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命犯桃花
何鴻遠來到總統套房,已是午夜時分。房間里的床前燈亮著,肖雪雁和張春月頭並頭靠在枕頭上,如兩朵並蒂蓮花,清麗靜美,睡得正酣。
她倆定然是困得實在不行,才在不知不覺中睡著,連被子都未蓋好。雖然房間里的空調溫度夠高,肖雪雁仍是緊緊地依在張春月身側,彷彿在尋覓其身體的溫度。
他無心欣賞她們穿著睡袍的風情,悄悄上前拉起被子,蓋在兩具曼妙的身子上,然後進了衛生間,脫下身上滿是煙味的外套,注視著盥洗台前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感到自己的臉型有些模糊,彷彿這不是自己原來的那張俊臉一般。
此時他心裡充滿了愧疚和不安,最近仕途雖有曲折,總算是成功前進了一小步,而感情的事卻是一團糟,和幾位紅顏知己糾纏成一團亂麻。今晚高冷女神周熒周大縣長的一聲老公,讓他沉醉不已,卻知兩心相印,尚需衝破重重阻隔,這夫妻間的稱呼,要想落到實處,那是得進行大布局。可是剛一轉身,就和老婆的美女秘書胡鬧在一起,而這邊卻又有公開的女朋友和未公開的情姐姐等著他歸來。
師父說得對,他這是命犯桃花。對,他就是命桃花!他只能以師父對他的測命之說,為自己找花心的理由。
他一邊沖澡,一邊卻回味起和趙小萍在車裡糾纏時的滋味。這位美女秘書,平時看上去辦事一絲不苟,性情很是刻板的樣子,沒想到情到深處,竟如此放得開,足以用放浪形骸來形容,能在車內這並不寬敞的空間,將其玲瓏身子的豐潤和肥美,展現得淋漓盡致,也讓他享盡艷福。
想著趙小萍回過魂來后,在他肋下狠狠擰了一把,咬著他的耳朵道:「你就是屬驢的。」
這是對男人某方面最大的褒獎,馬上又勾起他的征服欲,直到她不斷討饒為止。
她嬌滴滴的討饒聲猶在耳邊,讓他又有血脈賁張的感覺。他開大熱水沖洗著身子,將她殘留在他肌體上的痕迹和氣息沖凈,卻沖不走她留在他心間的那別樣的影子。
盥洗完畢后,他穿上浴袍,坐到會客室的沙發上,見茶几上放著三隻茶杯,有一杯茶水仍是滿滿的,想來是肖雪雁她們為他沖的茶,便將它倒了一半在邊上的杯子里,擰開熱水瓶滲進開水,端起來輕呷兩口,然後盤膝坐在沙發上,運起吐納術調息身子。
不知過了多久,他只覺得一條手臂被抱在柔軟的胸懷中,一縷若有若無的幽香飄浮在鼻息間,猶如麥芽糖的氣息般,帶著一絲甜膩。他閉著眼靠在沙發上,伸著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瓊鼻,道:「雁兒,我吵醒你啦。」
肖雪雁依在他身旁,嬌憨地道:「我本來就要等著你回來的嘛,沒想到和月姐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熬夜容易讓臉部肌膚衰老。來,我為你做下美容按摩。」他撫著她滑嫩的臉部肌膚道。
肖雪雁直接仰躺到他懷裡來,嘟著鮮嫩的櫻唇,等著他施展摸骨術,為她做美容按摩。他施展摸骨術,從她潔白光滑的額際開始,撫過如黛秀眉、瓊鼻俏腮,到她鮮嫩的唇邊,見它仍是如喇叭花一般嘟著,彷彿得不到心儀玩具的小孩子一般。他輕輕地捧著她的俏臉,見她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翕動著,櫻唇卻是嘟得更高,似在向他發出召喚,便俯首對著它輕吮一口,然後黏著她的雙唇,感受著它的溫潤和飽滿。
她緩緩在張開雙眸,脈脈的目光溫柔似水,和他雙目相對,雙唇相黏,彷彿時間靜止了一般,在此間定格。
瞬間的平和之後,不知是誰先挑起舌戰,如龍捲風般席捲倆人的口舌,勢不可擋。此時何鴻遠全然忘記了未來老婆周熒和情姐姐張春月、趙小萍,腦子裡只有眼前這女朋友,直欲將她吸入中,吃進胸腔里。
激吻過後,肖雪雁才一臉滿意地微笑,雙手仍是勾在他頸脖間,狡黠地道:「熒姐說為我布局,就是為你布局,在她心裡,你很重要哈。」
他將摟抱在懷中,低頭嗅著她秀髮上的芳香,道:「她有過一次不幸婚約,我為她得罪了世家大族的公子,我和她是一條線上的蜢蚱。」
「嗯,聽上去你倆像同命鴛鴦。」
她伸手扳過他的腦袋,眼睛亮晶晶地注視著他的眼睛,道:「誰對我的男朋友不利,誰就是我的敵人。我現在和熒姐合作,一致對外,以後說不定要和她搶男人。」
