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誰咽不下這口氣?
第632章 誰咽不下這口氣?
本來還想問問旁邊那位的情況,可看著她這明顯是不想配合的樣子,心裡就氣悶,乾脆也不問了,不讓她進府,看她還如何來給那老嫗婆看診。
周側妃滿含惡意的想著,看著喬木的目光更是森冷無比,等著看喬木怎麼個反應。
她想攀上那老嫗婆,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也不看看這王府上到底是誰在做主的!
只是,她預想中的驚恐,惱怒,害怕……什麼都沒發生。
喬木還是那樣風輕雲淡的樣子,她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點頭道: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告辭。」
說著就直接帶著墨酒離開了。
周側妃看著喬木這清清冷冷的樣子,把自己氣的要死,心中慢慢的無力感,信心滿滿的打一拳下去卻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使不上丁點兒力氣。
可動武力吧,看她身邊那個丫鬟,就那彪悍的樣子,很明顯動武力也是不行的。
而且嬤嬤說的對,這是王府,若是她真的被打了鼻青臉腫的從府上出去,估計很快外面就能傳開,於她名聲也不好。
可眼看著喬木施施然的離開,她這心裡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賤人,賤人!」
周側妃又摔了桌子上的茶杯,臉色鐵青。
嬤嬤趕緊過來安撫:「娘娘,不管怎麼說,她都應了咱們,咱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這算哪門子達到了?那位的情況你知道了嗎?誰知道她是不是已經被治好了……賤人……果然和那老嫗婆攪和在一起的都是賤皮子。」
周側妃捂著胸口點頭,實在是氣的不輕。
養尊處優這麼多年了,還就從來沒見過對她這樣無禮的。
「不行,不讓人教訓她一頓,我咽不下這口氣!」
嬤嬤遲疑了一下,想著這樣終歸不妥,其他不說,這喬小姐恐怕身後是真有人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囂張。
說什麼那喬小姐怕自家娘娘,她也不過是安撫娘娘的措辭而已,她在邊上實則是看的一清二楚,那喬小姐對自家娘娘是真丁點兒都不害怕的。
她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提醒道:
「娘娘,看她這樣囂張,怕不是身後真有靠山?之前不是有傳聞,她和那位vbc有關係?」
「哪位?」
周側妃正在氣頭上,壓根就沒去想她說的那位是那位。
「就是……」
嬤嬤指了指頭頂上,壓低了聲音:「督公。」
周側妃臉色微微變的謹慎了一些,狐疑的道:
「她一個小小商女,怎麼可能和那位有關係?」
嬤嬤趕緊低聲道:
「娘娘還記不記得,她的那個宇宙服裝店一開始是和昭慧公主合作的,之前不是有過一場走秀嗎?當時那位就到場了,說他的衣服以後都交給她來製作。」
「就這?」
周側妃當時也在場,並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不過一個商女而已,讓她做衣服是看的起她,也不過就是個被當做下人奴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
可沒聽過主人家給一個奴役打抱不平的,更別說因為她對上的還是靖親王府。
就算那位行事張狂,可也不會為了一個小小這商女來得罪靖親王府吧。
「娘娘,寧可信其有,外面都說她是那位護著的,咱們要是真動了她,依著那位睚眥必報又護短的性子,恐怕……」
周側妃心裡也著急,卻還是不耐的打斷:
「怕什麼?那位不是去了塞外戰場?鞭長莫及,他還能知道京城發生了什麼不成?」
「再說了……」
周側妃陰惻惻的笑了下,招手讓嬤嬤靠近,在她耳邊低語:
「駐北大將軍,太子,安王可都相繼戰死了,他還能好了?就是他再厲害,本事再是了得,可只要到了戰場,他還哪裡能分心管京城的事兒?更別說還是這上不了檯面的事。」
嬤嬤想想也是,可還是有些擔心:
「可還有陳家和長公主那邊。」
喬木據說和這兩家也有關係,她畢竟是救了陳家二公子和長公主的,若他們真為喬木說話可怎麼辦?
周側妃卻橫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道:
「嬤嬤糊塗,都說了是個上不了檯面的商女,誰真會為她的事和我作對?」
「再說了,咱們做的隱秘一些,誰又能知道是咱們做的?就是猜到一些,咱們不留下把病,也沒人能拿咱們怎麼辦,我好歹也是個側妃,王爺也終歸是向著我的。」
嬤嬤由於再三,還是覺得不妥。
周側妃見她這樣,不耐的擺手:「嬤嬤只管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成,其他的不用操心。」
嬤嬤只好點頭:
「那老奴這就安排下去,只是她身邊那小丫頭看著有些子力氣,咱們恐怕得多找幾個人,最好……」
「叫周五他們去一趟。」
周側妃隨意的擺擺手,眼裡露出森冷的笑意。
周五其實是兄弟五人,周一到周五,因為是五個人,她一般都叫他們周五。
這幾個是靖親王專門給她保護她安全的人,賣身契都在她手裡捏著,是她的嫡系護衛。
兄弟五個各個手底下功夫都不弱,派去給兩個小丫頭片子點兒教訓,還不成問題。
敢和她作對,就要承受她的怒火。
周側妃目露寒光,手緊緊的抓住了椅子扶手,因為太大力,藏在衣袖下的指關節都泛白了。
想到喬木被教訓,她就興奮,也因為興奮和狠辣交織,她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扭曲,和素日里的溫婉可人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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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木帶著墨酒出了靖親王府,墨酒就臉色難看的問道:
「夫人,就這樣放過她了?」
在靖親王府的時候,她就氣的不輕,只恨不得去扭斷那個周側妃的脖子。
不見喬木說話,她又狠狠的道:
「一個小小側妃而已,她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夫人,要不我找個機會去扭了她的脖子?」
喬木笑吟吟的看向她:「怎麼就這麼暴戾,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這還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夫人,她都起伏道您頭上來了,我咽不下這口氣!」墨酒氣鼓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