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帶我去見他
第68章 帶我去見他
喬草和喬蛋見喬木竟然答應了,連忙就拉住了她,搖頭道:
「長姐,不要去。」
這個黑衣面具男人給他們的感覺太恐怖了,他們不想讓長姐涉險。
喬草咬了咬牙,想要站出來告訴這個黑衣面具男人,長姐是不會跟他去的!
可一看到寧安那冰冷冷站在那裡的樣子,就嚇得直縮脖子,拉著喬木的胳膊怎麼也不放開。
「長姐,不要去,不要去。」
喬木無奈,掰開她的手,笑道:「喬草,我就跟他去看看,不會有事的。」
喬草緊緊的拉著她的胳膊不放開,「不,長姐,你不要去。」
喬蛋也可憐巴巴的看著喬木:「長姐,不要去。」
喬木看了眼寧安,看著他那冰冷冷的樣子,聲音冷了下來:
「喬草,喬蛋,你們覺得你們不讓我去,我就能不去,你看看他腰間的長劍,這人一看就不是善人,我要是不去,他說不定會一劍殺了咱們。」
「可是……」
喬草和喬蛋猶豫,臉色更加蒼白了。
「好了,沒有可是,我保證我去去就回來,你們在家裡好好看家就行,放心,一定不會有事的。」喬木說道。
看著他們慘白著臉的樣子,忽然覺得剛才那麼嚇唬他們有些過分了。
「不,長姐,他會殺了你的,你不能去。」
喬草和喬蛋還是拉著喬木不放開。
邊上的寧安看的眼角直抽搐,滿頭的黑線,怎麼?自己看上去就那麼可怕嗎?
喬木無奈,再次道:
「好了,聽話。」
她說著就掰開了喬草和喬蛋的手,對寧安道:
「走吧。」
寧安點頭,拉著喬木就要用輕功離開,看到喬草和喬蛋那淚流滿面直接哭出來的樣子,讓他覺得他好像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頓了一下,扭頭對喬草和喬蛋說道:
「明天一定送喬小姐回來。」
他說完,就帶著喬木飛檐走壁,腳尖踩著剛做好的圍牆離開了。
看著喬木離開,喬草和喬蛋都癱坐在了地上。
姐弟二人抱在一起哭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那人為什麼要找長姐。」
「會不會出事啊,長姐,長姐……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怎麼會這樣……」
……
姐弟兩個哭作一團。
喬草忽然站起來就要去找村長一起去找喬木,可走到門口又忽然停下了腳步。
「喬蛋,長姐不會有事的對不對。」喬草語氣哽咽的問。
長姐走的時候,讓他們好好的看好家裡。
那個可怕的男人也說一定會送長姐回來,萬一他們大張旗鼓的去找人,惹怒了對方,會不會害了長姐。
喬蛋哭夠了,也慢慢冷靜了下來,說道:
「二姐,你有沒有覺得長姐是認識那個人的。」
細細回想起來,那個男人確切的說對長姐還挺客氣的,不像是要壞她。
好像是他們太害怕那個面具男人,以為那個男人是壞人?
「二姐,長姐說讓我們好好看著家,我們就聽她的吧,等到明天要是長姐還不回來,咱們就去找人。」
喬草和喬蛋一商量,就都冷靜了下來。
喬草細細琢磨了一下,說道:「那個男人其實長得有些可怕,但好像……」
好像什麼……喬草說不好。
就覺得那個人應該不會傷害他們姐弟三人。
「對了,還有這個。」
喬草忽然想到了什麼,說著就拉著喬蛋往茅草屋裡跑。
指著地上放著的一個紅木盒子,就道:
「這個是剛才那個男人給的。」
姐弟二人對視一眼。
喬草打開了盒子,露出了裡面的兩顆金黃色的木瓜。
「這金瓜是……」喬蛋驚訝的瞪大的眼睛。
喬草點頭道:「之前長姐每天得到兩個,和我們一起吃了,說是天上掉的。」
二人對視一眼,都想到了什麼。
喬草說:「這瓜一直是那個面具男人給的,長姐一直在騙我們。」
喬蛋的想法不在這上面,他連忙說道:
「也就是說,長姐認識那個男人的,長姐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喬草重重點頭:「應該是這樣的。」
姐弟二人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
喬木這邊跟著寧安一起離開。
寧安的速度很快,踩著樹梢掠過林子,在灌木叢中如履平地。
喬木一路上沉默著,一直到了上次去過的那個宅子,才道:
「到底有什麼事?」
喬木之所以跟著離開,一來是因為在絕對的武力面前,她反對無效。
二來……
就是因為心中那一點點不大好的預感。
見寧安沉默,喬木再次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寧安這才道:
「主人舊疾複發,需要行針。」
喬木心下猛地一沉。
果不其然,他們早就知道她會行針,或者一開始找上她就是為了她這一手行針術。
不知道為什麼,喬木心中有些沉悶。
又覺得好像一下子輕鬆下來。
最少,她現在是真的知道了他們找上她的目的不是嗎?
最少,她現在是知道自己對他們有用處,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不是嗎?
可是心裡卻很沉悶。
好像這樣的答案並沒有帶給她解脫,反而讓她心更加掣肘起來。
「能告訴我,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嗎?」喬木帶著一些希翼的問道。
寧安自然是實話實說道:「在喬小姐推著你娘去公堂的時候。」
說完,他很深深看了喬木一眼。
然後就看到喬木在聽了這話之後,臉色變得更加冰冷了。
他想了一下,就解釋道:
「我家主人身體一直不大好,需要懂得行針之人定時行針,那日,我們正好在附近,看到你給自己扎針,就注意到你了。」
「所以,他找到我一直以來都是為了我會行針?」
喬木的語氣有些涼,帶著絲絲森冷的寒意。
「什麼?」
寧安一時沒有反應上來。
喬木卻已經調整好了,道:「帶我去見他吧。」
他看上的是自己的行針之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不是嗎?
最少,她在面對那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時不會擔心忽然被殺了。
可心為什麼會那麼難受,像是被人緊緊的攥住了,怎麼都掙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