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凹門疼
」爸爸,媽媽,我看還是算了吧。「躺在病床上的焦東晨聽到潘醫生說的話。他很不相信的看劉菊花,覺得這個小姑娘很不靠譜,可能真的如東原所說,是為騙錢來的。這個小姑娘就是一個騙子。
潘醫生都說了,方家中藥店一味中藥如果用量稍稍過量,就會危及性命,她竟然一下子要二十五種葯。這不是讓他快點死的節奏。
雖然焦東晨也不想活了,聽了東原的話,焦東晨又開始動不想活的念頭了。可是他想起媽媽的話,他又不忍心讓爸媽難過。
可是又想到媽媽如果再一次暈倒的話,那就可能再也醒不來了,此時的焦東晨多少希望他的治能好轉,哪怕不能完全恢復,可是自理的話。
那媽媽就不要為他太勞累了,可是焦東晨知道。這個希望近乎於零,對於這個小姑娘的話,焦東晨越來越不相信了,一會要收那麼多的葯錢,一會又是藥性很強的中藥。
雖然焦東晨對葯是一竅不通,但潘醫生是醫生,他不可能不知道。
「怎麼能算了,冬冬,既然劉菊花說能治你的病,你不試怎麼知道,況且劉菊花不是說不會危及性命嗎,你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焦建國說道。
「藥費是二千九百七十九元。這個診費我也不會多收。和藥費總共收一個整數吧。」劉菊花說道。
「三千?」焦東原問道。
「一萬整。」劉菊花話剛說出口,焦東原的眼睛瞪得渾圓氣罵道:「你也太黑了,竟然要收一萬元。」
「劉菊花,這你也收得太高了,藥費沒辦法,那你這個診費也高得太離譜了。」潘醫生剛才也以為劉菊花說收個整數,意思是收三千,可是萬沒想到,這劉菊花說的整數,竟然是一萬整。這也太高了。也別怪這個焦東原急。他說道。
「潘醫生,老實和你說,如果不是因為焦東晨哥哥是因為救人受得傷,沒個十萬二十萬,我根本不會治。說我貴。那我想問一下,誰有本事,讓叔叔同樣出這些醫藥費,能讓焦東晨哥哥能重新站起來。
醫術是無價的。我這還說貴。我要每一天給焦東晨哥哥配藥,熬藥,一點差錯都不能出,整整九十天,天天如此,難道這些都不要錢嗎。
如果你們還嫌貴,那我也沒有辦法。如果不是因為看焦東晨哥哥可憐,等不了我大學畢業,我現在才不會答應醫治呢。」劉菊花說道。
「劉菊花,你為什麼等到大學畢業。」潘醫生一下子沒有明白過來,他問道。
「因為我只有大學畢業以後,才能考醫師資格證。現在我是無證執醫,這是違法的,為了醫治焦東晨哥哥,我要冒很大的風險,如果焦東晨哥哥有什麼的話,我可是要坐牢的。潘醫生你是醫生,不會不知道吧。」劉菊花說道。
「給病人治病是需要有醫師資格證的,可是你只要有本事治好病人的傷,是不需要坐牢的。因為也有特例。醫生救病扶傷是天責,沒了這證,難不成看著病人死嗎?條條框框都是死的,但人是活的不是嗎?」潘醫生聽到劉菊花的話,他說道。
聽到劉菊花的話,潘醫生心裡是特別高興的,一聽劉菊花的意思,以後會上醫科大學,以後會當一名醫生,這個劉菊花做醫生,那一定是很了不得的醫生。
可是潘醫生心裡說話,如果劉菊花真的有本事把焦東晨的傷治好,那醫科大學的老師們還能教劉菊花什麼,她去教他們差不多。
「道理是這樣的道理,我把病人治好了,那還好說,但如果我把病人治死了嗎,那我就成無證執醫,難道不要吃牢飯嗎。」劉菊花說道。
潘醫生聽到劉菊花這麼說,他沉默不語,劉菊花說得是沒有錯,如果病人死了,但不管是不是劉菊花的原因,都會怪在她的頭上,因為她是無證執醫。
