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激烈後的痛
煙頭也哈哈笑著，說那種重卡在停車場裏殺人的事情，鎮子上誰不知道。也沒人能給一個說得過去的邏輯了。大家都說是鬧鬼呢。她老公被鬧鬼的車子弄癱瘓的，她有本事找鬼報複去啊？她要是因為老公癱瘓來找他，那就是寂寞了，讓他承擔老公的義務，那煙頭還是很樂意讓女人爽一下，當是慰問遺孀。
我就站在樓梯口，看著那邊床上的情況，聽著他們說的話。猛然想到了傻子說，他們兩做的時候，傻子爸爸也在胖女人身上，從來就沒下來過。
現在看去，就在胖女人的身旁，好像有一個光線的扭曲，讓我從這邊看過去，她床上被子的花紋都是扭曲著的。
也許是我看得太專注了，我的目光被胖女人注意到了，她看到了我，臉上的淫笑一下就僵住了，拍拍身上的煙頭。我趕緊低著頭，煙頭低罵著，用腳踢關了門，並罵了一句難聽的話。就算是隔著門板，我也聽到了煙頭的話，他說傻子技術不行，看來是沒有讓我爽到，我竟然聽壁腳。他就是要給傻子多弄點碟來看看。
我臉上更囧了，一抬頭就看到了靠在房間，臉上還掛著傻笑的傻子。
他明明不傻，還要這麽裝著，我讓囧得真想鑽一樓去算了。但是手裏還拿著他的杯子呢。
在我走進房間的時候，傻子就打翻了水，把我抱在跟胖女人房間分隔的那麵牆前的小桌子上。我驚慌著叫了一聲，但是很快就明白他要做什麽了。他咬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說，要是不想被煙頭惦記著，就喊大聲點。
傻子一定是故意的！他就在那牆前，一次次撞擊，帶著我和小桌子一起撞在牆上。後背好痛，他的瘋狂讓我承受不了。加上他的刻意，我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跡，也讓我在這個過程中，承受不住的叫出聲來，有時候，甚至是被他弄痛了哭出聲來。
我想我的聲音，那邊也肯定聽到了。那次，很痛。傻子離開我身體的時候，我是捂著肚子，直接蹲在了小桌子前。
傻子應該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他也蹲下身子來，在我耳邊問道：“很痛？”
我捂著肚子看著他，臉上，身上，應該都沒一處完整的地方了吧。真的好痛，那感覺就跟第一次一樣痛，痛得我有種身體想要抽搐的感覺，冷汗一下就冒出來了。剛才，還能喊著哭著，現在就算他已經退出我的身體，我還是痛得很明顯。這種感覺，我明白的怎麽回事了。
傻子也急了，看著他想要喊人。他現在隻是傻子，遇到這樣的事情，處理的方式就是喊他媽媽過來。我急著抓住我的手，讓他不要喊人。
我看到了他著急的臉，目光清明，那是一種清醒過來的感覺。但是他還是在幾秒鍾之後恢複了之前那種傻乎乎的樣子。把我抱上床。我卻輕輕推開他，說我沒事，我要去廁所，我能自己處理好的。
傻子還是一直看著我，我卻不好意思的跟他說明白來。我這幾天本來就是要來大姨媽的，剛才那麽激烈的，估計，大姨媽也快來了，這種痛，不是那種撕裂的痛，那種受傷的痛，而是要來大姨媽的痛。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來大姨媽也不會有這麽明顯的痛。這一次，也不知道是被他這場激烈弄得痛了，還是怎麽的，反正就是很痛。
我在浴室中衝暖水的時候，傻子就靠在浴室門口等我。身下也沒痕跡，我也不知道我推測的對不對。他的臉上都是擔憂，但是我也知道他是傻子，他不能表現得太直接，太明顯。
好不容易躺下之後，我還是蜷縮著身體。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我來大姨媽的事情，不能讓胖女人有任何的懷疑，然後一兩周後，就要開始假裝懷孕了。
那個晚上，我沒想那麽遠，就是肚子一直痛，就這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感覺著傻子把我抱在懷中，輕輕摸著我的背。
第二天醒來，肚子已經不痛了。我下樓去準備早餐。因為起晚了，煮粥來不及了，我就在外麵買了豆漿油條包子什麽的回來。
我拎著這些東西，在廚房裏碟子的時候，煙頭就下樓了。他身上有煙味，傻子身上沒有。所以在他靠近的時候，我就驚慌地從背對他的姿勢轉向了警惕的瞪著他，還有中慌張的感覺。
他臉上的笑，很猥瑣，說我昨晚叫得他心癢癢，叫得特別好聽。還說傻子技巧不行，他能讓我爽上天。
說話的時候，他還朝著我伸過手來。我慌得想要推開他的時候，才看到，他是伸手拿了我身後碟子裏的一根油條，笑眯眯的去了客廳。
我還真怕他會對我怎麽樣，那個小保姆的死，說不定也就成了我的下場了。就在我鬆口氣的時候，身體上有了感覺，大姨媽應該來了。我昨晚的推測是正確的。
我正想找機會上樓處理一下呢，胖女人也下來了，還吩咐我這樣那樣的，我也沒辦法先上樓。心裏緊張得不得了，就怕真的漏出來了，我們這個月的計劃就要拖到下個月了。
吩咐完之後，胖女人壓低著聲音說：“你住在我們家裏就別發騷，你跟外麵的賤貨不一樣，你是留著給我兒子懷孩子的，最好能幹幹淨淨的。要是懷上別的男人的野種來冒充我兒子的種，我就把你和那個男人加上你們的野種填到工地的地基裏去。幾十年也沒人找得到你。我兒子是傻子，但是他是最幹淨的人。”
我咬著唇，不敢說話。
就在胖女人身後不遠處，站著的煙頭應該也聽到這些話了，他咬著油條的臉都僵了一下。
為了不讓胖女人對我來例假的事情知曉，我還特意去了鎮子裏一條很偏僻的小巷子裏，買那種沒有味道的棉，還確定，那附近也沒有人認識我，看到我買了。我的手機就是在這個時候，收到了一條空白的信息。
我在走回家的路上，看著四周沒人，回撥了電話。我知道這個是傻子跟相機男的約定。
相機男的聲音在手機中傳來，他就說了幾個字“你們家的重卡。”就這樣，沒頭沒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