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4章 君離塵!你給我解釋?
第1004章 君離塵!你給我解釋?
「二拜高堂——」
這句話一出兩位新人微愣,嫿兒自幼父母雙亡,新郎那邊也沒有高堂。
拜堂卡在這裡不能繼續進行,這時人群中一道聲音傳來,「沒有高堂那便拜鄉親。」
此話一出村民們連連點頭,「嫿兒姑娘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拜我們也說得過去。」
阿憶跟嫿兒面向屋外的村民行禮。
「夫妻對拜——」
最後一拜,屋外的紫色絨裙女子嘴角上揚,「看來是真的趕不上了。」
阿憶跟嫿兒對立,兩人緩緩彎腰……
「轟!」
「轟隆隆!」
一陣響雷聲驚的嫿兒直接鑽進阿憶的懷中,旁邊之人提醒道,「還有最好一拜沒拜完,沒拜完你們就不算夫妻。」
「嫿兒別怕,有我在。」阿憶拍著嫿兒的後背聲音很是溫柔,她點點頭回到原來的位置。
「夫妻對拜——」
兩人躬身。
「咻——」一把長劍落在兩新人中間,拜堂再次中斷。
「趕上了,還真是精彩連連。」紫色絨裙的女子慢慢退到人群最深處。
飛來的一把長劍嚇的嫿兒躲在阿憶身後,村民的目光齊刷刷的向著後面看去。
這時鵝毛般的大雪滿天飛舞,路的盡頭站著一女子一身雪白色絨裙。
「人家成親大喜,你兵刃飛來是何意。」一位年輕的村民站出來指責遠處的女子。
她沒有回應這指責而是慢步向著茅草屋走來,村民們瞧見女子的容貌皆是驚嘆,「世間還有如此絕美的女子。」
女子踏著白雪一步步走來,走一步落下一個腳印,目光一直在那對新人身上。
走到茅草屋前,村名下意識的讓開一條路,她徑直走進茅草屋。
杏眼有些泛紅,眸中是震驚與不敢置信。目光在兩位新人身上徘徊,「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強忍著眸中的淚水,聲音已經沙啞,眼淚卻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
「你……」女子指著嫿兒,她雙手立馬拽住阿憶的胳膊,身子往其身後挪了挪。
女子目光落在阿憶胳膊上,卻意外看到了嫿兒手腕的紅豆手串,眼淚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動仰頭深呼吸一口氣,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你給我解釋一下怎麼回事?」
靜,死亡般的靜。
村民們在旁邊看的是一頭霧水,皆是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
「你說啊!你解釋啊!你怎麼不說話!」女子抓著阿憶的手臂搖晃著質問,「君離塵!你說話啊!你解釋啊!」
面對雲卿言的搖晃君離塵無動於衷,反而是旁邊的嫿兒不能忍受阿憶被人這般對待一把將雲卿言推開,「你幹什麼!」
「今日是我的成親之日你是來搗亂的嗎!」
雲卿言被推的後退了半步,一聲怒呵,「滾開!」
她一手揮開,嫿兒被這一揮打的後退兩步,阿憶趕緊上去扶住。
嫿兒貼在阿憶胸口,「阿憶,你認識這姑娘?」
阿憶將嫿兒扶起來站著,「不認識。」
不認識這三個字重重的敲擊在雲卿言的心頭,她瞳孔放大盯著君離塵,「你剛才說什麼?」
她一手拽緊君離塵,「你不認識我?」
「你說你不認識我!?」
「姑娘!」嫿兒站出來將雲卿言一把推開,「阿憶說了他不認識你,你胡攪蠻纏做什麼。」
嫿兒推著雲卿言的手被一把拽住,目光落在手腕的紅豆手串上聲音顫抖,「你紅豆手串哪來的?」
嫿兒見此趕緊抽回手奈何力度太大根本抽不回,「你放開我,這是阿憶送給我的聘禮。」
「聘禮?」
「聘禮!?」雲卿言抬眉看著旁邊的君離塵,「你竟然把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拿去當聘禮?」
「你放開我。」嫿兒拽著手腕,「阿憶,她拽的我好疼。」
阿憶上前握著雲卿言的手腕,氣氛十分尷尬。
「君離塵!」雲卿言一聲嘶吼破了音。
她送的紅豆相思手串竟然送給其他女子當聘禮?
君離塵護著嫿兒,好似雲卿言不收手便會對她不客氣一般。
還是那張臉,卻是無比的陌生。
看著嫿兒手腕的紅豆手串雲卿言一把拽住,想將紅豆手串收回。
她這般嫿兒立馬捂住手腕的紅豆手串,「你幹什麼!」
「阿憶!」嫿兒向阿憶求救,他強行將雲卿言拽開。
雲卿言連著後退幾步,嫿兒抬著手腕雙眸淚盈盈,「阿憶,好疼啊。」
紅豆手串乃最堅韌的天蠶絲所做人力根本無法扯斷,反而弄傷了嫿兒的手腕。
看著嫿兒手腕的傷口阿憶撤掉喜服一塊包紮,雲卿言現在門框旁指尖輕顫,一滴鮮血滴在地上。
「現在好些了嗎?」阿憶溫柔道,嫿兒仰頭臉上是一抹笑容,「不疼了。」
熟悉的溫柔,只是今日不?再是對她,而是另一個女子。
君離塵不管是何原因,我也絕不原諒你!
雲卿言手心聚集內力一掌打向嫿兒,「噠!」
「噠!噠!噠!」手鏈斷開,紅豆一顆顆掉在地上。
嫿兒見此趕緊將紅豆撿起來,雲卿言揮袖一股強勁的內力將嫿兒打在地上。
「阿憶!」嫿兒捂頭,阿憶聞此瞬移上前,一手抓住雲卿言的手腕,「你敢傷她我定叫你百倍償還。」
陰沉的語氣,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劍刺入雲卿言的心中,「百倍償還?」
她仰天大笑眼淚奪眶而出,「怎麼百倍償?是殺了我嗎?」
拽開君離塵的手,看著散落一地的紅豆手串她運起一股內力,強勁的風吹的村民紛紛遮目。
風停,嫿兒手中的紅豆化為粉末落在地上,地上拿著紅豆手串也化為了粉末。
她轉身慢步離開。
外面雪越下越大,比來時還要大上許多,雲卿言一個人走在雪地中格外的悲涼,手指的雪落在白色的雪上,似一朵綻放的梅花格外的妖冶。
阿憶看著雪地那花開的紅色深瞳微縮上前一步,雲卿言走在雪地的身體搖搖欲墜向前傾倒。
見此阿憶拽著門框的手縮緊,正欲出門便見一人摟著雲卿言。
「言兒。」
「言兒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