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變態的桑權
桑權的嘴角那一抹冷笑又露了出來,我知道著笑容代表他的詭計已經得逞了。
白智停了下來,雙手咱在自己的膝蓋上喘氣如牛,就連直起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
“嗬嗬嗬,我還以為你有多麽打的本事,原來就是幫我按摩按摩,我對你真的是失望的很呢,廢物就是廢物,你也沒有長進多少嘛,當初還想用自己的妹妹做餌,其實你這種人跟我又有什麽區別?”桑權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我的心頭一顫,拿妹妹做餌難道眼前的白智,就是秋水他(她)們所說的屍妖王麽?
“那女人,有著大巫師的血統,原本想抬舉了她,讓她給我生一個完整的孩子,不過很可惜,她自己不識抬舉。”桑權說完看向了我:“知道,我為什麽讓你跟她在一起麽?”
我死死的咬著牙,心中頓時覺得太可怕了,我和秋水的一舉一動,都在桑權的監視之下。
桑權是故意讓我和秋水在一起的,那他的目的是什麽?
“你純陰,她至陽,你跟她在一起是相互克製的,你會影響她的能力你懂嗎?”桑權一邊說一邊冷笑著:“原本,我所做的一切,都可能被她算出來,不過因為有你的幫助,那個女人已經的預知能力一次次的受到你的幹擾,她還能算出什麽來?”
桑權從一開始,就已經處心積慮的算好了一切,當然了著一切,還真的就完全按照他希望的方向走著。
桑權說著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手,疾步朝著白智走了過來,白智已經知道他過來了,但是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了。
他的拷鬼棒被桑權一把奪過,這個桑權明顯是得意過了頭,拷鬼棒為何物?專門對付這些戾氣極重的邪魅之物。
桑權的手一碰到拷鬼棒,就發“呲啦”的一聲,他的手上居然冒起了煙來。
桑權條件反射的將拷鬼棒用力的朝著一旁一丟,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惱怒的他一把拽起白智的衣服,將白智朝著一旁的樹上狠狠的砸了過去。
白智騰空而起,卻已經沒有力氣避開了,就隻能是這麽結結實實的摔在了樹上,然後又從樹上滑落。
“噗嗤”一聲,白智的嘴裏噴出了一大口的血。
但是,他依舊是顫顫巍巍的晃動著身體,想要站起來,桑權邁著悠閑的步子走到了白智的麵前沒等白智抬起頭來,桑權已經一掌拍在了白智的頭頂上。
白智的身體一抽,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沒有再動彈。
“白智?白智?”我用嘶啞的聲音,叫著白智的名字。
白智沒有回應,桑權就好像是抓到獵物一般一把拽起了白智的腿,就拖著他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現在,除了能瞪這個狠毒的老東西之外,已經沒有力氣做任何的事情了。
桑權衝我笑了笑,也拽起了我的一條腿,然後就拖著我和白智朝著山下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極為好心情的哼唱著我完全聽不懂的戲曲。
我隻覺得自己的後腦勺和脊梁骨不斷的和地上的一些石塊撞擊著,微微側過臉看了一眼躺在我身旁完全失去的白智之後,也是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裘長生,我們離開這裏吧,你願意跟我走嗎?”
秋水的臉清晰無比,她含著笑,衝著我伸出了她那芊細的手,我也揚起了嘴角,朝著她走了過去。
陽光正好,秋水笑起來比花還要嬌豔,沒好。
“快來啊,過來。”
秋水衝著我不斷的招手,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一步一步朝著她走去,而我靠的越近,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越熱,渾身大汗淋漓。
可秋水卻離我越來越遠,最後完全看不到了。
“嘩啦”一聲,我覺得一陣刺骨的冰涼朝我襲來,我頓時眼皮一抖,清醒了過來。
哪裏有什麽秋水,剛剛隻是我昏迷了而已,我的眼前隻有一個猙獰可怕的屍妖而已。
我則是直接把轉著腦袋,朝著四周看,想知道白智的情況。
“白智?”當我看到白智被脫掉了上身的衣服綁在一旁的木椅上的時候,心頓時是被揪了起來。
“你想幹什麽?”我怒視著桑權。
桑權抬起手,他的手上有兩個鐵鉤子,就是我們農村菜場裏,勾豬肉的鐵鉤子,這種鉤子奮力無比,就連那麽厚的豬皮隻要輕輕的一鉤,就能整塊的搓破皮肉。
白智現在是想要幹什麽?用這個來對付我,不,應該不是,我的手腳上現在已經被他捆上了鐵鏈子。
捆的跟粽子一樣,已經沒有地方可以讓他施展那個鐵鉤了。
不過,就他這種變態的人,如果要用這個戳瞎我的眼睛,我也並不會覺得奇怪。
總之現在我們就是他案板上的魚肉,隻能是任由他宰割了。
“你知道嗎,其實屍妖,被這些尋常的東西劃傷是沒有知覺的。”桑權心情不錯,居然還笑嘻嘻的跟我說這些。
我冷冷的看著他,也不想跟他廢話,更加不想看到他這張惡心的麵孔,便想要扭過頭去,不搭理他。
而他卻伸出手一把按住了我的腦袋,抓起那鐵鉤子一揮,我以為會落在我的臉上,迅速的閉上了眼睛。
可幾秒之後,卻無半點的疼痛感,於是微微睜開眼,發現,那鐵鉤子已經從桑權的手背穿過了他的手心。
而桑權的臉上卻依舊是帶著冷笑,也沒有血從他的傷口留下來。
他又將鐵鉤子給拔了出來,手上的那個傷口,應該不是什麽障眼法之類的。
“你知道,是誰把我變成屍妖的麽?”桑權看著我,他眼中那陰沉沉的氣息,讓我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安。
我沒有開口,他便將我的腦袋朝著牆壁上用力的一磕,站起了身來。
“是你的母親,花解語,她是我曾經唯一愛過的女人,哪怕最後她殺了我,我還是喜歡她,是她帶著我進的幽冥鬼市。”桑權眯著他那深邃的眸子,冷笑了一下:“那個時候,她才是鬼市的鬼君,而我,則和她朝夕相伴幾十年,可是最後呢?她居然隨隨便便的帶回一隻低級的屍妖就要跟他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