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大少爺難得伺候一次人
第563章 大少爺難得伺候一次人
簡單的一句話,顧寒洲不知期待了多久。
他心中微動,看秦歌的眼神又幽深了幾分,他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冷冷地問:「秦歌,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
秦歌醉醺醺的,腦子早已經一團漿糊,她摟著顧寒洲的脖子,像個小貓似的親昵地蹭了蹭,說:「我知道……」
顧寒洲卻懷疑,「你知道?」
「嗯……」
秦歌點點頭,然後撐著頭在他的下巴處咬了口,帶著迷迷糊糊地笑,目光中多了幾分清澈,說:「我說,我好像還是喜歡你……」
這些話,一直以來都是被埋藏在秦歌心裡,她不敢對人坦白,甚至也不敢對自己袒露,好像再喜歡顧寒洲是什麼罪孽深重的大錯般。
也只有現在,理智被酒精蠶食后,高豎的心牆有了一絲裂開的痕迹,心裡的話才敢說出來。
她真的,藏了很久。
「顧寒洲,我……唔……」
秦歌還想說什麼,但卻被顧寒洲一下子堵住了嘴唇。
男人如同飢餓已久的野獸,啃噬著秦歌嬌嫩的唇瓣,那股兇狠的勁兒就跟要將人拆分吞入腹中般,秦歌根本沒辦法抵擋,只能迷迷糊糊地被他吻著。
秦歌還愛他。
顧寒洲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只是自己處心積慮,層層鋪墊,好不容易等到了果實成熟的一天。
這一天,實在讓他等得太久了。
他感覺自己的理智都快被燃燒起來了。
這些日子,為了秦歌,顧寒洲花費了太多的心思,他將自己所有的耐心用在了這個女人身上,這才好不容易等到她坦白真心。
顧寒洲現在只想狠狠地佔有她。
屋內的空氣漸漸升溫,周圍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彼此間的呼吸也變得紊亂。
在秦歌快要窒息的時候,顧寒洲慢慢地鬆開了她。
他居高臨下看著身下的秦歌,只見她小臉粉撲撲的,目光迷離,輕輕地喘息著,小嘴一張一合,就像是在邀人品嘗般,帶著與平日里截然不同的魅惑風情。
顧寒洲喉結滾動,漆黑的眼眸此刻黑得跟深潭般一眼望不到盡頭,他的手在秦歌的身上摸索著,緊緻細膩的肌膚像是絲綢一樣,給人強烈的刺激。
但是,顧寒洲知道自己不能急。
好不容易盼到這一天,他需要再次確認。
「秦歌,還醒著嗎?」
顧寒洲捏著秦歌的下巴,問道。
秦歌現在有些難受,腦子脹痛,好像要炸開了似的,顧寒洲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來,她努力地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著對方。
顧寒洲逼近她幾分,聲音微微有些啞澀,性感又迷人,道:「你知道你眼前的是誰嗎?」
秦歌美眸流轉,她努力地想要看清對方的臉,可是不知怎麼回事,就是看不清楚,她只好又眨了瞎眼,才模糊的看清對方的輪廓。
但現在她腦子暈得不行,完全不能思考,都基礎的分辨都做不到,只能順著對方的話問:「是誰?」
顧寒洲逼近了她幾分,沉聲地說:「你男人。」
「我,男人?」
秦歌睜著漂亮的眼睛,迷茫的看著顧寒洲。
「對。」
顧寒洲循循誘導著,一字一頓地說:「秦歌,你給我記住了,你的男人,只能是我顧寒洲。」
「顧寒洲……」
秦歌跟著念了一遍,好像鸚鵡學舌般記住,根本沒理解這個名字的含義。
「對。」
顧寒洲跟秦歌的視線對視上,耐心地問:「你的男人是誰?」
「……」
秦歌腦子很亂,她眨了眨眼,「我的男人是誰?」
「說啊,你的男人是誰?」
顧寒洲在秦歌的下嘴唇上輕咬了一下,像是在催促著她。
秦歌想了很久,然後輕聲地說:「顧寒洲?」
「答對了。」
顧寒洲在她的唇上吻了下,他聲音啞的像是要著火了,但是顧寒洲依舊忍著自己的慾望,他之所以這樣,不過是想再次宣誓主權,而且還要讓秦歌親口承認。
顯然,秦歌的回答取悅了顧寒洲。
他心情頗好,慾望也越發強烈,他深吸了口氣,然後慢慢俯下身,貼在秦歌的臉頰處,呼出的熱氣噴薄在她脖頸嬌嫩的肌膚上,有點癢。
秦歌忍不住想要閃躲,卻因為顧寒洲的桎梏,根本躲不開。
顧寒洲問:「知道我現在要做什麼嗎?」
「……做,什麼?」
秦歌順著話題問。
她有些不舒服的蹭了蹭靠近顧寒洲一邊的耳朵。
顧寒洲看著她染上醉態的圓溜溜的黑眼珠,輕笑了一聲,然後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說:「我現在要上你。」
上……
我……
秦歌這一次大腦停滯的時間更長了,她像是反應過來一點,眼睛慢慢睜開,看到她的反應,顧寒洲也知道她意識到了,不過現在就算想要跑,也來不及了。
