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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美女教師提意見

  洗浴完畢,剛坐在床上,用手機瀏覽新聞。新凌河大橋形象代言人、縣一中英語教師應姍紅的微信就來了。


  「您在幹什麼?」應老師問。


  「看新聞啊。」我說。


  「我能不能跟您提點意見啊?」


  「你提吧,我虛心接受。」


  「我對您有意見。」應老師說。


  「我沒招惹你,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啊?」


  「您晚上為什麼不聽我唱歌啊?」


  「我不是一直在現場,給每個唱歌的人鼓掌嗎?」


  「可您沒聽我唱歌啊,我唱歌的時候,您不在現場,您出去了。」


  「我出去了嗎?」


  「我看您出去的,您是不是覺得我歌唱的不好,不好聽才出去的啊?」應老師說。


  「你說什麼啊,你說的事,我不記得了。」


  「那邱鎮長唱歌的時候,您怎麼記得回來啊?」


  「對,我想起了了,你唱歌的時候,我好像是出去接電話了。」我說,我想起了焦作斌、黎西煌兩個礦老闆從看守所脫逃的事,心裡湧起了一種無名的怒火。我一定要從嚴治警,嚴懲看守所的那些人。我要讓他們為協助礦老闆脫逃付出代價,付出沉重的代價。


  「一說起邱鎮長,您就想起來了。是不是覺得她是鎮長,是領導,她唱的歌好聽,應該聽。我是平頭百姓,我唱的歌不好聽,可聽可不聽啊?聽不聽無所謂啊?」


  「小小年紀,怎麼這麼多不著邊際的想法啊?」


  「我不小了,已經到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那你趕緊找人,把自己打發出去啊。」


  「不是在等您介紹嗎?」


  「別指望我,我靠不住。你還是自己找吧。」


  「我就要指望您,就指望您跟我找,我就覺得您信得過,靠得住。」


  「我再說一遍,你別指望我。你好好去找人,別誤了自己的終身大事。」我說。


  「我就指望您,就信得過您。」應老師說。


  「你再這麼『胡攪蠻纏』,我就關機了。」


  「您別關機。對了,我看見您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儘快您表現得很鎮定,很平靜,但給我的感覺,有些怒氣沖沖,或者說心事重重。反正給我的感覺不對勁,我們縣出什麼事了?」應老師問。


  「沒有啊。」


  「真沒有?」


  「真的沒有。」我說。


  「您就繼續說謊話吧。」應老師說。


  「沒有什麼事,如果出了什麼事,我能學你,跟他們獻唱嗎?我能那麼嘹亮地唱出《我們不一樣》嗎?我能充滿激情地說出『這片天,你我一起撐起。更努力,只為了我們想要的明天』嗎?」


  「好吧,我不問您了。問您您也不會告訴我,即便您告訴了我,我也不能跟您分憂。剛才是對您有意見。現在,我要對您說聲謝謝了。」


  「我又沒做什麼事,你謝我什麼?」


  「謝謝您昨天晚上,請曾縣長跟我打電話,讓我當評委啊。跟那些知名的企業家們一起平起平坐,當評委,您這是明顯地高抬我啊。您的這份情,我領了。」


  「什麼高抬啊,我們是實在找不到人,拉你來湊數的。」


  「湊數就湊數吧。」


  「知道自己是湊數就好。」我說。


  「您覺得我當評委怎麼樣?」應老師問。


  「不怎麼樣。」


  「什麼不怎麼樣啊?」


  「如果不是你當評委,說不定我們可以拿第一。你當評委后,我們只能屈居第二了。」


  「當評委,也要講評委的職業道德啊,也得講公平公正公開啊。」


  「你的覺悟還可以啊。」


  「您對我總是高標準,嚴要求,難得聽您一次表揚啊。」


  「你已經是網路名人了,我哪敢對你高標準嚴要求啊。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不是你跟那些知名的企業家們一起平起平坐,而是那些知名的企業家們跟你一起平起平坐。」我說。


