便是盧市長問著玩,逗大家開心的。但假若被別有用心的人說出去,說某某某當著市長的面都承認偷情了,這還能抵賴嗎?那事情就糟了。


  所以,我覺得馬縣長這麼回答是明智之舉。


  「洪部長,你畢竟是央企的大員,跟我們隔著遠。你能不能說一下啊?」盧市長問。


  「可以啊。」縱捭集團生產經營部部長、礦業公司工作組副組長洪旺盛說。


  「那你說說吧。」盧市長說。


  「偷情過。」洪部長毫不含糊地說。


  「還是洪部長光明磊落啊,敢幹敢說。說說看,怎麼回事?」盧市長笑著說。


  「這還要說啊,市長是不是設套讓我們鑽啊?」洪部長說。


  「我設什麼套啊,我又不是紀委,又不查你們。只是隨便說說,隨便問問啊。說完后笑一下,該幹嘛就幹嘛。不能只記得工作,還要說說閑話,勞逸結合啊。」盧市長說。


  「其實也沒什麼,那我就按照市長的要求隨便說說吧。」洪部長說。


  「不是要求,是隨便問問。想說就說,不想說也行。不強迫,自願原則。」盧市長說。


  「那我就說了,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是大學畢業后,結的婚。後來又考上了研究生,因為成績好,人長的也不錯。不像現在,無論漂亮還是不漂亮的女人,都不想正眼看我一下。」洪部長說。


  「洪部長現在也很帥啊,事業有成,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啊。」我說。


  「在當時一些不諳世事的女生看來,我像常書記說的一樣,的確有一點成熟男人的魅力。我經常上圖書館看書查資料,經常碰到一個讀本科的女生,她很粘我,總是找我說話,問我一些可有可無的問題。」洪部長說。


  「是不是又有故事發生了?」盧市長問。


  「差不多吧,因為我已成家,我雖然如實回答了她提出的問題,還跟她講解她在學習上不懂的問題。但總的基調是彬彬有禮,冷若冰霜。我不想有什麼艷遇,不想有什麼桃花運。」洪部長說。


  「為了讓她打消非分之想,她問我的家庭情況時,我還如實告訴了她,我已經結婚了。」洪部長說。


  「告訴了她后,她是不是有些失望,有些傷心啊。」盧市長問。


  「有一點,不過,她沒有選擇離開我。還是在圖書館里,跟我見面,向我請教一些學習上的問題。」洪部長說。


  「那後來呢?」盧市長問。


  「後來,我們都畢業了。因為可以經常在圖書館見面,忘記了互相留手機號,我們就失聯了。」洪部長說。


  「是不是很可惜啊?」盧市長問。


  「可惜怎麼樣?不可惜又怎麼樣?我是有老婆的人了,難道還找情人,找二奶不成?」洪部長說。


  「你是有這個賊心,更有這個賊膽。」沈主任說。


  我們都笑了。


  「一個已婚研究生就跟一個未婚大學本科生正常交往了一下,這叫偷情啊?」盧市長問。


  「這當然不叫偷情。」洪部長說。


  「不叫偷情怎麼還說得津津有味啊?」沈主任問。


  「這只是開始,精彩的在後面呢。」洪部長說。


  「那你接著說吧。」沈主任說。


  「我與她再次相逢,是幾年以後的事。有一年夏天,我到一個海濱城市出差。在海濱浴場游泳時,碰到了她。當時我們還不敢相認,相互對視半天后,才互相會意地笑起來。」洪部長說。


  「我估計,會有故事發生了。」沈主任說。


  「是的,沈主任是老手,判斷非常準確。」洪部長說。


  「你說你的,別把我扯進去啊。我連新手都不夠格,怎麼可能是老手呢?」沈主任說。


  「請洪部長繼續說下去吧。」盧市長說。


  「笑過之後,她主動拉著我的手,我們就一起在海里游泳。在一起游泳的時候,有意無意間,我們的身體時不時有些碰撞。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種體會,反正給我的感覺是很美妙,透心透心的舒服。」洪部長說。


