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花玉良失手殺人
第二百六十六章 花玉良失手殺人
“我,我,我。”沈浩說著便低下頭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不管沈浩做了什麽,這認錯的態度可以說是滿分,小可憐裝的讓人都不忍心怪他了。
“算了金木,他都道歉了,不管做了什麽,你都別再計較了。”我勸說著金木。
金木一聽,頓時就氣的炸了毛,指著沈浩大聲的說道:“裘長生,你知不知道我們殯儀館上次丟的三具屍體是誰偷的?就是他偷的。”
金木惡狠狠的瞪著沈浩,大聲的吼著:“他根本就是明知故犯,知道是錯的,但是為了錢還是一錯再錯。”
聽到這裏我愕然的瞪著眼睛,看向了沈浩。
沈浩低著頭一聲不吭,算是默認了,我立刻轉過身坐在了餐桌牆麵,對於這麽一個為了錢不擇手段的人,我是沒有什麽可說的,金木既然要趕他走,那就讓他走好了。
我不打算去幹涉,秋水聽到我們的對話,看沈浩的眼神就更加的銳利了,目光中帶著不滿。
對於這樣的行為,我們理因報警的,可是他是金木的朋友,還是讓金木先處理。
金木鐵青著一張臉,看著沈浩:“我說過,這一行我們不能再碰,這是要遭報應的,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樣的事兒,我想我們不是一類人,既然誌不同道不合,我們也就不相為謀,你走吧。”
金木說著就站起身來,打開了木門。
“啊!”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金木嚇了一條,緊接著就爆粗口了。
“靠,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啊?一大清早的,站在別人門外幹什麽?”金木嗆聲問道。
我一愣,就朝著門外看去,發現原來是花玉良。
花玉良的臉色看上去都是青紫色的,渾身顫顫巍巍的,他沒有回應金木,而是踉踉蹌蹌的走進了屋子。
看到我和秋水就直接身體一軟,坐在了沙發上麵。
“花玉良,你怎麽了?”一看花玉良這模樣就是出事兒了。
“哥兒,我,我,我殺人了。”花玉良用力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眼眶通紅無比,聲音就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什麽?”我和金木異口同聲,目光都直勾勾的盯著花玉良。
“花玉良,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起身走到了花玉良的麵前。
花玉良平時謹小慎微的,現在居然胡言亂語說自己殺人?
隻見花玉良張著發白的嘴唇,看著我和秋水說道:“哥兒,秋水,我,我,我失手殺死了楊組長。”
他說完,居然崩潰的大哭了起來。
一看這架勢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秋水微微俯身,給已經慌的直流虛汗的花玉良倒了一熱水,讓他冷靜冷靜。
結果花玉良的手一抖,杯子直接就掉到地上打碎了。
花玉良一把抓住秋水的手,麵部表情極為扭曲的說道:“秋水,哥兒,我該怎麽辦啊,我不想坐牢,我不想。”
他嗚咽著,我連忙將秋水的手從花玉良的手中抽了出來,輕輕的拍了拍花玉良的肩膀,便讓花玉良冷靜一點把事情的經過跟我們好好的說一說。
花玉良點著頭,強迫著自己冷靜了一下,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跟我們敘述了一遍。
原來,今天他接到殯儀館的電話一具屍體要立刻去運,所以他早早的就去了殯儀館打卡,結果就遇上了楊組長。
楊組長讓花玉良進辦公室,花玉良看到楊組長的臉色不對,以為楊組長是因為上一次被落花洞女的屍體被嚇到,還沒有緩過神來。
可是誰知道,一進辦公室楊組長就開始不對勁了,用花玉良的話說,楊組長就好像是一隻狗一般拚命的嗅著花玉良的衣服。
最後索性就在花玉良的身邊繞圈,鼻子也在他的脖子處嗅,花玉良還沒有回過神來,楊組長就張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失手把楊組長一推,楊組長一個踉蹌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後腦勺流出了大量的血。
“咬你了?”我和秋水麵麵相覷。
心中立刻就產生了狐疑,莫非這楊組長也變成了屍妖,這是什麽情況,楊組長之前不是還好端端的麽。
秋水沉默了一會兒,便讓花玉良帶著我們過去看一看。
花玉良搖著頭,嘴裏不斷的念叨著:“秋水,哥兒,我不會坐牢吧?我,我,我不想坐牢啊,我不想。”
“你先別緊張,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先過去看一看,今天開始上班,再晚了估計人就被別人看到了。”我提醒花玉良。
花玉良聽了連連點頭,裏麵的就站起身急匆匆的帶著我們下樓。
秋水自從被辭退之後就沒有再去過殯儀館,這一次過來因為臉上的黑斑變成了鱗片,她還特地戴了帽子和口罩。
花玉良剛剛因為太著急了,沒有發現,在秋水戴口罩的時候卻著實被嚇了一大跳,直勾勾的盯著秋水的臉。
嘴裏支支吾吾的問道:“秋水,你,你,你的臉怎麽了?”
“現在不是管我臉的時候,管好你自己吧。”都不等我搪塞,秋水就霸氣的一句話把花玉良要問的問題給頂了回去。
花玉良低下頭,估計現在他的腦子裏也跟漿糊一樣。
我們一行人一起到了殯儀館,現在還早,殯儀館還沒有什麽人,我們一起跟著花玉良朝著楊組長的辦公室走去。
結果,一推開辦公室的門,金木揚起手就狠狠的在花玉良的後腦勺上一拍。
“你丫的,一大清早嚇人特別好玩是不是?”金木有些氣惱。
因為辦公室裏,根本就沒有花玉良口中的屍體,地上也沒有一滴血。
我和秋水也看向了花玉良,花玉良一愣,瞳孔瞬間放大了好幾倍,然後指著辦公桌前的這塊第,顫聲說道:“我沒有說謊,楊組長,楊組長剛剛就躺在這裏,真的。”
花玉良的情緒異常的激動,指著地麵拚命的想要跟我們解釋。
秋水蹲下身,伸出手在地上輕輕的滑動著,然後抬起頭看著我說道:“地上有些濕。”
“什麽?”我一聽也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