他俯下身,輕吻著秦歌的臉頰,從眉心到眉角,從睫毛到眼眸,之後是高挺的鼻樑,粉嫩的唇瓣,一路往下。
秦歌感覺身上有團火在燒,又像是有上千隻螞蟻在身上爬來爬去,讓秦歌難耐的扭動了下身子。
「別動。」
顧寒洲嗓音沙啞得警告道,語氣頗有些嚴厲,但慢慢地,他又輕笑了聲,說:「就算現在想後悔也沒機會了。」
秦歌身體被顧寒洲徹底控制住了,她動彈不得,她輕輕地反抗了下,卻又沒力氣,只能任由著男人對她為所欲為,秦歌不禁皺了下眉,身子又掙扎了下。
「我難受……」
她小聲抗議。
顧寒洲以為她是情動了,剋制著自己的慾望,說:「等一下。」
他今晚就要品嘗他的成熟果實,所以不能急躁。
但秦歌胃裡卻一陣翻滾,今天她在慶功宴上喝了不少酒,本來坐了車就很難受了,現在又被壓住動彈不了,她小臉泛青,又掙紮起來。
「我難受,難受!」
「別急。」
顧寒洲現在也有點難受起來,只是跟秦歌的難受完全是不同的生理反應。
就在顧寒洲扯下秦歌的裙衫一角時,秦歌再也忍不住了,她用盡全身地力氣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然後撐起身,扭頭下床往衛生間奔過去,抱著馬桶就狂吐起來。
顧寒洲這時候臉有點發黑。
他沉著臉,慢慢地朝著衛生間走去,看到秦歌還趴在馬桶上,很難受的模樣。
隔了好一會兒,秦歌似乎吐夠了,才慢慢地站起來,只是身體還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似的。
顧寒洲見狀,又生氣又心疼,立刻將偏偏倒倒的秦歌扶住,沒好氣地呵斥說:「你這死丫頭到底喝了多少酒?泡在酒缸的嗎?」
「我不舒服……」
秦歌難受地嚶嚀了聲,腦袋不偏不倚,砸在顧寒洲的胸口。
顧寒洲皺眉,難得的興緻被破壞了六七分,不悅道:「活該,誰讓你喝那麼多酒……」
他剛扶著秦歌往卧室走了兩步,哪知秦歌停下來,將顧寒洲推開,皺眉捂住嘴,轉身往衛生間跑去,又吐了起來。
這下,顧寒洲的臉全黑了。
秦歌今晚上醉成這樣,剛才的旖旎心思都不用再想了,顧寒洲可不想做到一半,結果這個死丫頭又吐起來,到時候多掃興,還不得弄成心理陰影?
他又暗罵了一遍慶功宴的人,然後將醉鬼秦歌拖進浴室,將她身上的酒味沖洗乾淨。
喝醉了的秦歌相當難伺候,一直在撲騰。
顧寒洲這樣的大少爺還從來沒伺候過什麼人,而在秦歌身上,卻什麼都做過了,兩人折騰了好一陣,顧寒洲才將秦歌弄上床,自己身上也濕了大半,他渾身難受,又氣沖沖地進浴室洗了個澡。
等顧寒洲洗完澡出來,結果發現秦歌已經睡了過去。
只是她睡得並不安穩,眉間緊皺,似乎很難受。
顧寒洲見了,也不禁蹙了下眉,真不知道這丫頭是喝了多少酒才把自己搞成這樣,雖然心中不爽,但顧寒洲還是換了衣服,轉身出了門。
幾分鐘后。
顧寒洲帶著醒酒藥回來。
倒了開水,然後將秦歌拉起來,說:「秦歌,把葯吃了。」
但秦歌現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醒不過來。
顧寒洲瞪著她可憐巴巴的小臉看了會兒,最後像是妥協了般,將葯放進自己嘴裡,喝了一大口水,然後便貼了上去,輕輕地撬開她的唇瓣,將水跟葯慢慢地渡了過去。
吃了葯后,秦歌明顯好了很多,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看秦歌安穩睡了過去,顧寒洲才放下心來,再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過。
顧寒洲今晚被秦歌折騰得夠嗆,見秦歌香甜的睡著,泄憤一般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下,低聲地說:「今晚放過你,下次我要補回來的!」
秦歌毫無察覺地睡著。
顧寒洲靜靜地看著秦歌的睡顏,說:「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
自然,也是得不到回應。
顧寒洲眉宇往上一揚,就像是得到了承諾似的,勾唇道:「那就說定了。」
在秦歌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
第二天。
秦歌被清晨的第一束陽光叫醒。
她眼睛動了動,隨後緩緩地睜開,看著上空熟悉的天花板,大腦有點放空。
她昨晚上喝了不少酒,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本以為自己會宿醉,可醒來后狀態卻比想象中好很多,而且身子很清爽,一點酒味都沒有。
她撐起身,攤開手伸了個懶腰,舒服的呻吟一聲,卻不想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睡衣。
嗯?
等等。
為什麼她身上換成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