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竊玉
「小月,來,媽給按摩一下頭部,為你舒緩一下頭痛。」
錢桂芳俯下身,雙手各自對著女兒的太陽穴,輕緩地幫她按摩起來,嘴裡兀自嘮叨道:「小月,不是媽催著你嫁人,有個貼心男人在身旁,你就是有個小病小恙,也有人關心不是?」
張春月咬著雙唇,輕嗯一聲。
錢桂芳以為女兒能把她的話聽進去,不由得來了勁,繼續嘮叨道:「小月,媽覺得吧,那位小何對你可能真有點意思,他上次來咱家,光就那態度,我就能感覺到。你也對他不是沒意思,媽從你看他的眼神中,就能瞧出來一些內容。媽的眼光,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呢。」
張春月的嬌軀顫抖了兩下,連忙繃緊身子,道:「媽,你覺得他合適,我抹下臉也要把他勾過來,好吧。」
她說完,馬上咬緊雙唇,感覺床下那手指竟是丈量到她的大腿根部,並在此歡喜地勾了兩下。
小壞蛋、臭傢伙,有你這麼勾人的嗎?
她身上神經末梢被刺激得飄飄欲仙,那種打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好,把他勾過來——什麼勾不勾的,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呢?媽可得警告你啊,不能玩虛的,得讓他明媒正娶,一輩子負責到底。」
錢桂芳可不是那麼好蒙的,馬上劃下底線,那是毫不含糊。
張春月期待著母親早點離開,忙不迭地點頭。
「這還差不多。」錢桂芳心滿意足地起身。
末了,她兀自不放心地叮囑:「記住媽說的話,得讓他明媒正娶。」
張春月深吸一口氣,起伏著胸脯道:「好——」
錢桂芳見女兒臉上一片紅潮,鼻尖處都要冒出汗來,滿意地道:「薑茶的功效在身上散開,出上一身汗,你應該沒事了。好好睡上一覺,媽明早給你煮紅糖面吃。」
「嗯——」
張春月似呻吟般地回答一聲,道:「媽——幫我帶上門。」
錢桂芳端起小桌子上的空碗出門,在轉身帶上門的瞬間,似乎瞄到張春月床邊擺著一雙男士皮鞋。
她絮叨道:「小勇這孩子,鞋子到處扔,也不記得把它收拾一下。」
張春月在房門關上的時刻,彷彿缺氧的湖魚一般,仰頭張嘴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身子不可自遏般地打擺起來,而且越來越厲害。
何鴻遠把一手的摸骨術,用在暗中撕床單和挑逗女人身上,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竟也能讓張春月仙欲死。
他從床下爬出的樣子有點兒狼狽,灰頭土臉的樣子,眼中卻是滿滿的成就感。
這樣子都能勾女,唯他何某人也。
他跑到浴桶邊上,捧水洗了把臉,三下兩下解除身上的衣物,再次鑽進張春月的被窩,摟著佳人如少女般嬌嫩的身子,舒服得呻吟一聲,道:「月姐,我又來了。」
「噓,輕點聲。你還想把我媽給招來呀?」
「我這丈母娘不錯,她支持你勾我呢。」
「什麼勾不勾的,說得這麼難聽。」
「嘿,這不是你方才說的嗎?」
「我說過了嗎?沒有呀。」
張春月躲進被被窩裡,彎腰偷笑一聲,道:「我媽說的,你都聽到了。你若無法娶我,還想招惹我,小心我媽打斷你的腿。」
他施展摸骨術,撫摸著她美絕的身體曲線,然後無比溫柔地將她上身的打底衣解除,道:「我早就招惹你了,今天就是個儀式罷了,總之她這丈母娘,我是認了。」
這話她愛聽,轉身伸出大長腿,主動勾住他的腰,道:「肖雪雁雖然是你明面上的女朋友,還比我有財有貌,但我比她早得到你,我還是贏在前頭。」
淫在前頭後頭,他都喜歡。
他深情注視著她,想著在夾山村跟在她屁股後邊浮想連翩的時光,想著她在鄉政府里對他如大姐姐般的呵護,想著宿舍里的曖昧時光,一切都匯聚成今晚的美妙一刻。
他以男人強壯而堅硬的姿態,衝破那一層薄膜,在她蹙眉痛楚的瞬間,為她完成成為真正女人的洗禮。
作為一名醫生,他認為女人的這層薄膜,只具有象徵意義。可是他仍然為此欣喜,這是每個男人的通病,哪怕顯得自私而狹隘,也表現得如此這般。
他溫柔地親吻著她,直讓她苦盡甘來,才感受到她特殊體質的強悍戰鬥力,他運起吐納術,才和她鬥了個旗鼓相當。
一番雲雨過後,他摟她在懷裡,撫摸著她光滑的**,道:「我明早若從你房間里鑽出,你媽會是一副什麼表情?」