哪怕他們這些有醫師執格證的醫生,碰到情緒失控的家屬,時不時的就有醫患事件發生。。。。。。。
做醫生真的太累了。太辛苦了,時不時加班不算,半夜睡覺睡到一半,一個電話一個急診,要就往醫院趕。
可是潘醫生毫無怨言,因為大家如果都怕辛苦,那不是沒人做醫師了。救死扶傷就是醫生的天職。潘醫生、很以此為榮。。。。。。
看著一個一個病人經救治后出院,他特別有自豪感。。。。。。他覺得他就是一個天使。。。。。不愧此生。。。。。。。
「劉菊花,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現金,要不我先給你五千元,另外的五千元我明天去銀行領了給你,你看這樣行嗎?」焦建國和劉菊花商量道。
剛才焦建國聽到劉菊花這麼說,覺得劉菊花的話沒有什麼不對。本來就是,現在哪怕他想出一萬,甚至更多。哪怕讓他把房子賣了,只要能治好冬疼的傷,他哪怕砸鍋賣鐵,也要給冬冬治。
現在不是錢的問題,是個個醫生,個個專家看到冬冬的傷,都只搖頭。他們搖頭不要緊,關鍵就是給冬冬的傷判了死刑了。
雖然不是很相信,面前的這個小姑娘真的能治好冬冬的傷,但不試一下怎麼知道的。現在的焦建國為了冬冬的傷,到了有病亂求醫的地步,只要有一絲絲的希望能治冬冬的傷,焦建國都不想放棄。
「叔叔,你真的要把一萬元給這個農村來的丫頭。」邊上的焦東原聽到叔叔真的要把一萬元交給這個農村丫頭,他心裡凹門疼。
可是一萬元。不是一個小數目。這一萬元將來可是他焦東原的錢,只要這個廢物一死,什麼都是他的。可是現在眼睜睜的看著叔叔要把一萬元先給這個農村丫頭,焦東原怎麼捨得。
「對。」聽到焦東原這麼說,焦建國很肯定的說道。
「叔叔,這樣也行。那你先給我五千元。另外的五千元明天我給焦東晨哥哥送葯來拿。」劉菊花說道。
「孩子她媽,你把包里的五千元交給劉菊花。」焦建國說道。
「嗯。」焦大嫂應了一聲,正準備從背包里拿錢,這個時候,焦東原忽然叫住了她:「嬸嬸,你等一下拿錢。」
「怎麼了。」焦大嬸停了下來,她看向焦東原問道。
「叔叔,嬸嬸,我覺得這裡一定有問題。我們不能這麼輕易把錢給她,說不定,她拿了錢,轉眼就找不到人了。」焦東原說道。
「這個怎麼可能,劉菊花不可能拿了錢走人的,她不是這樣的人。」這時邊上的林小濤實在看不下去他說道。。
林小濤忍這個頭髮全部往後梳的男人有一會了,剛才他那樣說劉菊花的時候,林小濤就恨不得給他嘴上來個一拳。打得他稀八爛,他從心裡往外的討厭這個男人,覺得他不是一個好東西。
「你是他什麼人,你怎麼知道她不可能拿了錢走人,誰也不能打包票。」焦東原瞪了一眼這個毛頭小子一眼說道。
「我是她同學。」林小濤說道。
「原來是同學,同學你就能保證她拿了錢不走人了吧。我問你,這丫頭是農村來的吧。你知不知道她在哪裡人,你認識她的家嗎?」焦東原說道。
「劉菊花是農村來的沒有錯,劉菊花是哪裡人,我也沒問過。我更沒去過她的家。」林小濤照實說道。
「那不就得了,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能保證什麼。」焦東原不屑的瞟了林小濤一眼說道。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劉菊花,她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林小濤一臉正色很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