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零九章 蕭家有女初長成
「什麼?失敗了?他怎麼會是你們兩個的對手?」
紫袍女子冷冷說道,籠罩在長袍之中,眉頭緊鎖,如果是張天澤在這裡,一定會認出她的,不是碧璽,又會是誰呢?
碧璽高冷的姿態,目光如刀,冷哼一聲,兩頭重傷而歸的花斑豹,渾身一顫,心中充滿了畏懼。
「回主人,他有一頭坐騎,是一頭黑毛野豬,非常恐怖,我們兩個都被他那頭坐騎給揍了。」
「真是連豬都不如。要不是看在你們兩個跟了我這麼多年,今天非宰了你們不可。」
碧璽心中無比的憤怒。
「張天澤,我本不想傷害你,但是奈何你拿了菩提葉,希望你不要遇到別人吧。」
碧璽喃喃著說道,緊閉雙眼,騎上花斑豹,向著遠處群山環抱的東北方向而去。
…………
丹府,作為神州之上獨一無二的聖地,地位超然,僅次於皇權的存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人族之中,都是備受尊崇,無數人都是將丹府作為自己心中的嚮往之地,尤其是丹府之中走出來的煉丹宗師,個個都是神采飛揚,天子卓越,受萬人敬仰。
煉丹師的搖籃之地,被人心神往之。
不過,張天澤的事件出了之後,丹府的名譽也是受到了極大的損傷,甚至連大夏王朝也難以倖免,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混世小魔王,闖下了禍端之後,讓丹府的形象,可謂是一落千丈。
丹府之人,無不想要抓到張天澤殺之而後快,以解心頭之恨。
丹府之前,人山人海,熙熙攘攘,每天在丹府進進出出的人無數,或是採集藥材,或是購買丹藥,好不熱鬧。
守城大將楊大鵬一臉冷笑的看著眼前的幾人,嘴角帶著譏誚之色。
「許丹青,你竟然還敢來丹府?呵呵呵,真是好大的膽子。當初若不是你帶著張天澤那個混世魔王來到丹府闖下了彌天大禍,我們丹府的聲名,何至於被一個小兔崽子給毀掉了大半?」
許丹青神色冷漠,不過心中卻是無比苦澀,身為丹府外府的名譽煉丹師,又是背靠蜀山,若不是因為張天澤的事情,讓許丹青受到連累,區區一個守城將領,絕對不敢跟他這麼說話。
「丹府似乎並沒有說不讓我來吧。」
許丹青沉聲道。
「哼哼,來就來唄,不過要我看呀,有些人真是不知廉恥,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切。人心不古,叵測難尋啊。」
楊大鵬環胸而立,嘴角翹起,冷笑著說道。
「小小的守城官,竟然如此囂張。」
蕭清風眉頭緊皺,一股強勢的威壓,席捲而起,直逼楊大鵬,楊大鵬被蕭清風嚇得渾身一顫,退後而去,劍指蕭清風,色厲內荏的說道:
「你是誰?敢在丹府撒野,還想進我丹府,簡直是痴人說夢。」
楊大鵬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敢在丹府面前公然挑釁,原本只想要冷言冷語嘲諷幾句許丹青,但沒想到對方的脾氣竟然如此的火爆。
「就算是你們丹府的外府府主駕臨,也未必敢將我從這裡轟出去。」
蕭清風沉聲說道,氣勢雄渾,讓楊大鵬完全不敢出手,神王境級別的強者,絕不是他能夠抗衡的。
「你想要在我丹府為非作歹,我楊大鵬即便是死,也絕不會讓你得逞的,兄弟們,趕緊去通風報信,我來攔住他。」
楊大鵬亦步亦趨,咬牙說道。
「夠了!」
一聲低喝之聲響起,一道青袍身影,轉瞬及至,赫然便是青丹堂堂主,姜別鶴!
「蜀山蕭院首親臨,在下青丹堂堂主姜別鶴,有失遠迎。許兄,別來無恙啊。」
姜別鶴輕笑著說道,沖著蕭清風抱拳頷首。
楊大鵬臉色一垮,渾身顫抖,他沒想到許丹青身後的蕭清風,竟然是蜀山院首,就算是姜別鶴見了,也得禮敬有加,畢竟人家的實力的身份擺在那裡,雖然蜀山與丹府如今已經是互無來往,但是畢竟蜀山院首親臨至此,豈有不相迎之禮?
「姜堂主嚴重了,我也時常聽許兄提起過你,煉丹之術,出神入化,堪稱鬼斧神工,實乃丹府之頂樑柱也,失敬。」
蕭清風笑道。
「不敢當,不敢當啊,哈哈哈,蕭兄,許兄,請!」
姜別鶴笑著揮手。轉身看向楊大鵬,臉色卻陡然變得凌厲起來。
「這裡沒你的事了,還不快滾。」
姜別鶴瞪了一眼楊大鵬,沉聲喝道。
「蕭院首有禮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我這就滾。」
楊大鵬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如坐針氈,迅速逃離了現場。
楊大鵬心中如獲大赦,畢竟蕭清風的地位擺在那裡,他不得不尊重,人家的實力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
「手下人不懂事,蕭兄見諒。」
「無妨。這是我的小女兒,蕭菲兒。這一次我從蜀山千里迢迢而來,也是為了小女兒。」
蕭清風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蕭菲兒沖著姜別鶴微微頷首,施了一禮。
「蕭家有女初長成,玉立又婷婷,令人羨慕啊。的確是人中龍鳳,哈哈哈。」
姜別鶴讚歎道,四人一路進入了丹府,直奔青丹堂而去。
進入青丹堂之後,姜別鶴與眾人客套一番,便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蕭兄,你這不遠萬里而來,不會是只為討上我這一杯水茶喝吧?有事直說,無須有所忌諱,許兄與我,乃是莫逆之交,從無裡外之分,即便是丹府出了張天澤之事,與我二人的關係,也並無任何異樣。」
姜別鶴微微一笑,許丹青也是沖著蕭清風點頭,他直接帶著蕭清風與蕭菲兒來到這裡,也是並沒有拿姜別鶴當外人。
「那我就直言不諱了。我的小女兒菲兒,患有隱疾,遍尋天下,都是找不到任何的良藥,如今已是走投無路了,希望渺茫。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來求助於丹府,因為……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唉。」
蕭清風嘆息一聲,滿臉的擔憂,在離開蜀山的時候,蕭菲兒就把一切都告訴了他,原來她早就知曉了一切,這樣更加讓蕭清風心存愧疚,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女兒。
「蕭兄,令愛究竟是患上了什麼隱疾?但說無妨。」
姜別鶴十分爽快的說道。
「萬厄之體!」
蕭清風話音一落,姜別鶴的臉色勃然而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