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這一切終於要結束了
第211章 這一切終於要結束了
雲卿言一定是她。
這樣的動作,這裡不可能出現。
抑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找雲卿言求證,但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允許。
理智讓他及時剎住了腳,縱使萬般激動,他也只能等待。
等君離塵娶了清影之後再做追查。
他抬起頭,眸中的那絲衝動退去,眼底還是有激動之色。
酒樓中,雲卿言搖著酒樽,嘴角含笑看著依裳盡跟既淵相見的一幕,就像是看戲一般。
「裳兒,君離塵他已經配不上*你了。」
「之前他就放棄救你,如今更是有了其他女人,你為何就執迷不悟。」
既淵低吼著,吼的聲嘶力竭,依裳盡卻沒有半分的動容,「我愛他,沒有配與不配。」
她這句話說的情真意切,雲卿言卻像是聽笑話一般。
愛他?
當真是愛?
也虧的她能說的這般情真意切,還真是全世界欠她一個奧斯卡影后獎。
這演技恐怕都在她之上了。
「愛?」
「你愛君離塵,可他已經不愛你了,他已經有其他女人了。」
「這世界上愛你的只有我,只有我啊。」既淵拉著依裳盡的手,這次他不再選擇默默守候,而是選擇爭取。
他不願意依裳盡在跟著君離塵,君離塵已經有云卿言了,他不配擁有依裳盡。
「可我……也只愛……」依裳盡的黛眉輕瞥,目光向著酒樓門口看了一眼。
這動作細微,雲卿言卻將其收到了眼中,順著依裳盡的目光往外看,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百姓。
其中最扎眼的就是那位婁蘭的溫潤太子,抑白了。
看依裳盡剛才的那一眼,對這抑白怕是……
女人的感情是最難以捉摸的,女人也是最懂女人的。
她從依裳盡那剛才的一瞥,發現了一個秘密,一直沒注意到的秘密。
「我愛的,也只有君離塵。」依裳盡直白的說了出來,聽到這裡雲卿言剛喝進嘴裡的酒水一個不小心就噴洒了出來,「噗——」
眾人的視線被雲卿言吸引了過來,她放下手中酒樽眼睛彎彎,「啪啪啪!」
她鼓掌向著依裳盡跟既淵二人走過去,「還真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雲卿言的這一舉動惹的眾人不明,攝政王納妾,突然冒出來個陌生男人打斷成親也就罷了。
身為攝政王妃的雲卿言此時這是要做什麼?
「本王妃聽了都被感動了呢。」雲卿言走到依裳盡的身畔,兩人都是火紅色的衣裳,站在一起自然會被人哪來比較。
雲卿言的嬌媚中帶著冷艷,明顯勝過依裳盡,眾人看戲不嫌事大,看的是津津有味。
「雲卿言你個毒婦,想要對裳兒做什麼。」既淵認為雲卿言要加害依裳盡,趕緊將依裳盡護在身後。
「毒婦?」
「這個稱呼我喜歡的很。」她的嘴角慢慢上揚,看著外面的太陽直射酒樓門口,這一計是第二次了。
應該也是她最後一次使用。
「既淵你都這般喚我,那我是不是得對得起這個稱號呢。」
她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恍若夏日熾陽,卻讓人感覺一股陰寒之氣。
燦爛的笑容讓既淵脊梁骨發寒,他跟雲卿言交過手,知道雲卿言的手段。
在一旁的初夏看的是毛骨悚然,今日納妾恐怕不是這般簡單,王妃這等笑容只怕是……
「雲卿言,你想幹什麼?」既淵警惕性大增,將依裳盡護在身後,似不讓雲卿言傷其半分。
「幹什麼?」
「你現在心中想的,便是我想乾的。」嘴角的弧度讓她整個人更顯嫵媚風情,卻是夾雜著陣陣風霜。
「你……」
「裳兒我們走。」既淵拉著依裳盡就要離開,可已經來不及了。
雲卿言見其要離開都沒有阻攔,而是看著外面的陽光,「時間差不多了。」
她的聲音很小但卻能讓在場之人都聽到,既淵聽到雲卿言細微的聲音身子一僵,想要踏出去時只覺著全身癱軟,「啪——」
既淵順勢倒在地上,其他的人也相繼覺著身子乏力,最後是全身癱軟倒在地上。
就連君離塵也是如此,他起初感覺是全身乏力,就像是身體的力氣被抽干,緊接著就全身癱軟。
好在身後有圓凳他順勢坐在了凳子上,才沒有倒在地上。
繼君離塵之後,周圍之人相繼倒在地上,包括站在外面的抑白。
感覺身體的不正常,抑白扶住旁邊的東西,卻難逃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倒下了唯有雲卿言一人好端端的站在酒樓中央,看著眼前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她沒有半點驚訝,似早就知道一般。
外面的陽光越來越刺眼,雲卿言緩緩伸手,似要觸摸那虛無縹緲的陽光。
金色的的陽光灑在地板上,灑在雲卿言的臉頰,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朦朧夢幻。
讓人想抓卻抓不到,相碰卻碰不著。
「終於……」
「這一切終於要結束了。」雲卿言杏眸微閉,感受著太陽光的暖意,只是一會兒便睜開的雙眼。
再次睜眼她的眸中平靜如水,沒有半點的喜怒哀樂,面對殺子之人在前她能做到心如止水。
「雲卿言,你幹了什麼!」既淵即便是倒在地上也護著依裳盡,以為雲卿言要對依裳盡做什麼。
殊不知,雲卿言的不只是依裳盡的命,而是他們所有的性命。
她站在陽光下,接受著太陽的沐浴,「我想做什麼難道不明顯?」
「你看不出來?」她移動腳步,向著依裳盡靠近。
走到身前,她弓身掐著依裳盡的下顎,似只要輕輕一捏就能讓依裳盡的下巴粉碎。
「我想做的……不過就是殺人償命而已。」雲卿言這句話說的很輕,很柔卻能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所有人都不明白怎麼回事,唯有君離塵了解,雲卿言是要為孩子報仇。
這一切都是計劃為孩子報仇。
「瘋子,什麼殺人償命。」既淵一聲低吼,雲卿言並未理會而是起身向著酒樓外走去。
依裳盡不過是殺人的匕首,而真正正的兇手則是,「抑白太子,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