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致命的子彈
真不知道怎麽搞的,從下班做飯一直到現在迷迷糊糊的就晚上十點鍾了。看來我要重新的規劃一下我的時間,要不然就要累癱了……不過一想到會有人看我寫的東西,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至少你們讓我充滿了動力。願你們:生活愉快!!!謝謝。
那輛履帶被炸斷的T-26坦克,它的炮塔不斷向四周轉動著。這讓匍匐在它周圍的芬蘭士兵都不敢貿然上前,而炸毀那段履帶的地雷就是他們的傑作。要是時間再充裕些他們就會在地雷的外麵再添加一些烈性炸藥,而不是倉促之間隻布置這一枚地雷。
坦克裏的俄國人還沒有發現他們,但他們卻無一例外的的緊盯著這輛失去行動能力的T-26坦克,它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眼裏。芬蘭人的狙擊手已經瞄準了這輛坦克的各個出口,隻要俄國人從那裏露出頭立刻就會有一顆子彈筆直的飛向他們。
這輛坦克前裝甲上的艙蓋動了一下,猶他急忙將步槍對準了那裏。他已經做好了擊發的準備,現在隻等著目標的出現,但那個艙蓋隻是動了動……
馬克思威爾少尉呆呆的望著聳立在炮塔上的那根天線,“這一定是俄國人的指揮坦克,裏麵一定有他們的指揮官。”可他卻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氣惱的用拳頭砸著麵前的雪地,一下、兩下、三下……
哈卡拉軍士爬到了少尉的身邊,“怎麽辦?”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大白天襲擊俄國人的坦克,而這輛坦克並沒有因為襲擊而喪失作戰能力。
馬克思威爾少尉生硬的別過腦袋,“如果我們能夠繞到它的身後就一定能炸毀它。”
“我知道了!”哈卡拉軍士勉強笑了笑,“我們一定會炸毀它的!!!”
馬克思威爾少尉有些不怎麽放心,又叮囑一句,“如果要是被俄國人發現的話可千萬不能逞強。”
“是的,少尉先生!”哈拉卡軍士默默點了點頭。
哈拉卡軍士剛調轉了身子準備下去完成少尉吩咐的任務,卻被少尉一把抓住了武裝帶,他疑惑的回過頭看向少尉。少尉用手指了指剛才被哈卡拉碰動的一棵小樹,那上麵正往下麵墜落這積雪。“等一下!!!”
少尉警惕的往坦克那裏瞅了一眼,卻和它的炮管對上了眼。“不好!我們被發現了!!!”少尉下意識的說,抓在哈卡拉軍士武裝帶上的手不禁又緊了一些。
“少尉!!!”哈卡拉軍士擔心的叫了一聲。
少尉向後做了一個禁聲的,“別說話!”他又回過頭看向了那輛已經威脅到他的俄軍坦克,“也許它還沒有發現我們!”他的判斷錯了,就在他的話音剛落,那門坦克炮突然咆哮出了聲。
馬克思威爾少尉急忙將自己的頭向下埋了埋,哈卡拉軍士也向下伏低了身子。炮彈打在了距離他們二十碼正前方,揚起的雪霧一時間隔斷了他們與那輛坦克之間的視線。少尉搖晃著腦袋從地上抬起了頭,他感覺到哈卡拉軍士正準備起身離開這裏。他的手猛一用力又將他給壓在了地上,“不要動!他會發現我們的!!!”
哈卡拉軍士又老實地重新趴在了地上。
在接下來的過程中,雙方幾乎僵持著。直到確定它不在會開火的時候,少尉才鬆開了拉著哈卡拉軍士的那隻手,“小心一點,快去吧!”
“是的,少尉先生!!!”哈卡拉這回小心翼翼的在雪地中挪動了起來。這些鬆樹不僅為他們提供了掩護,必要的時候它也會向敵人報告他們的位置。
哈卡拉軍士在雪地中爬行了將近二十分鍾,他來到了帕維的位置。
“沒事吧?”帕維看到那輛坦克朝著少尉藏身的那裏射出了一枚炮彈,但是他旁邊的樹幹則讓他看不見它的落點。“我是說,少尉有沒有受傷???”