她一邊用手指在他溫暖的胸膛上畫圈,一邊道:「你睡了她女兒,還在想著她會給你什麼臉色,你壞不壞呀?如果你真要驗證一下,那你就準備著我媽殺到你家裡去吧。」
何鴻遠暗暗咂舌,有其女必有其母,看來月姐有時候的潑辣手段,繼承自他這位未來丈母娘。
張春月又道:「小遠,你前程遠大,我只能成為你的助力,不能成為你的羈絆。我寧願一輩子做你暗地裡的妻子,也不想你娶了我,受人詬病。」
何鴻遠氣惱地道:「月姐,我就是娶了你,關人家什麼事。」
張春月道:「官場中人,風評很重要,它雖不能代表組織意見,卻能毀掉一名正在成長的幹部。上次馬全這傢伙在龍澤鄉一鬧,這事有心人可關注著呢,你想你若娶了我,你我的風評能好得了?」
她見何鴻遠毫不作偽的生氣樣,心裡覺得滿滿的幸福,道:「小遠,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就心滿意足了。我想好了,以後我懷上你我的孩子,我就辭去工作,跟著雁兒去經商,不給你留下後顧之憂。」
何鴻遠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道:「這是你和雁兒談過了吧?你們竟背著我商談這些?」
張春月嘟著嘴,委屈地道:「我把小老公讓給她,她可樂壞了,能不答應嗎?「
何鴻遠想起上次他住院期間,張春月和肖雪雁默契地每晚輪流陪護的樣子,看來她們一直就他的問題,進行過接觸,並逐步達成一些協議。
都是他心愛的女人,這事他還真不好管,只能任她們折騰。
他湊在張春月的耳邊,曖昧地道:「我都三十多了,可不是小老公了。」
張春月伸手在他的身上颳了一下,笑罵道:「你呀,真是屬驢的。」
何鴻遠受她玉手刺激,不竟又變得興緻勃勃,對她展開攻勢。被窩裡又響起張春月壓抑的嘶叫和喘息聲。
梅開二度。任張春月體質特異,也受不了這得征伐,在丟盔棄甲之後,連舉手之力也無,喘息著道:「去找你的肖雪雁去,別再作踐我啦。」
他輕撥一下她胸前一堆豐盈,道:「月姐,你吃飽喝足了,這就趕我走呀。」
張春月嬌嗔道:「小遠,我對你沒有免疫力。你再不走,我明天怎麼下床呢?這不是要惹我媽懷疑嗎?」
這是對男人最大的褒獎。何鴻遠和她來了個纏綿的激吻,逞足的手足之欲,才艱難地離開她的被窩,邊穿衣邊嘟囔道:「真可憐,大半夜的,被老婆從被窩裡趕出來。我是天下最可憐的老公。」
張春月水汪汪的眼神注視著他,道:「你今晚住在鴻雁樓吧?人家肖雪雁可是在等著你鑽她被窩呢。不過卻是我先吃了你,嘻——」
女人真奇怪,這也值得高興。他無語地搖搖頭,穿好衣物后,仍是不甘心地伸手進入被窩內,抓住她的手,道:「月姐,明天咱們一起回鄉政府。」
「明天國家法定休息日,我要窩家裡休息,睡大懶覺,吃我媽燒的好吃的,享受離婚自由人的美妙時光。」
張春月受到情愛滋潤以後,一臉慵懶神情,卻眉目帶俏,臉若桃花初綻,透著無限風情。
何鴻遠涎著臉道:「月姐,對於你來說,這世上最美妙的事,就是和我呆在一起。你不是剛剛品嘗過嗎?」
張春月笑罵道:「死相,大言不慚。再說笑下去,把我媽給吵醒,有你的好看。」
何鴻遠一驚,向房門張望一下,跑到窗邊輕輕推開窗戶,轉頭向張春月一笑,向她來一個飛吻,才依依不捨地從窗口爬出去,再從外邊將窗戶拉上。
他靠在窗邊牆壁上,回味著方才的銷魂滋味,感覺今晚這黑乎乎的夜色,是多麼美好,最適合享受偷香竊玉的美事。
正心神遊離間,屋檐下懸挂的拳擊袋後邊,衝出一道黑影,向他揮拳當頭砸來。其來勢洶洶,拳勢捲來一股寒風,頗有勢不可擋的樣子。
何鴻遠到底修習吐納術日久,身體對危險的感知能力非常敏銳,應變更是非常人能及。
他腳下使內勁一蹬,身子沿著牆壁側退出兩三步,堪堪躲過對方的來拳。趁著對方拳勢去盡,他巧妙地一招太極纏手,纏繞住對方的手臂,使內勁一拉,將對方的身子摁在牆壁上。
「居然敢跑到這裡來當小偷,小心我扭送你去進公安局。」他壓低聲音向對方道。
「你才是小偷呢,敢爬我家的窗戶。不知道這是昌隆縣城大名鼎鼎的『牛B勇哥』的家嗎?」對方臉被貼在牆上,哼哼唧唧地道。
「『牛B勇哥』?小勇,原來是你哈。」
何鴻遠放開對方。被未來小舅子撞破了好事,饒是臉皮夠厚,也只能尷尬地打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