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沉重的愛
第65章 沉重的愛
寧阮虐完顧行風后,瀟洒的拍拍手走了。
到了車上突然想起來件事,轉頭問藺非夜:「我這麼說你朋友你不會不高興吧?」
藺非夜一臉不以為意:「說的好。」
藺非夜還暗搓搓的等著看笑話呢,顧行風以前可沒少笑話他,因為一個女人把自己弄的那麼慘。顧行風自詡風流不下流,遊戲人間,這下踢到鐵板了。
寧阮獎勵的親了他一口:「真乖。」
寧阮哪知道藺非夜陰暗的小心思,還以為自己在他心裡是最重要的呢,這絕對是個美妙的誤會。
「對了,武少白和劉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寧阮實在好奇死了,這倆人也太怪異了。
藺非夜忍不住笑了,就知道她肯定要問,沒等到家就忍不住了。
「少白和劉倩家裡是世交,算是青梅竹馬。劉倩從小就黏少白,但是小時候男孩都不愛跟女孩玩,覺得沒面子。」
寧阮撇嘴:「小屁孩嘛,都這樣。哼,等長大了還不都是見到漂亮女人眼珠子都黏上了。」
「你倒是清楚。」藺非夜失笑。
繼續說道:「少白總是躲著劉倩,劉倩就偷偷跟著他,他們經常這樣,我們都習慣了。可是有一次少白把劉倩甩開后,被他們家族敵對的人把劉倩擄走了,是少白最先發現的。」
藺非夜臉色有些沉重,嘆了口氣。
訴說著當時的情況:「我們都上高中了,年輕氣盛,通知了家裡人後,就順著劉倩留下的痕迹追了上去。對方壓根沒把一個小丫頭放在眼裡,就兩個人。我跟少權還有昊天引開綁匪,少白去救人。等我們解決了綁匪回去后,就看到少白抱著劉倩出來,劉倩一身的血,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毫無生氣。」
寧阮倒吸口涼氣,有種不好的預感,聲音顫抖:「他們把劉倩……」
藺非夜搖搖頭:「要不怎麼說當時年少呢,我們沒想到屋子裡還有個劫匪。而且正對劉倩欲行不軌,好在武少白去的及時。」
寧阮也跟著鬆了口氣:「那還好,那劉倩的一身血是哪來的?」
藺非夜的表情有些諱莫如深:「劉倩那女人估計精神有問題,武少白的趕到的時候她為了反抗,正不要命的用腦袋撞牆。嘴裡還喊著她要做少白哥哥的妻子別人不能碰他,就連那個劫匪都愣住了。武少白跟劫匪打鬥的時候,劫匪有刀,劉倩幫少白擋了一刀。」
「我的媽呀,這劉倩是魔怔了吧。」寧阮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才上高中,怎麼就能有那麼深的感情呢。」
而且武少白那時候年紀小,劉倩這麼瘋狂的舉動。除了感動,他應該也有很大的壓力吧,承受不起這麼沉重的感情。
「劉倩身體不好,還有遺傳性心臟病。少白都被嚇傻了,整整三天沒說話,幸好劉倩挺過來了,不然我們都擔心少白也得出事。」
寧阮好奇的問道:「那武少白到底喜不喜歡劉倩?」
「不好說,他們之間有些複雜,恐怕少白自己都不知道。少白說過,不管喜不喜歡他只能認命了,這輩子就得跟劉倩綁一起了。」
寧阮心有戚戚然,第一次聽說這麼沉重的感情。還不是電影,而是真真實實發生在身邊人的事。
寧阮疑惑問道:「我看劉倩不像身體不好啊,看著挺健康的。」
「她換過心臟,只要注意點別受什麼刺激就沒事。這也是讓少白無可奈何的主要原因吧,憑劉倩對少白的感情,一旦少白不要她,她絕對能立刻自殺。」
寧阮悵然道:「都不知道該恭喜少白能有一個這麼愛他的人,還是可憐他了。」
劉倩這愛的都有點畸形了吧,換成自己是武少白,都該喘不上氣了,難怪他今天訂婚半死不活的。
「劉倩被綁架怎麼說也跟少白有點關係,又救了少白一條命,還受不了刺激,反正他這輩子就這樣了。」
藺非夜對此也表示很無奈,沒辦法幫忙。
寧阮雙手支著下巴,猜測到:「我覺得少白也是喜歡劉倩的吧,任誰看到有個人能把自己看的比生命還重要都會感動的,何況他們從小相識怎麼可能沒有感情。只是客觀因素太多,太沉重,壓的他反倒看不到自己的感情了。」
藺非夜詫異的看她:「懂的還不少。」明明沒談過戀愛,弄的跟情場高手似的。
寧阮得意道:「這都是小意思,不知道了吧,你以為我之前是騙那個大胸女的嗎,我微博真的有很多粉絲的。」