感情的事,最讓何鴻遠煩惱,見她如此表態,心裡不由得一松,輕拍著她的翹臀,道:「對,先打敗強大的敵人再說。以後大不了卸成四塊,分給你們算了。」
「怎麼會分成四塊?」她掰著手指道,「我、熒姐、月姐——還有誰能分到一塊?」
「我當然得給自己留一塊。」
他只能把出口的話圓回來,心裡卻在暗道抱歉:小萍姐,你的這一塊,我只能偷偷為你留著哈。想到周熒和趙小萍的領導、秘書關係,往通俗里說,相當於主僕關係,看來小萍姐註定不能光明正大地展示和他的的親密關係,否則置周大縣長為何地。
這也給他一次警醒的機會,以後和趙小萍在人前相處的時候,一定得注意分寸,一旦惹出桃色新聞來,至少他和周熒的關係,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肖雪雁一雙玉手不安份地在他臉上、脖頸上撫摩著,一邊道:「我去京都后,我讓月姐將你給盯緊嘍,特別是那位趙秘書,看你的目光和我們看你如出一轍,我們防著她能。」
何鴻遠心裡一顫,道:「她和我怎麼可能?你沒看到她今晚對我那惡聲惡氣的樣子,若不是周縣長對我關愛,這小趙秘書似乎恨不得和我翻臉呢。」
「月姐說,女人嘴裡說出的話,能拐十八道彎,但眼神卻騙不了人。」肖雪雁嘻嘻笑道,「我就信月姐的話,讓她看緊我男朋友,免得被好看女人一兩個媚眼瞟過來,魂便給勾走了。」
他拍了一下她的翹臀,道:「你男朋友就是這麼容易被人勾魂嗎?」
可能覺得自己這話問得沒多少底氣,他又揉一下她的翹臀,嘟囔道:「你也不怕月姐監守自盜。」
「呵呵,月姐認識你比我早,她盜了你,有啥可奇怪的?嘻嘻,今晚我還向她詢問過盜你的滋味呢。」
她見何鴻遠一臉懵逼的樣子,滿臉得意之色。張春月對他關愛有加,滿腔情感傾注在他身上,認識他並和他產生感情最早,卻終究只能當他的情姐姐。對張春月,她真的興不起醋意。可她心裡還是在嘀咕著:道一師父為何要說他是多妻多子之命呢?要是他是她一人的該都好啊。
她的玉手一邊滑向他的胸脯,一邊道:「我還讓月姐記得提醒你,每周至少得給我來一次電話,每月至少得到京都看望我一次。」
「你對月姐倒很信任哈。」他笑道。
「我搶了她小情人當男朋友,信任她就是補償她嘛。」她嬌笑道。
何鴻遠不知她這是啥邏輯。這位天才俏商人,對感情懵懵懂懂,又有點死心眼,自青原派出所那晚他護著她受苦后,就死心塌地地把他當男朋友看待。她意欲在商界闖出大世界,卻把一顆心放在他身上,還真是一個美麗的矛盾體。
他不放心地叮嚀道:「你意欲在京都闖出一番天地,我不願阻止。可你要切記,盡量不要去觸碰京都那些世家大族的利益,在他們眼裡,你我連小豆芽菜都算不上,一口氣就能將我們吹得灰飛煙滅。若是遇到邁不過去的坎,我的懷抱歡迎你回來歇息。」
「嘻嘻,有熒姐、馨姐為我助力,我有信心一展身手。」
「咦,跟你說正事呢,你的手往哪兒摸?」
「一展身手呀。驗證一下月姐說得對不對。」
「你們今晚就探討這些?」
「嘻嘻,我今晚從月姐手上奪得對你的所有權,當然得向她請教一番。」
「嘶,我還有正事問你呢。」
「我聽著呢,不影響我手上動作。」
「上次你說在陽光洗浴城那邊,有你們的人。我能否向他打探消息?」
「是為了墜樓少女的事吧?這事我明天問問我爸,看他能否為你牽線。正事談完了——」
「月姐怎麼會教你這些?」
他弱弱地抗議著,身體卻早已背叛了他,被她的一雙玉手摺騰得身心浮浮沉沉,如大海里的一葉扁舟。
回到柔軟的大床上,肖雪雁的嬌軀卻是癱軟如泥的樣子,很不淑女四肢張開趴在床上,臉貼著枕頭,疲倦而滿足地呼呼大睡。
何鴻遠為她拉上被子,擠到兩女中間,享受著左擁右抱的美好時光。一夜辛勞,他倒不覺得疲倦,在張春月身上偷偷摸了幾把,才貼著她入睡。
次日,他被鼻尖的搔癢刺激而醒,見張春月趴在他身旁,舉著一綹發梢,對著他鼻唇間輕撩著。她俏臉如花,卻掛著頑皮的迷人微笑,見他睜開眼來,便痴痴地盯著他。
此時她眉似細柳,美眸如星,臉若芙蓉,玉頸修長,香肩如削,兩側鎖骨幻起兩個迷人的漩渦,半露酥胸似雪,展現著迷人的雪溝。
她見他湊嘴過來,連忙伸手擋住他的嘴唇,另一隻手指指一旁睡得深沉的肖雪雁,輕聲道:「刷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