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半夜銷魂
「下流。」
女子怒斥一聲。她在憤恨間,右手五指使力,便要捏斷他的喉頭。
以命相搏,他才不管下流不下流。左手抓住那塊雞頭肉,雖是隔著綿軟的衣物,仍然能感到它的博大。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抓住它便一把攥緊,如攥住一個氣球一般,促使它快速變形。
她身上敏感處受襲之下,扣在他喉間的右手終於一松。他藉機反手鎖住她的右手,將它扣在鐵柵欄上。
「混蛋。」
女子聲如鶯啼,卻透著萬分羞怒。她左手飛速掃來,張開五指,向他的雙眼插去。
何鴻遠從未見過這麼狠毒的招式。最毒婦人心,此話果然有道理。這名女子出手招招致命,幸好換了是他,若是姚大展落到她手上,早已被她捏斷喉頭。
他右手一松,左手化抓為推,狠狠地將內勁化為推力,作用在她的彈力球之上,將她一把推開。
一陣叮叮鐺鐺的聲音,似鐵鏈碰撞在一起。
他心下恍然,這女子有這樣的身手,肯定是沒少讓洗浴城的保安吃苦頭,被戴上腳鐐也不奇怪。怪不得她方才沒對他使出女人最慣用的撩陰腿。
不過她有這麼高超的身手,怎麼會落到人販子的手上?難道是被人下了葯?
他不敢再靠近鐵柵欄,站在邊上向裡邊輕聲道:「喂,你怎麼樣?我不是陽光洗浴城的人,我是來救你們的。怎麼才能找到這裡的鑰匙?
「他不是這裡的保安,他是來救我們的。」
「快救救我們出去,嗚,嗚——」
「快救救我。」
房間里的聲音顯得嘈雜起來,鐵柵欄內一片騷動。眾女紛紛向鐵柵欄這邊擠過來,彷彿要將鐵柵欄擠破。
「都靜一靜。」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若是把保安給引過來,咱們誰也走不了。」
何鴻遠聽出是方才和他交手的這名女子的聲音,見她果然厲害,一出聲便將鬧哄哄的場面壓制住,心裡暗暗服氣。這時候大家感到有希望逃出這監獄般的地方,心情激蕩,卻能被她壓制住,可見她在這群女子中,樹立起了威望。
他向那名女子道:「快跟我說說,怎麼才能找到鑰匙,救你們出去?」
那名女子問道:「你帶了手機嗎?」
何鴻遠道:「帶了。」
女子道:「我報給你一個手機號,你撥打過去,告訴他——教官讓他率人過來,把這地方給踏平。」
何鴻遠被她森然的聲音嚇了一跳。她這說話的腔調,可真像武俠小說里的女魔頭,動輒就要將哪股勢力踏平。他頗為不以為然地想,她以為她是誰呀。
「混蛋,快一點。」她罵道。
何鴻遠心裡暗罵道:特么的,這還真像一個女魔頭,落了難還這麼拽。
他掏出手機,根據對方報的號碼,撥打出去。等那邊接通后,他馬上道:「教官落難了,她讓你馬上率人過來救援。」
「混蛋,誰讓你說我落難了?誰說是讓他們過來救援?真是混蛋。」女子在鐵柵欄內罵道。
何鴻遠再次在心裡暗罵一聲女魔頭,耳中聽手機里一個男人驚喜的聲音道:「請告知教官的方位,請告知教官的方位。」
他聽著這聲音怎麼有點熟耳,在心裡回味一下,試探著道:「宇哥,是你嗎?」
手機里傳來畢飛宇驚詫的聲音:「小遠兄弟,怎麼是你?你怎麼和教官在一起?」
何鴻遠這才想起,兩天前畢飛宇和他通話時,說他的一名領導失蹤了,讓他著急得不得了。可能這位領導,就是其口中的教官,眼前鐵柵欄內的這位女魔頭。
原來她是宇哥的領導,怪不得身手這麼好,人又這麼拽。不過她胸肌的彈性,嘖嘖,那真是沒得說。
再了不起又怎樣,還不是被他又抓又捏?