  「您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應老師問。


  「你不是人民教師嗎?這你都聽不出來?你是怎麼在教書育人的,是不是在誤人子弟啊?」


  「您總是小看我,我告訴您,我跟您一樣,也很盡職盡責的。您想干好您的縣委書記,我想干好我的教師啊。」


  「那你應該能聽懂我說的話啊。」


  「聽不懂。」


  「你裝吧,接著裝。我說的意思是,你的名氣和氣場比他們大,那些知名的企業家們跟你一起平起平坐,他們感到十分榮幸。不是你跟他們平起平坐,你感到十分榮幸。」


  「這麼說,您是在誇我了?」


  「你說呢?」


  「我還有事要謝謝您呢。」


  「怎麼這麼講文明,懂禮貌?又謝謝我什麼啊?」


  「謝謝您昨天晚上要我獻唱啊。我很認真地、很投入地、很用心地在唱啊。您覺得,我唱的歌好不好聽?」


  「你唱的是什麼歌啊?」我問。


  「我生您的氣了。」應老師說。


  「生我的氣幹什麼?我又沒招惹你。」


  「您要我唱歌,我努力唱了。我明明看見您在現場,還鼓掌了。您卻連我唱的是什麼歌都不知道,您說,我應不應該生您的氣?」


  「你唱的是不是《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啊?」


  「您還記得啊?」


  「不記得,我是蒙的。」


  「隨便您怎麼說,我唱得怎麼樣?」應老師問。


  「就那樣。」


  「就那樣是什麼意思?」


  「就那樣就是那樣啊。」


  「您怎麼總是跟我打哈哈啊?」


  「字唱的對,沒跑調啊。」


  「您是在表揚我,還是在批評我啊?」應老師問。


  「你是人民教師,你應該有鑒別能力啊。」我說,

  「您覺得跟那英比,我唱的怎麼樣?」


  「隔著江握手。」


  「什麼意思?」


  「差得遠啊。」


  「就您一個人損我,別人都說,我唱的比那英唱的還好聽。」應老師說。


  「你就孤芳自賞,自鳴得意吧。」


  「如果您覺得我唱的不好,那您為什麼在礦業公司恢復生產儀式上,推薦我唱歌?您不怕我丟您的人啊?」


  「丟什麼人啊,矮子裡面找長子,湊熱鬧唄。」我說。


  「我問您,今天下午你們到天行健公司參觀時,在那個大宣傳畫像前,您問我什麼了?」


  「隨便打個招呼的事,我怎麼記得?」


  「您可不是隨便打招呼,您是在批評教育我呢。」


  「你是網路名人,是我們縣具有稀缺性的、不可複製的文化名片。向你學習都還來不及,我哪敢批評教育你啊?」


  「您說話言不由衷啊,明明批評教育了我,還不願意承認。」


  「你說說看,我說什麼了?」


  「您小聲問我,今天有沒有課?」


  「這不是隨便問一下嗎?」


  「隨便問一下?您潛台詞是批評教育我,好好教書,不要逃課。您以為我不知道啊?」


  「你好敏感啊,冰雪聰明啊。」


  「冰雪聰明,謝謝您用這麼好的詞讚美我。」


  「這是讚美嗎?」


  「不管是不是,我馬上回答您說,您放心,教書育人是我的本分,我是不會逃課的。我說這話,您總聽得放心,聽得舒服吧?」應老師說。


  「馬馬虎虎吧。」我說。


  「您覺得下午,我跟你們講的橋樑建設情況,講得怎麼樣?」


  「馬馬虎虎。」


  「馬馬虎虎?您怎麼總是這麼敷衍我啊?」


  「那換一個詞,說的過去吧。」


  「那我帶你們參觀建橋工地時,介紹得怎麼樣?」


  「還行吧。」


  「那我泡的茶怎麼樣?」


  「好喝。」我說。


  「謝謝誇獎!」應老師說。


  「我沒誇獎你啊。」


  「您說好喝,不是誇獎嗎?」


  「我誇獎的是茶本身好喝,不是因為你泡的好喝。」


  「您又小瞧我的茶藝,我可以自豪地告訴您。如果不是我展示的茶藝,茶絕對沒這麼好喝。」


  「這麼說,隨便在地攤上買點茶葉,你就可以展示茶藝,泡出我們下午喝的茶的味道來?」


  「我不跟您抬杠了。我問您,您覺得我對茶的介紹怎麼樣?」


  「一般般。」


  「您的意思是不怎麼樣?」應老師問。


  「我的意思是說,不要死記硬背那些東西,要把那些茶的知識,融會貫通后,通過你自己的語言說出來。」


  「跟您聊了這麼多次,就這些話,說的實在。」


  「你的意思是說,以前聊的都不實在?」


  「算我說絕對了行不行?我不跟您較真了。」


  「哦。」


  「我問您,唱歌比賽的獎金,您分了多少啊?」


  「毛毛細雨,不好意思說,你分了多少啊?」我問。


  「兩千元。」應老師說。


  「怎麼分了這麼多啊?」


  「我們是冠軍啊,得了四千元。企業家們都不要,把獎金跟我和海水集團的鄭櫻分了。」應老師說。


  「好幸福啊,得這麼多獎金。」我說。


  「那您得多少呢?」


  「不是說了嗎?不值一提,不好意思說。」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說說吧,辛辛苦苦忙一場,總不能一分錢都沒有吧。」


  「不好意思,我分了七十元。」


  「這麼一點啊?」


  「我們人多,又是最後一名,獎金少,只能分這麼多了。」


  「嘿嘿。」


  「你笑什麼?」我問。


  「沒笑什麼。您猜猜,我打算用這獎金幹什麼?」


  「攢著啊,攢著辦嫁妝啊。」


  「您怎麼總是想把我打發出去啊?」


  「不是你說的嗎?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女大當嫁啊。」


  「您猜的不對,再猜猜。」


  「深更半夜的,我不想動腦筋了,你說吧。」


  「那我真說了啊?」


  「你說吧,我聽著呢。」我說。


  「給我的救命恩人買水果吃,熬湯喝啊。」應老師說。


  「打住,打住,還是留著你自己辦嫁妝吧。」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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