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種出來的娃娃二
第164章 種出來的娃娃二
這到底是何奇怪的生物,竟然大小還隨心所欲?
她以為小元胡如此理直氣壯的跟這娃娃說話,肯定是知道什麼,便問道,「小元胡,這到底是什麼啊?」
小元胡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他還能變小?」
「我不知道啊。」小元胡皺了皺臉,「只是晚出來的孩子,都會比先出來的孩子小,難道不是這樣嗎?」
好,很好,非常好,她竟找不到理由反對。可問題是,這不是一般的孩子啊!
「是娃娃,是娃娃!」沒等夏紓問那孩子,他就迫不及待地回到。
「娃娃?」夏紓看著那孩子問道,嘗試著去問,「那娃娃是什麼東西?」
「娃娃是娃娃,就是娃娃。」
夏紓沉默了一秒鐘,難不成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
她有些頭痛,冷著臉說,「你把我的東西弄壞了,現在我很生氣,從哪來你就回哪去吧。」
那孩子抬頭瞄了瞄她,有些疑惑地問,「娃娃就從這裡來啊?」
很好,很強大,她也沒理由說人家講錯了,誰讓是她把他種出來的呢。
突然,那孩子指向溶洞,面露渴望地說:「吃吃。」
小元胡突然擋在他的面前,生氣地叫:「不能吃,不能吃!那是我的東西!」
聽到娃娃的話緊張地夏紓,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她忘了小元胡對空間里珍貴的東西,十分看中。就是一個鐵公雞,一毛不拔,自己都捨不得吃,哪裡捨得給別人吃。
那孩子不生氣,也不哭,反而理所當然地說:「不吃哥哥的。」然後轉過頭,一臉渴望地看向她。
……什麼意思,難道專門吃她的不成?
好在,她的就是小元胡的,小元胡的就是她的。
小元胡小小的身子,又挪到夏紓的面前,大叫,「我的!」
那孩子真是一臉委屈,對著小元胡說:「餓餓。」
小元胡伸手一揮,各色果子落在他的面前,「以後只能吃這個!」
娃娃也不生氣,略有嫌棄地那是了果子,在小元胡殷切的目光之下,慢騰騰地塞進了嘴裡。
看到他吃東西的那一刻,小元胡鬆了一口氣,他的寶貝保住了。
娃娃吃了,或許覺得味道還不錯,有些疑惑地盯著果子看,「不一樣。」
不一樣?那就代表著,他是吃過果子的。他自己本身就是個植物,夏紓才剛把他種出來,怎麼就吃過這些果子了?
難不成,他早就能從種子中出來了,只不過一直沒有現身罷了?
「你從哪裡吃過果子。」夏紓緊盯著他。
「吃過,吃過,不好吃,不好吃。」
夏紓又問他幾遍,可他也只會這樣說。她不禁有些生氣,「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別在這裝模作樣了!你以為把系統給弄壞了,我就不能問小雄獅你是誰了嗎?我要想問自有辦法問!」
娃娃有些害怕了,身上的冒出了火焰,顯得十分生氣,他對著夏紓大叫:「壞壞!」
說著猛地撲向了小元胡,他身上冒出的火焰卻燒傷了小元胡。
小元胡痛苦地大叫一聲,倒在地上蜷縮著,「痛!好痛!」
夏紓不敢再去碰那娃娃,心中又恨極,伸手一揮,那娃娃立刻被遠遠地摔在地上。
霍加走向前,保住小元胡,不停地問:「你怎麼了,怎麼了?」
小元胡眼淚都落了下來,全身哆嗦著,意識已經模糊了:「痛,好痛……」
夏紓立馬把那娃娃高高的束縛在半空,「說,你到底是什麼?對小元胡做了什麼!」
「娃娃,娃娃,是娃娃。」
她沒有心思跟這個孩子玩這些,立馬加大了力道:「快去救他?」
娃娃疼得哇哇大哭。
夏紓主宰著這空間的一切,只要進到空間里來,全部要聽她的話,是殺是剮都是她一句話的事情,沒人能反抗得了。
「痛!痛!」那孩子只是哭。
夏紓內心煩躁,「痛就快救他!」
娃娃一臉懵懂地看著她,似乎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小元胡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氣,一直疼得不停抖。
夏紓胸口劇烈欺負著,把娃娃丟在了溪水裡:「說,到底要怎麼救他!」
「娃娃不知道,娃娃不知道。」那孩子有些害怕地哭著說道。
不管現在這個小孩說什麼,夏紓也不會信的,只覺得他就是一個騙子,一個壞人。
小元胡陪她有過她最痛苦的生活,對夏紓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她心中急切,又從娃娃口中問不出什麼。
突然,她想到一個辦法,立馬抱著小元胡往溶洞中跑去。她不敢多取,怕小元胡承受不了,因此取了一滴鍾乳滴,放進小元胡的嘴裡。
見他臉上痛苦減小,立馬又去了出來,小心翼翼地一點點的餵給他。
直到小元胡平靜了下來,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的昏睡了過去。
夏紓忍不住,伸手試了試小元胡的鼻息。
微弱,但好在還是有的。
這樣的情景只維持了一會,小元胡再次痛苦的抽搐了起來。他弱小的身體,已經沒有力氣哭喊,沒有力氣翻滾了,只能無助地隨著身體的本能抽搐著。
夏紓無助地大叫:「小元胡,小元胡,你怎麼了?我到底怎麼樣才能救你?」
小元胡是被燒灼的,她又取了許多鍾乳滴,讓霍加抱著小元胡,往雪山上飛去。
她在雪地里鋪上一層獸皮,把小元胡放在獸皮上,又味他鐘乳滴。
他的神情果然又比剛才舒服了許多,臉色依舊慘白。
冰凌花外表就十分寒冷,夏紓看著渾身滾燙的小元胡便撕下來一片花瓣,貼在他的額頭上。
果然,小元胡的臉色又好看了幾分,夏紓心中開心極了。
她坐在雪地里,想到了小元胡的那一卦,吉中藏凶,大凶,有生命危險。
夏紓一直害怕靈驗,解卦時,以為可以避過去。她本以為小元胡的劫數是在外面,一直都讓他躲在空間里,誰知這大凶,居然是發生在了空間里。
這個避恐怕也不是所謂的避,而是要避開那個種子,那個能長出孩子的種子。
這一切的源頭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