他暗自得意一把,才向畢飛宇道:「宇哥,我在昌隆縣城一個叫陽光洗浴城的地方。教官被困在洗浴城內的地宮裡,隨時都有危險。這裡的公安機關,不大靠得住,我是暗中探查這個窩點,無意中撞上教官。」
「我現在在靜海軍分區,馬上帶人過去。」畢飛宇道,「請你在我們趕到之前,務必要保護好教官。兄弟,拜託了。」
「宇哥,你放心,只要我在,教官便在。」何鴻遠道,「我有一位兄弟在外邊為我放風,我把他手機號發你手機里,你直接聯繫他。他可以為你帶路。」
畢飛宇欣喜道謝。
何鴻遠立馬將姚大展的手機號發短息過去,又聯繫姚大展,告知他聽從畢飛宇指揮。有了畢飛宇和特戰隊介入,今夜有望將陽光洗浴城連根拔起。
教官聽他和畢飛宇認識,對他的身手多了幾分信心,惡狠狠地道:「混蛋,去地宮值班室把那兩名保安給做了,將鐵柵欄和腳鐐鑰匙給我拿過來。我出去后要殺人。」
何鴻遠心裡滿是對她的詛咒,憤憤不平地出門,向保安值班室摸去。
保安值班室在電梯門邊上,對面一根水泥柱上,一個監控探頭正對著值班室和電梯門口。
何鴻遠貼身靠在水泥柱一側,思量著若是縱身將監控探頭方向拍離,發出的輕微聲響,不知是否會驚動邊上值班室里的保安。
這時,電梯門內突然響起電梯到達的聲響。何鴻遠連忙閃身躲到水泥柱後邊,讓身子與黑暗溶為一體。
從電梯里走出一人,走到值班室門口,對著房門踹了一腳,叫道道:「丁一山,傻彪,讓你們值班,你們倒好,關起門來睡大覺。」
值班室里的燈亮起來,過一會兒門打開,從門縫裡探出一顆光溜溜的大腦袋,嘟囔道:「孫頭,這三更半夜的,呆在這鬼地方,不睡覺能幹嘛呀?」
「傻彪,三哥可是囑咐過,近期讓大家留點神,不要出紕露。你特么的,當三哥的話是耳邊風呀。」叫孫頭的人罵道。
叫傻彪的光頭男子裹著軍大衣出門,道:「孫頭,我哪敢呀。就是你孫頭的話,我也是當聖旨一樣照辦。我就是和丁一山聊天聊困了,打了一個盹。」
他朝門內叫道:「丁一山,你特么快點,不知孫頭來了嗎?」
丁一山磨磨蹭蹭地從房間里出來,抱怨道:「孫頭,我在這地宮裡呆久了,都不知太陽長什麼樣兒。你再不將我輪崗,我不幹了。」
來人正是保安部經理孫建飛。他上前踢了丁一山一腳,罵道:「你特么的牢騷特別多。快去把踢傷三哥的那名女子帶過來,三哥剛醒過酒來,今夜有興緻,想要跟她玩玩。」
丁一山脖子一縮,道:「我可不敢去。這女子就算是帶著腳鐐,我也不敢近身。」
孫建飛道:「你們想辦法把她治服帖了,我明日便調你們出地宮。」
傻彪笑道:「這還不簡單?三哥想玩她,我們就想辦法讓她奉獻唄。」
丁一山很有默契地進了值班室,拿了一條***、一副手銬和一小瓶澄黃色液體。他把手銬和小瓶子塞到傻彪手中,道:「干這事你在行。」
這兩人去房間拿人。
孫建飛佇立原地罵道:「臭女人,敢踢傷三哥,看三哥怎麼整得你嗷嗷叫。不過這女人長得可真夠味呀,那三圍特么的……」
何鴻遠上次因投資商在陽光洗浴客遭訛詐之事,曾挾持過孫建飛。
這孫建飛三更半夜到這地宮裡來,肯定沒啥好事。他嘴裡說的女人,難道就是方才這位女魔頭?能踢傷唐老三的,可能就是她了。
完了,聽孫建飛的意思,唐老三想要打女魔頭的心思。何鴻遠想到他答應畢飛宇要保護好女魔頭,不竟心裡暗暗叫苦。
這女魔頭手段這麼毒辣,脾氣這麼壞,難道長得魔鬼身材、天使面孔?否則唐老三怎麼會對她念念不忘。
他心裡隱隱期待,又馬上暗罵自己胡思亂想。此時該想著怎麼面對這一局面才是。
他盤算一下,從靜海市區到昌隆縣城,緊趕慢趕也要近一個小時。假如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他得想辦法擺平眼前三人,帶女魔頭逃離或在此堅守一小時,便是他的勝利。
以他和女魔頭的身手,擺平眼前三人,應該沒啥大問題。他心裡的預案,自然是帶著女魔頭從排風口逃離。反正只要特戰隊趕到這裡,這陽光城也便完了。
他剛打定主意,便窺視到丁一山和傻彪押著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過來。這女子身穿月黃色羊毛衫,下身穿灰色牛仔褲,腳穿牛皮長統靴。兩條筆直的大長腿和翹臀纖腰豐胸,形成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其體形之完美,彷彿素描本上畫出的女子三圍黃金比例體態。
從側面看過去,她扎著馬尾辮,玉頸修長,雪白的臉頰瘦削,臉型為最為標緻的瓜子臉,五官看上去有些模糊,從瓊鼻櫻唇到下巴的完美弧度,可以想象出其絕美容顏。
她手戴手銬、腳戴腳鐐,頭髮有些許散亂,看樣子如一名重犯。而她那步履蹣跚的樣子,定然是方才吃了***的苦頭。否則以她的身手,又豈會乖乖戴上手銬?
何鴻遠暗罵這些黑保安不懂憐香惜玉。他盯著小個子的丁一山手上的***,必須先奪得它。他曾在青原派出所吃過***的苦頭,看到這種瞬間能產生萬伏電壓的傢伙,仍是心有餘悸。
他和丁一山之間隔了光頭傻彪,一時難覓下手機會。
就在這時,丁一山毫無徵兆地按下***按鈕,對著眼前這位美女翹臀上甩過去。
她聲如驚雁般尖叫一聲,在身子顫慄間,不由自主地張嘴深呼吸。光頭傻彪將手上擰開蓋子的小瓶子,飛快地塞入她的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