藺非夜來了興趣:「你都發些什麼?」
「雜七雜八的,有學術文章,小段子,一些感想,討論些話題,還有關於感情的。偶爾幫商家做個廣告,還能賺點零花錢呢。」
藺非夜覺得這丫頭就是個寶藏,每當以為已經了解她了,她總能給自己新的驚喜。
饒有興趣的點頭:「做翻譯,還在雜誌上發表文章,微博也能賺錢,這麼說你還是個小富婆了。以後我公司破產也不用擔心了,有你養我。」
寧阮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調侃自己:「你一個大男人把被包養說的這麼正大光明,也不嫌丟人。」
「有什麼好丟人的。」藺非夜完全不覺得被老婆養是件丟人的事,反倒覺得很有情趣。這應該跟一個男人的內心強大和自信心有關係吧。
在那種地方壓根就吃不飽,到家張嬸給他們煮了點麵條。
寧阮伸了個懶腰,愜意的眯著眼睛:「吃飽了就犯困啊。」
藺非夜好笑:「這個習性到是跟某種動作出奇的相似。」
寧阮立刻炸毛,沖他呲牙咧嘴的:「你直接說我是豬不就得了。」
藺非夜無辜的聳聳肩:「這是你說的。」
「懶的理你,洗澡睡覺。」
藺非夜看著她的背影,眼底滿是寵溺。
「舒服。」寧阮洗好澡伸了個懶腰。
剛要吹頭髮,結果抽風機沒反應,拍了拍還是沒用。
寧阮拖拉著拖鞋去找藺非夜:「我吹風機壞了,把你的……啊。」
在看到屋裡人只穿了一條內褲,寧阮頓時尖叫了起來。
連忙轉過身:「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我剛洗完澡,是你突然闖進來的。」藺非夜無奈。
「哎呀,煩死了。」寧阮背著他伸手:「把你吹風機給我用用。」
感覺到手碰到什麼東西了,還以為是吹風機,寧阮下意識握住。
「嘶,死丫頭,還不放手。」藺非夜頓時倒吸口涼氣,聲音好似在忍耐著什麼。
寧阮心裡一個咯噔,連忙放手,眼珠亂轉,她……抓到什麼了?不是她想的那樣吧,臉上頓時布滿了紅暈。又不可抑制的開始瞎想,是軟的,也就是說他的病還沒好?
藺非夜不知何時靠近,在她耳邊低語:「又不是沒看過,躲什麼。」
「我什麼時候看過了?你別含血噴人。」寧阮揉了揉耳朵,立刻大喊。
「呵呵。」
他一笑,寧阮一下子想起來了,他腿受傷的時候可不是。完美的人魚線,有力的胸肌腹肌。
咳咳,這個真不能想,容易流鼻血。
「那,那個,你快把吹風機給我。」
藺非夜眸子閃過一絲狡黠,嘴角上翹,看著她紅彤彤的可愛小耳朵。
哪會輕易放過她,伸手攬住她的腰,緊貼著寧阮的身體,立刻感覺到她瞬間僵硬的身體。
藺非夜嗤笑一聲,聲音帶著磁性:「不想看看我?」
「不,不想。」想到他幾乎赤裸著,寧阮一動不敢動。
「果然是個紙老虎,給你機會又不敢動了。」
寧阮這人就是容易衝動,一激她就受不了了,頓時轉過頭大喝:「你才是紙老虎呢,你都不怕吃虧了,我有什麼好怕的。」
看她眼神亂飄,壓根看都沒看自己一眼,藺非夜頓時好笑不已,胸腔震動,猛的抱住她低頭噙住她的小嘴。
柔軟的跟棉花糖一樣,真不敢想象這張小嘴裡能說出那麼多不饒人的話。
藺非夜低頭看著她,小臉酡紅,緊閉著雙眼睫毛顫抖個不停,好似起舞的蝴蝶,這就是他的小寧兒啊。朝思夜想了那麼多年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懷裡。
寧阮本來就是穿的寬鬆的睡袍,到是方便的藺非夜,手指攀上了睡袍一側的帶子,緩緩拉開。
眼前頓時出現聖潔美麗的軀體,藺非夜手指微微顫抖,一時竟然不敢褻瀆,還帶著點不敢置信,覺得跟做夢一樣。
感覺到涼氣,寧阮睜開眼睛,眼睛不安的眨巴起來,羞澀的低頭看著兩人的腳。比自己的腳大了好多,寧阮伸出小腳踩上去。
「阿嚏。」
麻蛋,她都要感冒了。寧阮驚訝的抬頭,就看他一臉痴迷的看著自己,深邃的眸子神色複雜。
都這樣了,卻沒動作。
寧阮立刻明白了,大腦未加思索的來了句:「卧槽,差點忘了你不行,老娘都要凍死了。」
合著這是過個眼癮呢,寧阮撿起衣服穿上。
抬頭就對上藺非夜赤紅的雙眸,危險的眯起好似要將自己吞噬:「寧阮,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