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溫敘白的身世
第575章 溫敘白的身世
「玩了這麼久,回去吧。」溫敘白看著她額頭上的紗布,雖然已經沒有出些了,但腦震蕩還是得恢復一段時間。
「好。」蘇卿點點頭,正好大毛又叼著球跑過來了,蘇卿摸摸它毛茸茸的大腦袋,笑眯眯地說,「我要回去啦,以後再找你玩。」
大毛像是聽懂了她的話,球也不咬著了,尾巴拚命地甩著,像是捨不得她走。
老大爺笑呵呵地說:「大毛很喜歡你。小姑娘,好好養著身體,以後自己也養一隻,這金毛啊別看它個頭大,在家可聽話了。之前我也不同意養,我那兒子非要帶回來說給我做個伴兒,現在我都離不開它了。」
「謝謝大爺!」
老大爺將手裡的牽引繫上,又撿起球,牽著大金毛走了。那大金毛一步三回頭看著蘇卿,走了好一段兒才看不見了。
「還真像個孩子。」溫敘白替她理了理頭髮,眼中滿是笑意。
蘇卿哼了哼:「我餓了!」
「走吧,回家。」
回到家,溫敘白囑咐蘇卿去洗手,自己也洗了個澡,換了身衣裳。這是他的習慣,不管什麼時候回到家,只要不是立馬出去,他都會洗個澡換上家居服。
蘇卿鑽進了溫敘白的書房,去聽他最新的作品去了。溫敘白沒管,開始準備給小孩兒的甜點。
其實蘇卿是想找找那張老照片的,但是又覺得在別人家翻東西實在不妥,也就作罷。
吃東西的時候,蘇卿偷偷瞧了溫敘白好幾次,溫敘白原本正在處理手頭上的一些事情,察覺后,這才停下了手上的活兒:「卿卿是不是有話和我說?」
蘇卿下意識點點頭,反應過來又連忙搖頭。
溫敘白某地掠過一抹暗芒,慢慢地將電腦合上,看著她。
蘇卿有點受不了溫敘白這麼盯著自己,往旁邊挪了挪,含糊不清地說:「我、我沒做什麼啊。」
越是這麼說,溫敘白越確定自家小孩兒有什麼事瞞著自己,而且還是和他有關的。
「卿卿。」溫敘白喚到她的名字,伸手將她攬入懷裡,低低地笑,「小孩兒撒謊是會長鼻子的。」
「我又不是匹諾曹!」蘇卿沒敢看他的眼睛,伸手推了推他,「走開啦,我要吃蛋糕。」
溫敘白低下頭,親住她的唇。
這一親,便不想停下來。
半晌后,溫敘白這才放過她,甚至還舔走了她嘴邊的奶油,磁性的聲線透著蠱惑人心的魔力:「很甜。」
奶油甜,人更甜。
蘇卿耳根子都紅透了。
「乖,告訴敘白哥哥,你想說什麼?」溫敘白哄騙道。
蘇卿糾結極了,又想問又害怕他生氣,遲疑許久,這才試探性地開了口:「你先答應我,不要生氣。」
溫敘白失笑:「好。」
「我問了紅姨你的身世。」蘇卿小心翼翼地望著溫敘白,「我想找到你親生父母。」
溫敘白臉上的笑意消失了。
蘇卿心想果然如此,溫敘白看來真的對親生父母的事情很反感。她咬了咬唇,開始戲精附體,立刻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認錯:「對不起,敘白哥哥,你別生氣好不好?」
不論哪個世界,大佬都吃這套,溫敘白也不例外。
溫敘白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沒事,我沒生氣,只是有些意外。」
「真的?」蘇卿不確定地望著他,那小表情別提有多委屈了。
溫敘白親了親她:「真的,比真金還真。寶寶乖,告訴我你為什麼想找到他們?」
「我想替敘白哥哥討個公道。」蘇卿咬了咬唇,「聽起來很傻對不對?可是,我就想看看他們為什麼要拋棄你,敘白哥哥這麼好,是多少家庭都求不來的優秀孩子,他們憑什麼拋棄你?」
溫敘白平靜地說:「我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蘇卿脫口而出。
溫敘白撫摸她的動作一頓。
蘇卿覺得這句話說出來有歧義,又趕緊解釋道:「我不是想讓敘白哥哥和他們相認,我只是、只是……」
關鍵時刻,蘇卿的腦子就當機了。
這是衛若卿的毛病,有時候碰到在意的事情越想解釋,反而越說不出話來。
溫敘白見他的小孩兒急的快哭了,連忙又安撫著她:「沒事的,沒事的,我知道卿卿是好心。奶油放久了就不新鮮了,不如先吃蛋糕吧?」
慢慢的,蘇卿就被溫敘白帶跑偏了節奏,吃完了蛋糕,蘇卿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
溫敘白這才慢慢地開了口:「其實他們找過我。」
蘇卿愣了,紅姨不是說從來沒有找過嗎?
「直到現在,那人也時不時和我聯繫,想讓我回家,認祖歸宗。」溫敘白自嘲地笑了下,「那個人,血緣上我應該叫他一聲『爸』,可實際上,他對我來說和走在路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都差不多。」
蘇卿沒想到溫敘白當真和她講起了自己的身世,她有些措手不及,原來幸福來得這麼快嗎?她正愁附加任務怎麼完成呢,她男人就這麼貼心地送福利來了!
系統也驚呆了,因為它眼睜睜看著附加任務的進度條在穩步有序地上漲著。
「我親生母親小學畢業,後來跟著村裡的人來城裡打工,在酒樓里當服務員,因為長得好看,總是會受到客人的騷擾,而有一次,那個男人幫了她,兩個人從此就結下孽緣。直到生下我以後,她才知道那個男人原來有家室了,還有對快十歲的兒女。」
蘇卿內心是有些操-蛋,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設定的,怎麼處處撒滿了瑪麗蘇式的狗血?
「那個女人雖然沒什麼文化水平,思想卻很封建,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鬧過,也逼過,可那個男人的原配家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能有成就離不開對方的支持,他怎麼可能離婚?鬧多了,人也就瘋了,她抱著我投河自盡,我命大,被路人救了下來,她死了。」
蘇卿聽溫敘白如此平靜地將成年舊事說出來,心中是震驚的。她想過溫敘白的身世會很狗血,卻沒想到只有更狗血,沒有最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