“沒有!!”哈卡拉軍士趴在原地喘了口氣,“俄國人的炮彈離我們還遠著呢!”哈卡拉軍士朝著那輛坦克的位置瞥了一眼,“少尉讓我們繞到它的後麵去。你知道誰那裏還有炸藥???”
“你可以去西蒙那裏看看。”帕維用筆尖指了指十點鍾方向距離他二十碼遠的一處微微凸起的雪堆。“他總是帶著那些東西。”
“好了!”哈卡拉軍士在帕維的背上拍了拍,“祝你好運!!!”
“也祝你好運!!!”帕維說。
哈卡拉軍士繼續在雪地中爬著。西蒙的位置偽裝的極其隱蔽要不是帕維告訴他,他根本就發現不了,隻有到離近的時候哈卡拉軍士才分辨出了西蒙身上的偽裝服和周圍的白雪。哈卡拉軍士壓低著聲音開始叫著西蒙的名字。
堆在西蒙身上的雪開始從他的身上滾落了下來,他回過頭,“怎麽了?”
“我需要一些炸藥!我們必須要解決掉坦克裏的俄國人!!!”哈卡拉軍士回答。
西蒙開始把手伸進了別在腰上的口袋,他把兩塊用離型紙包裹的東西扔給了哈卡拉,“給!我就這麽多了!!!”他又重新恢複了之前的樣子,隱藏在了茫茫的白雪中。
哈卡拉軍士將兩塊炸藥在手中墊了墊,“這些應該夠了!”他轉過身子開始沿著來時的路爬了回去。
被安排在路口偵查的馬提拎著他的步槍一路上連滾帶爬著往馬克思威爾少尉的位置這裏跑過來。他看見三輛裝載著步兵的卡車正朝著這個地方開來,幾乎每一輛卡車上都擠滿了人——俄國人的援軍。
他慌張的跑著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跌倒在地上了,但他很快就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在越過一顆遮擋住他視線的大樹之後他看見了那輛已經癱瘓的坦克,但它轉動的炮塔立刻就讓他意識到它仍舊還具有作戰的能力。在看見炮塔上的炮管即將指向自己這裏的時候,他猛地向前一躍撲倒在了雪地中。他不敢有絲毫的遲疑,他用力的蹬著兩隻腳迅速往少尉那裏爬去。
少尉正在和剛剛返回的哈卡拉軍士商量該怎麽對付這輛坦克,並且已經在討論該由誰去執行這個艱巨的任務了,直到馬提的出現打斷了他們的思緒。他帶來的這個消息既在少尉預料的之中,也在少尉的預料之外。馬克思威爾少尉沉默了下來,他在想著該怎麽解決出現的這個問題。
“我們還是撤退吧?”哈卡拉軍士在少尉的麵前喃喃的說。
“不行!”少尉用充滿血絲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那輛坦克,“它正在搜索著我們的蹤跡,一旦我們貿然離開,一定會遭到攻擊的!!!”少尉的話說的十分肯定,他就像是能預料到發生的結果一樣。
“可我們的手頭上沒有足夠的彈藥。”哈卡拉軍士是一個很現實的人,也總是喜歡說些現實的話。“要是和他們發生交火的話,我們也會遭受很大的損失。”
“也許……”馬提不確定的說,“我們不需要全力開火。”
“你是說使用狙擊戰術???”馬克思威爾少尉很快就理解了馬提的意思。
“我們三個可以分散在四周,利用我們優勢讓他們摸不清楚虛實。”馬提的底氣越來越足,他相信自己的這個想法絕對有用。“剩下的人隻要能保證我們的兩翼就行了!”
