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是逛街玩?還是去chuang上玩?
第471章 是逛街玩?還是去chuang上玩?
白衣術士手掌托著一顆黑色的藥丸,跟皇帝稟報這個好消息。
皇帝聽到這裡,將懷中的美人推開向著術士走來,「還差哪味藥引?」聲音有明顯的顫抖之色,看得出來非常激動,非常震驚。
「人心。」術士緩緩道來,「以人心為藥引長生不老葯既可成。」
「人心?」皇帝湊近術士,「人心簡單,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只要先生你說。」
「朕都能弄到。」整個水月國的百姓都是他的人,一個人心算什麼,小事一樁。
「皇上莫急。」術士穩住皇帝,「微臣所言的人心並不是普通的人心,而是七竅玲瓏心。」
「七竅玲瓏心?」皇帝皺眉,他從未聽說過這個,「先生可知哪裡有七竅玲瓏心?」
縱使在天涯海角,他一定要找到。
「其實水月國皇城就有一個。」
「誰?」皇帝聞言全身神經都是緊繃的,彷彿已經感覺到自己服下了長生不死葯。
「這人……」術士猶豫不決,皇帝命令道,「朕讓你說。」
「此人原本是皇上的妃嬪,如今是攝政王妃。」
「七竅玲瓏心的宿主,雲卿言。」
當術士說出攝政王妃雲卿言時,皇帝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神,「雲卿言?」
七竅玲瓏心的宿主?
「正是,七竅玲瓏心有非常神奇的癒合能力,以它為藥引長生不老葯定能成功。」
「問題是……」術士說到這裡沒敢繼續說下去,關於雲卿言的事情整個星雲大陸都知道。
想當初魅宮引將雲卿言擄走被君離塵端掉總壇,就在前幾個月傳言吟風閣閣主殺了雲卿言,沒過多久吟風閣整座山都塌陷入海。
足以見得攝政王君離塵對雲卿言多重視,從雲卿言身上取到七竅玲瓏心這件事恐怕……
術士想的正是皇帝所想,但他現在已經顧慮不了那麼多,長生不老葯成功在即,他一定要想辦法取得雲卿言的七竅玲瓏心為藥引。
「這件事朕知道了。」
「你等朕消息便是。」皇帝三角眼微眯,透露著一股子的壞主意。
他從一開始就斷定雲卿言不簡單,都已經斷氣了但攝政王府竟然又復活了。
本來以為她身上有長生不老葯的秘密,沒想到她竟然是那個藥引。
「微臣遵命。」術士躬身行禮,低頭間眼底一閃而逝的陰笑。
術士離開,皇帝就開始計劃這件事,「德福。」
想了許久他喚來大太監德福,「傳朕口諭,讓攝政王攝政王妃明日進宮。」
「是。」大太監德福領命離開,皇帝互搓著雙手,彷彿看到了自己長生不老的模樣。
知道雲卿言身有七竅玲瓏心就按耐不住,立馬讓德福傳口諭讓雲卿言君離塵進宮。
德福帶著皇帝的口諭到了攝政王府,卻沒有一個人出來迎接,君離塵在書房,雲卿言則是在琉璃軒陪著初夏。
大太監德福在大廳等候許久,額頭冒出來許多細小的汗珠,「王爺還沒回來嗎?」
一個時辰過去,德福的雙腿都在打顫,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處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王爺有事出去了。」
「公公有什麼事不如跟本王妃說?」
「我轉告給君離塵也是一樣的嘛。」
剛才德福只問了君離塵,並未詢問雲卿言,這時他心中悔恨白白站了一個時辰。
「是老奴愚蠢了。」德福搖晃了一下手中的拂塵將皇帝的話一字不變的轉述給雲卿言。
雲卿言明白點頭,「行,那等王爺回來我轉告他。」
「公公你站了這麼久要不要喝口茶坐一會兒?」雲卿言假意走到桌邊倒茶,德福見此嚇得後退兩步。
「老奴還要回宮復旨,不便多待。」
「老奴告退。」德福說完就以最快的速度溜走,似乎是怕雲卿言下毒一樣。
雲卿言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跟君離塵都對著干,突然給他倒茶,德福自然是感覺其中有什麼貓膩。
「真是可惜了我的一杯好茶。」雲卿言端著已經倒好的茶水,看著德福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個笑容。
這次,皇帝會玩什麼把戲呢?
竟然派德福傳口諭讓她們進宮,看起來還非常著急的模樣。
她端著茶杯的手突然傾斜,杯中茶水也順著灑在地上,突然還有點期待呢。
手中的茶水倒盡,她將茶杯放在桌上就去了書房,君離塵看著滿桌的奏章眉頭緊皺,見此雲卿言就倒了一杯涼茶放在案桌上,「喝點涼茶順順心。」
將茶水放在桌上后,雲卿言順勢坐在君離塵的大腿上,「這麼好看的眉毛不要皺。」
「皺著就不好看了。」
雲卿言雙手拇指將君離塵的眉頭推開,「喝茶。」
她將茶水端到君離塵手上,君離塵並沒有拒絕,仰頭就是一飲而盡,將空茶杯放在案桌上然後摟著雲卿言,「怎麼?又無聊了?」
「不是無聊。」雲卿言食指摁在君離塵的薄唇上,湊近道,「是想你。」
她可不無聊,事情也多呢。
不過君離塵知道的,就是她整天在王府里閑的發慌,看著君離塵這麼努力,她若再不進步恐怕就真的沒資格跟君離塵並肩而立了。
君離塵聽到后是寵溺一笑,「怎麼?才半天就想為夫了?」
「嗯。」雲卿言乖巧的點頭,「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我跟你半日未見已經很久了。」
「好。」君離塵什麼都沒說,將桌上的公文推開,將雲卿言摟在案桌上,「夫人想讓我怎麼陪呢?」
「是出去逛街玩?」
「還是去……」君離塵湊到雲卿言的耳畔,壓低聲音用著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音量,「床榻上玩。」
本來想看看君離塵做什麼,但在聽到他赤裸裸的挑釁勾引時雲卿言還是愣了一下,君離塵最近是不是有點膨脹了?
這種話有點不像是他說出來的,沒個正行反而像是血痕的口吻。
莫不是君離塵跟血痕待的太久,染上了這些壞習慣。
「怎麼?夫人考慮這麼久?」
他的手慢慢摟住雲卿言的柳腰,就像是一隻水蛇慢慢纏繞在雲卿言的腰肢上,「還是說,害羞在等為夫主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