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叫聲老公
周熒撲在沙發上,蹬掉足上拖鞋,享受著何鴻遠溫柔地按摩。她隨手拿了一個玩具熊,雙手抱著它並埋首其間,任由何鴻遠一雙溫熱的怪手在她身上或捏拿、或推按、或撫摩。
眼前這具曼妙的嬌軀,玉頸秀美,香肩如削,纖腰如束,翹臀豐潤,特別是一雙頎長的玉腿,被肉絲襪包裹著,光滑動人又彈性十足。
屋內空調的溫度逐漸升高,何鴻遠的目光落在她完美的身體曲線上,越來越熾熱。他稍運內勁,從她的玉頸順著脊椎,按摩到纖腰上,道:「月姐,你平時伏案時間較多,要加強頸椎和腰肌鍛煉,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呀。」
周熒舒爽地嬌嗯一聲,呢喃般地道:「不是還有你在嗎?你為我摸骨按摩一番,腰不酸了,頸部也不再硬綳綳的像要鈣化的樣子,以後你經常來幫我按摩便是。」
何鴻遠想想也是,為她摸骨按摩,可是令人嚮往的事情,他又何必舍卻這等妙事?不過為了她的身體健康,他還是叮囑她把握好工作間隙的休息時間。
雙手按到她的翹臀上,隔著厚實的羊絨包臀裙,仍能感受到兩瓣上那驚人的彈性,捏拿著、撫摩著,讓人愛不釋手。
「小遠,雁兒去了京都,你心裡是否不舍?」她輕吟一聲,問道。
「就算普通的朋友要遠行,心裡也會有所不舍。」他斟酌著道,「不過雁兒要看大世界,要闖出一番大世界,作為朋友,我當然得支持。」
「狡猾——我看你心裡不捨得很。」周熒嬌嗔道,「不過有一句話,你說得沒錯。雁兒有她自己的一個大世界,你也一樣,也該有自己的大世界,不能將目光局限在一地一城。」
何鴻遠嘿嘿直笑,道:「我就跟著熒姐混,熒姐去哪兒,哪兒就是我的世界。」
「別說傻話,難道你要跟著我一輩子?」她嘆息般地道。
「那肯定是永永遠遠,不離不棄。」他連忙表心跡。
「小遠,你要自成一個大世界,讓熒姐以後跟著你混。」她道,「要想帶熒姐跳出家族的樊籠,你非得自成一個大世界不可,在商界政界形成一個大網路,讓任何勢力都不敢輕易動你和動你的人。」
何鴻遠捏在她臀瓣上的手一顫,道:「熒姐,我以前只想著快快當上副縣長,能早日娶你當媳婦,倒沒想過其他的。現在想來,我要想從姓方的手上搶到你,還真的得有大作為。」
周熒心裡暗道:我的命都是你的,我的人還不是你的嗎?否則我哪能任你輕薄?
她為他打氣道:「你已經做得很不錯,短短几個月時間,從借調人員成為一名副鄉長,這過程雖有我的運作,但更多的是你自個兒的努力。從『路教』工作到山老區連線交通工程,你能把工作做到省委領導的心坎里,受到市委韓書記的關注,這其間運勢之妙,非局外人能品味。師父說得對,你是有大氣運之人,我期待著你能創造更大的奇迹。」
何鴻遠想到自己兩次麗都之行,找了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桂滿龍這樣的硬靠山,果然是有大氣運。能稱桂省長一聲伯伯,被其夫婦當子侄般看待,他也算是一名小衙內了吧,似乎也該擺擺衙內的譜子呢。
這樣想著,他心裡不免有些飄飄然。
周熒似是揣摩到他心間想法,道:「不過你切記要戒驕戒躁,雖然在東平省內,你有常務副省長這樣的硬靠山在,又有丁克、庄明明這樣的朋友助力,算是非常了不得,可在京都那些世家眼裡,連桂省長尚不算一盤菜,你卻連一顆小豆苗都算不上,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讓你要像雁兒一樣,要有大眼界,要看到大世界、大格局。」
何鴻遠心裡打了個激凌,只覺得要娶到熒姐,可能還真的得下一番苦功。他咬著牙道:「只要能娶到熒姐,不管哪個世家,就算是與全世界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周熒想不到這傢伙又想到這上邊去了,心裡卻是高興,柔聲道:「下周一元旦,本周六我就要回京都一趟,到時你開車送我去靜海機場。」
何鴻遠應承了一聲,又聽她自言自語般地道:「我得將老爺子哄開心了,看開春後有無機會帶你幫他鋤鋤草。」
「鋤草嘛,我很在行的。」何鴻遠道,「我以前放假的時候,在家裡可沒少干農活。」
周熒噗嗤一笑,嬌膩地道:「好好為我按摩。」
