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其實她手上染血的模樣更可愛
從男子的語氣中,雲卿言聽到了竊喜,也明白她什麼意思。
果然不是什麼好人呢。
「不了,我蹭車已經非常不好意思了,怎麼能跟你同睡一間房呢。」
「而且咱們孤男寡女的,我又是有夫之婦,萬一被我夫君知道了鐵定會生氣。」
若是君離塵知道了,估計得扒她兩層皮,至於這男的估計是腦袋揪下來當球踢。
她這也是為了男子好啊。
聽著雲卿言果斷的拒絕,男子明顯的有些失望,都說的非常明白他又不好意思繼續要求雲卿言同住,便只能從另一個話題切入,「可這客棧只剩下兩個廂房。」
「婁一,婁二同一間,你若不同我一個廂房,那今晚你睡哪裡?」
這是給雲卿言出問題了,她看了一眼外面的馬車,「我在馬車裡將就一晚就行。」
現在正直盛夏,就算是露天睡也不會風寒什麼的,還能吹股涼風賞月什麼的。
看著外面的馬車,男子只能答應,「行吧,那你注意點。」
就上了二樓廂房,雲卿言則是出了客棧坐在馬車外,看著滿天繁星便不自覺的想君離塵。
還有半道上扔下她自己跑了的血痕。
可想來想去血痕都不會平白無故的丟下她一個人跑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雲卿言在馬車外一待就是一宿,血痕卻還在連夜尋找雲卿言,完全不知道跟雲卿言早已經錯過。
她這一睡睡到第二天天明,「姑娘。」
「姑娘快醒醒。」
男子搖晃著雲卿言,她半眯著眼睛看到男子的容貌時瞌睡蟲立馬跑了,「見笑了。」
「沒事。」
雲卿言起身回了馬車,男子在後面跟上,手中還提著乾糧,「吃點墊墊肚子,咱們已經出了婁蘭,估計再過兩日就能到水月皇城了。」
「好。」雲卿言點頭拿了一塊乾糧掰成小塊放在嘴裡慢慢咀嚼,男子則在旁邊一直看著雲卿言。
看著雲卿言明眸皓齒,唇紅齒白就心癢難耐,少婦應該是別有一番滋味,他就不信辦不了一個女子。
一定要在到水月國之前辦掉這個女人。
這絕對是他花時間最多的一個女人了,真是越來越想嘗嘗味道了。
看著乾糧的碎屑粘在雲卿言的紅唇上,男子伸手,雲卿言感覺情況不對勁身子往後傾斜。
男子也察覺到雲卿言警惕性特別高便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指著自己的薄唇道,「你嘴邊有東西。」
雲卿言伸手在嘴邊擦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讓你見笑了。」
「沒事,你很可愛。」男子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雲卿言聽了嘴角盪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其實她手上染血的模樣更可愛。
初次見到雲卿言展顏男子心都酥了,第一次見到一個女子笑的如此陽光,如此純潔,一點都沒有雜質。
一天一夜過去,血痕已經到了水月國皇城,去攝政王府打量了一圈沒有雲卿言回王府的消息反而看到孟亦成了攝政王府的主人。
想起雲卿言跟他說的孟亦才是刺殺她的兇手,血痕的眼底閃爍著殺意。
殺意引起了王府內孟亦的警覺,他向著上面看去是空曠的一片,知道不是錯覺,他開口道,「加上王府戒備。」
那股殺意一瞬間暴露,又在眨眼間消失,此人來者不善。
血痕在沒有驚動任何侍衛的情況下離開,尋了一圈也沒找到雲卿言的蹤跡,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把雲卿言落在後面了。
這會兒出去又怕跟雲卿言錯過,血痕就在皇城門口處盯著只要雲卿言進皇城他就能知道。
同時也讓血樓的人尋找雲卿言。
而雲卿言這邊還在趕路,眼看著水月皇城就要到了,雲卿言心情就變得異常的好。
男子看著雲卿言戒備放鬆遞來一塊乾糧,「馬上就能到水月皇城了,我看你心情都好了許多。」
「自然,馬上就能見到夫君了。」
雲卿言沒有去接乾糧,男子便只能將東西收回去,警惕性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降。
他千面郎君可不能白白陪跑,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吃罰酒吧。
「姑娘你看那邊。」男子指著外面,雲卿言隨著男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被人重擊後腦勺。
雲卿言撐著最後一絲力氣看了一眼男子,「你……」
剛說出一個你字,雲卿言就倒在馬車裡。
隨後馬車裡就傳來一陣聲音,「去水月皇城找個客棧。」
他非得辦了這個女人,浪費了他那麼多時間。
這幾天他能辦掉好多女人。
「是。」駕車的兩個侍衛進了水月皇城後為了不耽擱主子的好事便找了一個最近的客棧。
而好巧不巧的,那個客棧正是血痕所在的客棧。
「主子,到了。」
馬車內的人聽到聲音將雲卿言打橫抱起,走進客棧,「兩件上房。」
然後就抱著雲卿言上二樓廂房,血痕遲遲不見雲卿言便離開廂房,要出去看看,正好跟抱著雲卿言的千面郎君擦肩而過。
雲卿言被抱在千面郎君懷裡,面容是貼在胸口看不到面容,出來時剛好過去便下意識的往那邊看了一眼。
就聽到男子的方向傳來一陣女聲,「夫君。」
正是這聲女聲讓血痕打消了念頭離開廂房,千面郎君感覺那人離開才鬆了一口氣。
將廂房門打開立馬關上,「血樓樓主怎麼會出現在水月國的小客棧里。」
就擦肩而過,千面郎君就認出了剛才帶面具的男子是血樓樓主血痕。
確定血痕沒有察覺到他才鬆了一口氣,將雲卿言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摩擦著雙手看著昏迷的雲卿言。
「果然是嬌艷欲滴,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容貌不錯,就是這身材差了點。胸無二兩肉的,但看在這容貌上也還說得過去。」
千面郎君摩擦著雙手向著雲卿言的腰帶伸手,拉著腰帶輕輕一扯,腰帶滑落在兩邊,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雲卿言的全身遊動。
他撐著床榻,在雲卿言的脖子邊輕嗅,「我千面郎君還沒嘗過少婦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