  「看見沒有?狼子野心曝露了吧。到現在都戀戀不忘,還在回味甜蜜時刻。」沈主任說。


  我們又笑了起來。


  「無意邂逅,我們很高興,遊玩泳后,我們在海邊一個餐廳一起吃了飯。我記得我們兩人都喝了不少酒,都談到了各自的家庭和另一半。」洪部長說。


  「你們當時喝的是什麼酒啊?」沈主任問。


  「白酒。」


  「怎麼不喝紅酒或者啤酒啊,那多浪漫啊。」沈主任說。


  「剛才市長還表揚你,說你學識淵博。吃海鮮不能喝紅酒或者啤酒,知道嗎?你好歹是我領導,怎麼這麼沒文化啊。」洪部長說。


  「我只聽說吃海鮮不能喝啤酒,哪有不能喝紅酒的道理啊?」沈主任說。


  「問題的關鍵不在於喝的是什麼酒,而在於喝酒以後的舉動。」盧市長說。


  「好了,盧市長說了,我不跟你抬杠了。我問你,你們喝了多少酒啊?」沈主任問。


  「一瓶。」


  「二兩裝的小瓶?」


  「二兩夠我們塞牙縫嗎?」洪部長問。


  「一斤啊,你的那個學妹喝了多少啊?」


  「跟我喝的差不多。」


  「這麼能喝啊?」沈主任問。


  「我那天感覺她特別高興,就拚命跟我一杯杯地喝,說慶祝我們再次相遇。當然,她的酒量很有限,她快喝得不省人事了。」洪部長說。


  「俗話說,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她喝多了,是不是你的機會來了?」沈主任問。


  「你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好不好?」洪部長說。


  「不是要說話實說嗎?」沈主任笑著說。


  「她喝多了后,我問她住哪個酒店,就把她扶到計程車上了。」洪部長說。


  「下面就是你們能想象得到的情節,到酒店門口,她下不了車,我只好把她扶下來。她一個人站都站不住,我又把她扶進電梯,送到房間。」洪部長說。


  「她剛進房間,就要我把她扶到衛生間,她就蹲在抽水馬桶旁邊就吐了起來。我用電熱壺給她燒了開水,稍涼后,遞給她,讓她漱口。」洪部長說。


  「她要我等一下在走,我當時酒也喝多了,加上把她扶上扶下,有些睏倦,頭也有些昏眩,就昏昏沉沉睡著了。」洪部長說。


  「睡著了?對你這麼好的學妹跟你同在一個房間,你們都喝了不少酒,你就這麼沒有任何想法就睡著了?你說這話誰信啊?」沈主任說。


  「我不管你們怎麼想,反正我是按市長的要求,實話實說。等我醒來時,發現她就睡在我旁邊,抱著我……。」洪部長說。


  「終於說到正題了,老實交代,接下來幹了什麼?」沈主任問。


  「這還要問?當然是偷情了。」洪部長說。


  「真是七不害人,八不害人,酒害人啊。」我說。


  「酒哪是害人,酒是銷魂液,分明是讓洪部長度過了銷魂的一夜啊。」沈主任說。


  「好了,我響應市長的號召,實打實說了,該你們說了。」洪部長說。


  「常小剛,你說說看,你偷情了沒有?」盧市長問。


  「查戶口,揭老底啊?」我早有準備,立即脫口而出。


  「什麼查戶口,揭老底啊?我問你偷情了沒有,要實話實說,偷了就是偷了,沒偷就是沒偷。別擔心,我不是紀委,不會找你麻煩的。」盧市長說。


  「那市長能否說一下,什麼是偷情呢?」我說。


  「你在耍滑頭啊,好吧,我告訴你,偷情是指已經確立了戀愛關係或者婚姻關係,還和第三者保持親密關係。也泛指暗中與人談戀愛或搞男女關係。」盧市長說。


  「我這裡問的偷情,是問在座的各位,與婚姻外的女人發生過關係沒有?你聽明白了,縣委書記同志。」盧市長說。


  「明白了,市長。」我說。


  「那你偷情了嗎?」盧市長問。


  「報告市長,沒有。」我響亮地回答。


  說老實話,在這種場合。即便有偷情的事,我也不會承認,何況我真的沒有。


  「沈主任,你是央企的大員,你是不是應該說一下呢?」盧市長問。


  「無可奉告。」沈主任說。


  「好了,其他的人,我就不問了。問了你們也不會說真話,你們也不敢說真話。」盧市長說。


  「我再問第二個問題,你們想偷情嗎?」盧市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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