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甜蜜小窩
果然！是因為我的關係，她才會出事的果然！是因為我的關係，她才會出事的！
那已經是鍾欣玉出事的第三天了。工地那邊到底出了什麽事，誰也說不準。胖女人和煙頭這幾天一直沒有回來。
相機男是那天早上來敲門的。那天早上，天已經放晴了，我拿著家裏的黃豆在院子裏曬著，相機男站在那院門前，叫著我。
在看到他的時候，我還驚訝了一下，才想著傻子那天跟我說的，讓我再忍忍，相機男那邊已經有進展了。
他說傻子他聯係不到了。打手機也不接，之前傻子說過找不到他可以找我。他還謹慎地問我，方便嗎？
我回頭看看屋裏，鍾欣玉還在家。我找個出門買菜的借口就出去了，相機男跟我一起走向菜市場。一路上小聲對我說，當年接傻子的那場車禍就是之前那份沒簽名的資料上的警察，他已經找到人了。之前傻子說他這邊去查賬，兩邊信息結合一下就能確定當初的那人就能，得到當初事件的真相。他給了我一個名字，說是市裏城北區交警，說完這事他就上車回市裏去了。隻是在他上車時，他還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對我曖昧地笑著。上次他也是這樣，感覺我真不了解他。
我一路上做著眉頭，想著他的話，找到那警察還關查賬什麽事？直接去問不就行了嗎？
我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理解這裏麵的關係的，之前相親男就說過，這份資料留著就是為了敲詐當事人的，那當事人肯定有給警察打款，傻子怎麽查呢？這一點我還是想不通。回到陳家。鍾欣玉已經起來了，他問我剛才來找我的那男人是誰？我以為那會他還睡著呢，沒想到他看見了。我隻說那是個朋友，還回身看著他，對他說，讓他管好自己就行。
如果是以前，我也不會這麽跟他說話，一來是當時太緊張了，二來他現在確實有把柄在我手裏了。傻子想犧牲他，他還真以為能從中撈到點什麽好處呢！
下午我就去了工地，借著看我媽從那些工人的嘴裏問到了傻子的心中，沙子，這幾天都在忙修理廠的事，他這幾天都住在縣裏。心裏想著，他整天跟那些公子哥在KTV唱歌玩了還不定晚上是哪個女人陪著呢？難怪不回家。想著胖女人和煙頭也不會回去，我幹脆直接坐車去了縣裏。去到縣裏找個公用電話給他打個電話，他那邊很快的接通了，十多分鍾就好他開著一輛牌都沒上得車來接我，看到車的時候我驚訝的不得了，我還以為會是上次他開的那五菱車呢，我上了車他笑著說，他的新車，帶的第一個人就是我。
我拘束著也不敢亂碰，問他這車怎麽來的。他說是修理廠的老板送他的，他定下了一家合作的修理廠老板直接送了這輛車當回扣。
我驚訝著問，值多少錢？
他說豐田霸道，挺值錢的。那年代，還在力推日本車，豐田本田皇冠這些。
看著我驚訝他解釋說他們家的車隊那麽多，工地的泥頭車和重卡保養、維護、維修，半年老板就能賺回這輛車了。而且也別小看他們家的家底，別看他平時開的都是五菱，他還問我知不知道一輛重卡到底賣多少錢？這些我根本就答不上來。
縣城不大說了會話，車子已經開到了一個小區，傻子帶著我上樓，三樓一套裝修好有家具的房子，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傻子關門從身後抱住我，說這房子以後是我們倆的了，這是他們家的小區樣板房，他就正式要了過來。這幾天他都住在這裏，沒有就不三不四的地方，沒有別的女人來過。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時不時的用嘴唇碰著我的耳朵。
我動了動他把頭搭在我肩膀上嗬嗬傻笑著，嘟著嘴親親我說。玩遊戲，玩脫衣服的遊戲。
我笑了，他這是裝傻把我轉過來就吻上了我。
我推開他說，大白天的，我來找他是有事。讓他別這麽裝傻了。
他不管，繼續裝傻就跟以前一樣。麵對傻子狀態的他，我真的沒有反駁的能力。很快也就跟著放鬆了下來，他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射手座褲子，我罵著他又看什麽毛片了？這是客廳。
他裝傻的時候說什麽也不管用，就在沙發上就這麽坐著。等到他幫我拿下褲子的時候，都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還那麽傻笑著在我後腰咬了一口。
我嚇得跳起來，才發覺腿都軟了。
他帶我出門吃飯，我們才能說下我這邊的事情。我把相機拿給我的那個名字資料複述給了傻子，傻子和相親男很謹慎，沒有留下任何文字之類的資料，他們說這件事說出來，沒人信，把人抓到什麽的，就他的身體狀態，最後結果還是不了了之。搞不好他還會被拿去做研究呢。這些事隻能我們自己查，他沉默了一下，才說要查賬之前那個出納他去認識了一下，也看了一部分帳，但為了不讓胖女人和煙頭起疑心，他這個老板娘的兒子也隻是查了這兩年的帳，那出納就出事了。那個會計是煙頭手下的人，也不能去他那裏打聽。現在有可能讓他下手的就是鍾欣玉。說完這些，他直直看著我，似乎在等我說話。
我有些轉不過彎來看著我，然後呢？
他沒有再說話，讓我快點吃，還問我今晚上要不要留下來。
我猶豫了起來。說實話，離開那個家，跟傻子在外麵的時候，整個人都覺得很輕鬆，可以跟著他一起傻笑，但是我也知道，我不能留在這裏。胖女人和煙頭要是追問起來的話，就不好了。
還有一件讓我猶豫的事情，那就是鍾欣玉的那件事。鍾欣玉住在傻子家裏是什麽名義這個大家心裏都清楚。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要瞞著外麵的人，那傻子本人呢？用不用告訴他？但是要說的話，要怎麽開口。那件事，太齷蹉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麽說。
吃過飯，傻子跟我出了那小飯館，在路邊買了兩個蛋筒遞給我。我驚訝著叫著，這裏竟然還有蛋筒。在小鎮上，進了十月就沒有這些賣了。
我們就跟以前一樣，兩個人，吃著蛋筒，走在路上。這種輕鬆的感覺，讓我也忍不住跟傻子說了一些我們以前的趣事，說著大家一起笑著，他還用那冰激淩點在我的鼻子上。我們就跟普通的情侶一樣，在街上打鬧著。
最後，他送我去了車站，坐班車離開了市區。上了車之後，我才想起來，鍾欣玉的那件事還沒有跟他說呢。到底要不要跟他說呢？從女人的角度來看，那件事還是不要告訴任何人的好，就連傻子也不能說。就好像曾經的自己，親媽都要瞞著，瞞一輩子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