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去洗個澡
「為……為什麼要告訴你?」白木翻個白眼,趕緊拿起酒懷似是而非地喝著。
「不說是吧?」陳戰撇了撇嘴:「那你的什麼大買賣我可不參加,我怕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呢。」
噗!
白木一口酒噴了陳戰一臉,在某人黑的似鍋底一樣的臉色中,嘿嘿笑道:「別啊,我怎麼進來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們合作可以做大買賣,可以賺大錢。」
陳戰緩緩擦掉臉上的茶水,惡狠狠地說道:「我可不敢相信你!」
「嘿,沒事,等你能活著回來再說,萬一你要是死了,我說了半天也是白搭!」白木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水漬,然後伸出了手:「祝你旗開得勝咯!」
「哼!」陳戰打開他的手,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活著回來!」
「哈哈哈……那就好!」白木隨手抽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然後晃晃悠悠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明天早上六點,會有人來接你們,好運!」
聲音逐漸遠去,陳戰眼中閃動出一抹精芒,對這個白木越來越有興趣了。
「這個白木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麼身份呢?」陳戰捏著下巴沉思,忽然像是想到什麼,眼睛一亮。
白靈和白木,名字如此相像,該不會是有什麼關係吧?
「應該沒這麼巧吧,以前從未聽白靈說過家裡的事,有機會得打聽打聽!」
就在這時,陳戰耳朵一動,似乎聽到某種輕微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像是腳掌摩擦地面的聲音。
陳戰微微皺眉,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前,通過門孔向外看去,黑夜中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子出現。
嘩!
人影正要往陳戰門前靠,就發現門開了,然後一隻大手狠狠抓住了他的脖頸,把他拎了進去。
「呃!」
將黑影抓到屋裡,陳戰卻猛地一怔,立即撒了手,失聲道:「小張?你幹嘛?」
張恆哲揉著脖子,一臉的痛苦之色,齜牙咧嘴地叫道:「陳大哥,你忘了,要幫我爭取前往死亡島的名額啊。」
「噢對,我差點給忘了!」陳戰一拍額頭,不好意思地笑道:「怎麼做?是不是要找白木?」
「就是木哥讓我來的,要不然現在這時間我怎麼出的來?除了木哥還要得到劉元監獄長的同意。」張恆哲表情雖有些為難,但他想逃出去的願望太強烈了。
陳戰點點頭:「這好辦!走,我跟你去!」
拉著張恆哲走出房子,徑直前往監獄辦公區,去找劉元,相信對方一定會賣他這個面子。
現在監獄的獄警都在談論陳戰的事情,雖然他們不知道今天來的大人物是誰,但都知道那是華都來的大佬,而且是專為陳戰而來。
人人見了陳戰都很客氣,一聽他要找劉元,馬上就帶著去了。
誰知陳戰剛進入辦公區域,就看到玄揚晃晃悠悠地從劉監獄長辦公室走出來。
兩人相見,眼神相撞,全都愣了一下子。
「呵呵。」玄揚的表情有些尷尬,目光有點閃爍,對著陳戰笑了笑便趕緊走開了,遠沒有今天相見時那般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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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戰自然不會在意這種人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不再關注了。
走到辦公室門前,門還未關,陳戰一眼就看到眉頭緊鎖的劉元呆坐在位子上,就像一個雕塑般一動不動。
「咳……」陳戰輕咳一聲。
「嗯?」劉元一愣,抬頭看到是陳戰,騰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彷彿觸了電般,乾笑道:「陳戰啊,你怎麼來了?」
無論如何,劉元現在都不敢得罪陳戰了,一掃陰霾的表情,滿臉堆笑地迎了過來。
「小王,趕緊去倒懷茶過來!」劉元朝著門外吼了一聲。
「好嘞!」
劉元意外地看了張恆哲一眼,也沒多在意,拉著陳戰坐下去,陪笑道:「陳戰!你大半夜不休息,怎麼來我這了?有事?」
「的確有事!」陳戰看了張恆哲一眼,把對方想去死亡島的事情說了。
聽到是這事,劉元起初很為難,但也只是猶豫了幾分鐘就點頭答應,事情順利的讓陳戰略微有些錯愕。
不過,張恆哲既然如了意,陳戰也不好多說什麼,謝過之後就起身走了。
陳戰前腳走,劉元後腳就拿起了電話,神神秘秘不知給誰打通,說了大半天才撂下。
心事重重的劉元站在三樓辦公室窗戶,借著掃射而過的探照燈,一瞬不瞬地盯著南樓方向,眼神陰陰晴晴也不知在想什麼。
過了幾十分鐘,就在劉元失神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接通后,他只是沉默了幾秒,便重重地嗯了一聲。
「把張恆哲叫來!」劉元快步走出辦公室,拍了拍值班室的玻璃,沉聲說道。
……
。
陳戰收拾了一下東西,拿起浴巾等洗澡用具出了門,一路走去澡堂子。
監獄都是公用那種大澡堂子,一般洗澡時間都是定好的,分批次在監管下進行。
不過陳戰現在是特殊對待,只要不翻出監獄的牆,院內隨便哪都可以隨意出入,已經是繼白木、玄揚后第三位『大爺』了。
夜深人靜,澡堂子自然沒人,昏黃的燈光讓裡面顯的有些陰森和冷寂,普通人晚上定然不敢來這種地方。
進入男浴區,陳戰脫的只剩下一個褲衩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值班的警察似乎沒料到晚上會有人來,先是一驚,等到他看清來人面貌時立即醒覺過來,急忙小心翼翼地把陳戰引了進去。
「陳大哥,熱水給你調好了,洗髮水、沐浴液什麼的都在框子里,隨便用!」小警察長相清秀,還有著一對小虎牙,應該是剛入職不久,看起來讓人喜歡。
「呵呵,剛畢業的吧?」陳戰一邊調試水溫,一邊對小警察笑道。
「啊?對啊,你.……怎麼知道?」小警察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陳戰笑著搖搖頭:「因為你的眼裡還有著真摯的笑意。」
監獄待久了,未免會有些凶神惡煞,像眼前小夥子這樣的警察,待人接物雖然生澀,但眼中的誠懇卻是假裝不得。
「你叫什麼名字?」陳戰抓來一條毛巾,披在身上,然後隨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