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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女人一個月總有幾天反常

  第272章 女人一個月總有幾天反常

  「這……」


  李揚頓了一下,原來又是跟少夫人有關,不過顧總不是才給少夫人買了禮物嗎?少夫人還有什麼不滿的?


  他斟酌一番后,試探性地去詢問:「顧總,少夫人怎麼了?」


  顧寒洲抬眼看向李揚,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反常。」


  李揚:「??」


  能不能說得再仔細一點?到底是怎麼個反常法?


  不過顧寒洲說完話后又繼續黑著臉,似乎還在跟秦歌較勁兒,李揚嘴角抽了抽,他家boss在各方面都很完美,唯獨就是情商有點低,每次跟少夫人在一起,情商就直接為負數了。


  他小聲勸道:「顧總,其實你也不用太計較,女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心情不好,這個時候別跟她講道理,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說具體點!」顧寒洲顯然沒get到李揚說的點。


  李揚沒想到顧寒洲連這個都不知道,但是讓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說出來,還是有點心理障礙,他輕咳一聲,委婉地說:「就是女性每個月都會有一次生理痛……那段時間她們易怒又敏感,男人盡量少招惹微妙。」


  「是這個原因?」


  顧寒洲問。


  李揚哪知道,他也只是提出了其中一個設想而已,他訕笑著說:「顧總,女人本來就是情緒反覆無常的生物,計較得太多根本沒必要,說不定過幾天少夫人又好了呢?」


  顧寒洲聽后若有所思,眉宇微微擰在一起,淡淡道:「要是這樣就好了。」


  ……


  晚上。


  顧寒洲下班回家。


  劉嫂看到顧寒洲回來,趕忙笑臉相迎,「少爺,您回來了。」


  「嗯。」


  顧寒洲淡淡應了一聲,他的目光在樓下客廳掃了一圈,卻沒有看到預料中的人,臉色沉了幾分,劉嫂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立刻說:「少夫人大概還在畫室。」


  又是畫室。


  顧寒洲皺眉,他問:「最近她都在做些什麼?」


  劉嫂想了想,然後回答道:「這陣子少夫人基本都待在家裡,沒事人就關在畫室,休息的時候就看會兒書,這些天,就昨天外出過一次。」


  顧寒洲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朝著樓上走去。


  他來到畫室,看著緊閉著的大門,輕敲了一下,卻沒有得到回應,於是顧寒洲就乾脆推門走了進去。


  畫室的地面上鋪滿了紙團,看上去畫得很不順,秦歌趴在畫板上,似乎睡了過去。


  這麼多天沒見面,她好像又瘦了。


  顧寒洲腳步放輕慢慢走到秦歌身邊,停下,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她側著的睡顏,眼底已經有了淡淡的黑眼圈,似乎沒怎麼睡好,即便在睡夢中,眉頭都沒有舒展開。


  顧寒洲見狀,有些不悅。


  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他走幾天竟然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雖然不滿,可是更多的卻是心疼,顧寒洲伸出手,不由自主地想要將她臉頰上的碎發撥開,可是他還沒靠近,秦歌就像是感覺到有人接近,驚醒過來,然後帶著明顯的戒備看著他。


  「寒洲?」


  看到顧寒洲,秦歌眼中的警惕才散掉。


  顧寒洲收回手,想到上午那通電話,他剛才還帶著憐惜的神情消失了,此刻顯得有些冷淡,說:「不是讓你別總待在畫室嗎?想讓我叫人把這些東西都丟掉?」


  之前顧寒洲就警告過秦歌,每天在畫室待的時間不能過長,要按時吃飯休息,要是不照做,他就讓人把這些東西全扔了。


  那時這種警告對秦歌很有效。


  至少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沒有再從劉嫂哪兒聽說過秦歌膩在畫室的事。


  很顯然,最近這女人又把他的話忘掉了,那他必須再提醒她一次。


  秦歌聽后本應該會立刻討饒,可惜這一次卻起了反效果。


  秦歌知道顧寒洲很霸道,但是一言不合就要把人的東西丟掉是什麼意思?在他眼中,她珍惜的畫室對他而言是不是就那麼微不足道?想扔就扔?

  胸口悶得快要爆炸,秦歌扯了扯嘴角,澀澀道:「寒洲,你就不能給我留一點尊嚴?我的心也是肉長的,也會疼。」


  顧寒洲深邃的眼眸中逐漸攀升起幾縷刻骨的冰冷,「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秦歌快笑出聲了。


  從始至終,他都不覺得自己做過什麼嗎?


  或許,正是因為她在意的東西對他而言都不值一提,才會發出這樣的質問。


  將他們簽了離婚協議的事告訴柳夢瑩又怎麼樣?

  讓那個女人來羞辱她又怎麼樣?

  現在輕而易舉就能說出把她謀生的工具扔掉又怎麼樣?

  她秦歌如何,跟他顧寒洲有什麼關係?

  她的自尊又算得了什麼!

  秦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她淡淡笑了聲,說:「誰知道呢,你就當我是在胡言亂語吧。」


  說完,她起身就要離開。


  可是她剛走了兩步,就被顧寒洲狠狠拽了回來。


  「我讓你走了嗎?」


  他面容冷沉,視線緊緊地凝在秦歌身上,冷厲道。


  忽然想起了李揚說過的話。


  生理期是吧。


  難道生理期的女人都這麼反覆無常?


  但她以前生理期也不是這樣,好像曾經渾身帶刺的小刺蝟又回來了。


  一句話。


  一個眼神。


  恨不得將人隔得老遠。


  顧寒洲緊緊拽著秦歌的手腕,有些說不出的煩躁。


  電話不接。


  給她買禮物也不要。


  若是換做其他人,顧寒洲早讓他會娘胎重造了。


  也只有這個女人敢這麼挑釁他,他還要給她發脾氣找借口。


  顧寒洲還沒這麼憋屈過。


  秦歌本來看顧寒洲陰沉著臉,都以為他要動手打人了,可誰想到他卻只是僅僅拉著她,也沒別的舉動,似乎還在跟他自己暗暗較勁兒。


  秦歌也不想把人激怒了,她現在只想安安分分地把剩下的日子過完。


  她咬了咬嘴唇,然後低聲又小心翼翼地問:「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這句話聽上去沒什麼不妥。


  但是就簡單的一句話,彼此似乎就變得疏離了起來。


  顧寒洲的怒意瞬間被點燃,他目光森冷,眼中似乎閃著怒焰,死死地盯著秦歌,一字一頓道:「秦歌,你就這麼想激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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