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小丫頭,可舒服?
第727章 小丫頭,可舒服?
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冥紫宸拖著她坐了起來,眸光含笑的看著不符剛才的張牙舞爪,變得有些慵懶的她。
笑道:「小丫頭,可舒服?」
喬木放空的腦子回暖,忽然有些羞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就往外走。
冥紫宸看著她離開,笑吟吟的也不說話。
喬木本來想就這麼氣呼呼的走出去的,可到門口的時候,還是停下了腳步,說道:
「你休息一下,我出去看看外面怎麼樣了。」
「好,本座等你。」
冥紫宸低笑,語氣出奇的溫柔。
喬木想,剛才還揪著那點兒小事不放,現在這樣應該是雨過天停了吧。
只是讓他想擼貓一樣的輕撫了幾下,貌似也沒什麼。
想著,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剛才那舒服的感覺。
她好像有些明白貓兒為什麼喜歡趴在人懷裡讓人擼了,的確是挺恣意的。
她唇角勾起了好看的笑意,心情不錯的一路出了院子。
剛一出去,墨酒就竄了出來,默默的跟在了喬木的身後,往後看了一眼,回頭欲言又止的看著喬木。
見她似是心情不錯的樣子,覺得督公應該是沒有生氣吧,可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想問又不敢問。
喬木察覺到墨酒這糾結的樣子,疑惑的扭頭看她:
「你怎麼了?」
墨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道:「夫人,督公沒和你生氣吧。」
喬木怔了下,想到墨酒之前配合自己拖延時間的時候說的那些話,當時不覺得,只以為她是在故意貶低姬武,現在想來,應該是她求生欲強吧。
思及此,她笑道:「沒有。」
即便是有生氣,她也不好意思說啊。
她可是又獻吻,又當小貓讓他路,這才讓他消氣了的。
這種事情怎麼說?
自然是當他沒生氣,這樣也省的說更多。
墨酒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臉色也緩和了下來:「幸好幸好。」
又忍不住的語重心長的說道:
「夫人,你下次可且不可再說那些話了,您是督公的夫人,不管您是什麼身份,是小女子也好,是叱吒綠林的山大王也好,您的夫君只能是督公。」
喬木又想到了冥紫宸的話,他也說『你若是山大王,那壓寨夫君只能是本座。』。
想著,喬木的臉又紅了。
他是霸道了些,可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麼順耳呢。
墨酒錯愕的看著喬木忽然漲紅的臉頰,疑惑的問:
「夫人,你沒事吧?」
喬木收斂神色,連忙搖頭,轉移話題道:
「沒事,另外三個埋伏點的傷亡情況統計過了嗎?怎麼樣,這次傷亡如何?"
墨酒趕緊就道:「這次傷亡的確是咱們山寨最慘重的一次,三當家的帶的隊伍死亡十八人,重傷一百人,輕傷四十人……青嵐和青月所帶的隊伍稍微好一些,死亡都在十人一下,但重傷和輕傷人數也不少……」
喬木皺眉,這樣的傷亡人數,可以說是十分慘重了。
要不是寧凌帶人過來,恐怕真有可能是全軍覆沒。
「寧凌呢?」喬木問道。
之前戰時,沒法問清楚具體的情況,這會兒戰事已經結束,她也該了解一下,為什麼敵方這麼重要的情報都能漏了。
若不是提早發現這隊人馬都是身懷武功的,這次可就是栽了大跟頭了。
他們栽跟頭不要緊,萬一冥紫宸不知道這邊的情況,她有沒有攔截住對方,那後果如何不用細說。
墨酒低頭,深情有些蔫蔫的:
「他一回來就去領罰了。」
喬木怔了一下,又問:「傷的很重?」
墨酒沒有說話,她忽然上前一步,跪在了喬木面前:
「夫人,奴婢有罪。」
喬木蹙眉,疑惑的看著她:「你怎麼了?先起來說話。」
墨酒沒有起來,跪在地上,說道:「奴婢差點兒就讓姬武自殺成功,奴婢有罪。」
這事兒當時喬木正在樹梢上站著和某人那啥,是不知道下面發生的事情。
這會兒聽墨酒這麼說,也是疑惑:「到底怎麼回事?」
墨酒把當時的事情說了一遍,就再次請罪:
「奴婢有罪,那姬武是十分重要的人,夫人您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留著他回去好好的審審,我卻差點兒讓他自殺成功,奴婢愧對夫人。」
喬木蹙眉,無奈的看著她:
「差點兒自殺成功,就是說沒成功了?」
「好了,別跪著了,快些起來吧。」
見墨酒不聞所動,還一副愧疚的樣子。
喬木無奈的再次開口:「我什麼性子你能不知道?這事兒怪不得你,當時那種情況一時疏忽也是有可能的。」
她頓了一下,見墨酒還是不願起來的樣子,再次道:
「既然這樣,那就罰你處理好這次的事情,這兩天寨子里里裡外外的事情都教給你處理,我這幾天也累了,聽說落日縣有個落日山很不錯,我正好去轉一圈。」
墨酒錯愕的抬頭看著喬木。
喬木低笑,嗔怪的看著她:
「怎麼,你這是不願意?不想讓你家夫人我歇一歇?」
墨酒趕緊搖頭:「不不不,奴婢一定替夫人管好寨子里的所有事情,只是,夫人你要去落日山,身邊沒人……」
她正想說夫人身邊沒人,她得跟著伺候著,就對上她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立馬就反應了上來。
她收了話頭,高高興興的起身,跟在喬木身側:
「夫人,督公這次走這麼遠,那邊肯定是安排好了的,夫人您正好跟督公一道兒出去好好轉轉。」
「聽說落日縣之所以叫落日縣,就是因為這落日山,傍晚的時候,站在山頂看夕陽,比在其他任何一個地方看到的都要美,夫人您和督公可要好好的去看看。」
「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拿你家夫人我開起玩笑了?要不我也給你放兩天假,你和寧一也一道兒去落日山看看夕陽?」
「我才不去。」
墨酒趕緊就反駁,說著就紅著臉低下了頭。
隨即,臉上又閃過了一抹苦澀。
他應該是知道她的心意的,可他卻一直那麼淡淡的,不近不遠的。
她知道他的擔憂,可督公都特意把他調到夫人身邊了,那意思還不明顯嗎?
為何他就不能往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