何鴻遠如奉音綸,將雙手滑到她的一條玉腿上,隔著薄薄的絲襪,從玲瓏美極的膝彎處開始,運起內勁輕輕摩挲著,細緻地按摩過其圓潤纖長的小腿,最後流連在其精巧如藝術品般的玉足上,由精美的腳踝到精緻的足背、足心,再至每一根精雕玉琢的腳趾,細細按摩。
從足尖傳導來的又酥又麻的溫熱氣機,讓周熒忍不住嬌喘一聲,嬌軀顫慄了幾下,翹臀微微拱起,修長的美腿繃緊輕縮,又捨不得這種撓心的感覺。
他的手離開她的玉足,她竟有悵然若失之感,伸出玉足在他身上輕踹一下,卻是碰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她好奇地用腳趾撩了撩,它竟蹦跳了兩下,彷彿神氣活現的樣子。
她這才回過神,感覺到玉足觸碰的是啥東西,不竟芳心亂竄,只覺得碰觸它的整條玉腿,如受到電流衝擊般又麻又漲,竟是緊張地腿一伸,一腳蹬到它上邊。
何鴻遠痛哼一聲,弓著腰坐到沙發上。周熒知道自己傷著了他,連忙坐起身子,緊張地道:「怎麼樣?怎麼樣?傷著了沒?」何鴻遠捂著它,悶哼道:「傷沒傷著,得檢查了才知道。」
周熒俏臉一紅,道:「那你快檢查一下。」
何鴻遠運起吐納術,很快就削除了痛感,見她關切的樣子,捉狹地道:「要不你幫我檢查一下。」
「想得美。」
周熒臉若紅霞,風情萬種地橫了他一眼。他情不自禁地湊過頭去,嘴巴啄住她的櫻唇,柔柔地輕碰細琢一下,又不甘心地再琢一下。她似是不甘心地回琢了一下,便讓他兩嘴唇黏住不放,以巧舌頂開她的貝齒,開始熱烈地激吻。
不知何時,倆人已擁抱在一起,口舌交纏間,身子也纏繞在一起。等到她氣喘吁吁地趴到他的胸前,尚未從缺氧般的昏眩感中回過神,任他的一隻手,在其胸間作怪。
高冷女神在懷,任他恣意輕薄,這種感覺比之讓他當副鄉長更有成就感。摸骨按摩到了這個份上,只能說相互間情不自禁罷。
周熒的身子嬌嫩如少女,豐腴如熟女,敏感如少婦,在他摸骨之手撫摩下,身子輕擺著,彷彿呼應著他手上的動作一般。他溫熱的手掌,撫過豐滿的峰巒,撫過細膩如綢緞的平原,陷入幽谷之間,室溫如她的嬌喘般,一浪高過一浪。
等她癱軟在他懷裡,他才啄了一口她的香唇,凝視著她美得驚心動魄的俏臉,道:「老婆,你現在臉上嫩得要滴水,這臉蛋不用做美容按摩,比十六歲的小姑娘還要水靈。」
周瑩跳起身子,跑進衛生間呆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向他道:「還不進去洗手?」
何鴻遠舉著右手五指,道:「還真捨不得洗它。」
周熒拉著他起身,將他推進衛生間,她自己靠在門邊,一邊看他洗手,一邊撫摩著自己滑嫩的臉蛋,想到方才那舒爽得要上天的感覺,身上兀自軟綿綿的。
她目光盈盈地注視著他,問道:「剛才你叫我什麼?」
何鴻遠抬頭注視盥洗台前鏡子里映照出來的如花俏臉,道:「叫你老婆呀。」
「你現在才副科級呢,就敢叫我老婆。」
「反正你這輩子只能當我的老婆,先叫著。」他自信地道,「如果
等到幾年後我當上副縣長,才能叫你老婆,我都有些等不及呢。」
周熒咬著櫻唇,道:「如果你敢當著我家老爺子叫我一聲老婆,那我這輩子鐵定是你老婆。」
何鴻遠嘿嘿笑道:「不用說當著你家老爺子叫,就是當著天王老子,我也敢叫——老婆、老婆、老婆。」
周熒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道:「先回鴻雁樓去吧,記得和建勇局長他們探討一下案情可以,可千萬別隻身犯險。你不是警察,沒有責任去做職責外的事。」
她見何鴻遠遲疑著不回答,又道:「專業的事,得專業的人去干。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所以說用人很重要。你要有大格局,就得學會用人,能在用人上布局,才是帥才,比能些遇事親力親為的將才強上不知多少倍。」
何鴻遠受教點頭,洗完手抱著她親熱了一陣子,感嘆道:「要是你現在就是我老婆就好嘍。」
她嬌嗔道:「你嘴上叫著是使假的呀?」
他咬著她的玉耳,道:「我嘴上不使假,身體上也想來真的。」
周熒連忙推開他,道:「這可不行,這事只能等到解決了姓方的之事之後。」
她見何鴻遠失望的眼神,又偷瞄了一眼他搭起的帳篷,湊嘴在他臉頰上親吻一下,道:「老公,繼續努力哦,快快打敗姓方的。」
何鴻遠獃獃地撫著臉頰,道:「你方才叫我什麼,你再叫一次……」
周熒見他傻兮兮的樣子,又愛又憐,狠著心將他推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