哈卡拉軍士讚同的點著頭,“現在看來也隻能用這個辦法了。”
“行!就這麽辦!!!”馬克思威爾少尉用手在雪地上一拍。
在他們剛商量好沒多久,領頭的那輛卡車已經開到了路口的拐角。卡車上的人已經能夠看見那輛坦克了,卡車的駕駛員慢慢鬆了一些油門,卡車的速度開始減了下來。在快要靠近的時候,領頭的那輛卡車驟然停下了,車廂裏的人迅速的從車子裏跳到了地上,紛紛站在卡車的兩邊舉著槍警戒著。
後麵的兩輛卡車也停下了,那上麵的人也紛紛學著第一輛車上的那些人,漫無目的的將槍管指向了兩邊的樹林。
領頭的軍官手中拿著一把手槍,他稍稍舉起了手。這些俄國士兵開始慢慢向坦克的位置靠了過去,他們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的心髒就要從自己的喉嚨那裏鑽出來,這種強烈的感受讓他們的軍靴就像是灌了鉛水一樣沉重。這裏的氣氛足以將一名正常的人給逼瘋,死神的就在自己的四周徘徊,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再靠近一些!”猶他的步槍準心已經不再對準坦克的正麵,而是往旁邊移了一些瞄準了領頭的那個拿著手槍的軍官。“再靠近一些!”他咬著一顆子彈,眼睛沒有絲毫的偏移。
他終於扣動了扳機,整個森林一下子回蕩起了這個清脆的聲音。
走在前麵的那名軍官他的脖子突然向後一仰,身子向後一傾倒在了地上,在他的腦門上映著一個不怎麽起眼的彈孔,腦袋下卻已經滿是鮮血……
這聲槍響在俄國人的隊形中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他們有的即刻蹲下了身子,有的都已經趴在了地上。目標在那?他們用手中的步槍指向了任何可能的方向,但他們該向哪裏開火?
一名看起來年齡頗大的士兵慌忙爬到了那名軍官的身邊,他騰出了右手捏在了那名陣亡軍官的下巴,將他的臉左右翻動著以查看子彈射入的方向。在翻動了兩下後,這名士兵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抬起手指向了十點鍾的方向。
熟悉的槍聲又響了,它帶來了致命的子彈擊中了那名士兵的前額。他的臉上掛著驚恐的表情,他的嘴巴張的很大,看起來正要大聲喊叫些什麽,但他想說的那些話注定又被他咽回到了肚子裏。
幾名蹲在地上的俄國士兵慌忙不迭的撲倒在了地上,也有人開始從地上爬起來往最近的卡車跑去。這時又響起了連續的幾聲槍響,那些子彈追上了逃跑的士兵,並從後麵把他們都給撂倒了。
恐懼驅使著剩下的人猛烈的朝著四周任何可疑的東西開起了火,捷格加廖夫輕機槍慣有的射擊聲摻雜著水連珠(莫辛納甘)的槍聲頃刻間亂做了一團。這樣胡亂的射擊雖然對芬蘭人的威脅並不是很大,可還是擊中了他們中的一些人。
一枚流彈打在了西蒙的肩頭,他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著。他已經將自己的衝鋒槍的槍托抵在了肩頭,隻要馬克思威爾少尉下令他一定會第一時間衝上前,並用槍上那個七十發子彈的大彈鼓將那些可憐的俄國人全部掃到在地。
可進攻的命令遲遲都沒有下達,就連開火反擊的命令也沒有。
他們的衝鋒槍是夠不到那些俄國人的,這些膽小的俄國士兵卻依然陷入了被動之中。也正是因為這樣,這群埋伏在森林裏的芬蘭人對他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三名狙擊手不間斷的射擊著那些暴露在他們槍口下的俄國人,可很快那些俄國人就聰明的借著倒下戰友的軀體為自己很好的隱蔽了起來。
坦克裏的彼什科夫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既緊張卻又無能為力。芬蘭人的射擊陣地似乎都經過了精妙的偽裝,在一定的距離內用肉眼根本就發現不了。從潛望鏡中他看見了這群前來救援他們的部隊已經有一半倒在了血泊中。
彼什科夫的一隻手支在了炮塔艙蓋的把手上,他猛地吸了一口氣。
眼看著彼什科夫就要打開艙蓋並要從炮塔裏鑽出去,奧古斯特一把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