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哭笑不得
「局長叔叔,笑什麼笑,和你說正經的,你別忘了,你答應過的,以後你要做我和寶民哥哥的證婚人的。」劉菊花一臉認真的說道。
「小姑娘,你放心,我會告訴公安局的所有女警,如果她們哪一個喜歡鄭寶民,就要等到劉菊花長大的那一天。一起公平競爭,如果哪一個想趁著劉菊花長大的那段時間,先搶了鄭寶民,那就別怪劉菊花長大之後,破壞她的家庭。」黃局長笑得眼淚快要出來了。
這小姑娘真的是太有趣了。鄭寶民有這麼好嗎,她才多大,就這麼喜歡鄭寶民,看來這個鄭寶民女人緣真是好,連背著書包的小姑娘都喜歡他,迫不及待的想長大了嫁給他。
「小黃,我這鄭寶民是什麼人。」陳教授聽到劉菊花和黃局長的對話,很好奇的問道。
「是我們局的一個警員,剛從警校畢業。小夥子人長得帥,又很能幹。」黃局長說道。
「陳爺爺,你沒看到寶民哥哥,如果你看到寶民哥哥,一定也會長喜歡他,我寶民哥哥人可好了,笑起來的樣子挺別的帥。」說起寶民哥哥,劉菊花的臉上笑開了花。
「哦,那陳爺爺真想見見他。」陳教授聽劉菊花把鄭寶民誇的,再看劉菊花滿臉笑眯眯的樣子,他也想見見這個警員鄭寶民長得到底有多帥。
「陳教授,鄭寶民出差了,後天才回。」黃局長聽到陳教授想見鄭寶民,他連忙說道。
「那真是很不巧。」陳教授有些失望的說道。
「陳爺爺,別失望,以後總有機會見到的。」劉菊花看陳爺爺有些失望的神情,他安慰道。
「嗯,小黃,那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一定要看好你的屬下,不要在菊花長大之前被人搶走。」陳教授一臉嚴肅的叮囑道。
「是。陳教授。」黃局長被陳教授弄得真是哭笑不得,原來黃局長對於小姑娘話根本沒當真,他是半開玩笑說的,但萬沒想到,這陳教授就像老小孩似的,信以為真起來。還神色嚴肅的叮囑自已。
黃局長對於小姑娘的話可以沒當一回事,但陳教授的話份量就不一樣了,黃局長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道。黃局長心裡暗暗叫苦,這算什麼事哦,自已堂堂一個公安局的局長,竟然管起男女之事。
況且男女之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自已哪裡管得著,自已只是鄭寶民的領導,又不是鄭寶民的爸爸,是爸爸也管不著,現在又不是舊社會,要聽從父母之命,現在婚姻自由,只要孩子願意,父母也不會加以反對。但這些話黃局長只能悶在心裡,不敢說出來……
「菊花,準備好了嗎。」陳教授說道。
「是。」劉菊花很鄭重的點點頭。
「嗯,那開始吧。」陳教授說道。
劉菊花把膠水瓶輕輕放書桌上,然後看著紙上的四個大字,那專註的神情好似把所有的一切都置之肚外,看了差不多有一分鐘時間,劉菊花轉眼向看黃局長說道:「局長叔叔,你把這張紙捲起來。」
「嗯。」黃局長應了一聲,把寫有執法如山的宣紙小心翼翼的卷了起來。
劉菊花左手拿起膠水瓶,打開紅色瓶蓋。開始在空白的宣紙上塗了起來。看似雜亂無章的塗法,卻是有很多講究,膠水的每到之處,都是不能多,也不能,每處都是一樣的均勻,在空白宣紙當中的四處空白處,劉菊花沒有塗膠水。
黃局長在邊上看著,知道這四個空白處就是執法如山的四個大字吻合處,黃局長看看劉菊花,心裡說話,這小姑娘怎麼能斷定這四個空白處,就和執法如山四個大字在同一個位置。
看著差不多的位置,真的合上去是有差別的,你個小姑娘難不成有這麼大的本事,我這個紙張合上去,四個大字正合在你這個空白處,除非是神仙都做到,我是不會相信的,黃局長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小姑娘……。
看著看著,黃局長瞪大了眼睛,這小姑娘在做什麼,竟然用膠水在空白之處寫字,寫得正是執法如山的四個字。小姑娘一絲不苟的寫著,額頭也慢慢的沁出細細的汗水,可見小姑娘的緊張和專註的程度……
看著小姑娘用膠水寫完四個大字,小姑娘這才長長舒了口氣,小姑娘仔細檢查了一下宣紙上的膠水,然後用衣袖擦了擦汗水,她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笨到家了,怎麼沒想到放下書包。」
說著,她放下書包,小心翼翼的放在黃局長的辦公椅上。此時除了劉菊花,沒有人說話,黃局長和陳教授都看著小姑娘,生怕小姑娘分神,現在是最緊張的時間,二個人的心情都是份外的沉重……如果一個不小心,這副字就毀了。
「局長叔叔,你站在我左手邊來,慢慢展開紙張。你配合我,也許這可能會花上個把小時的時間,請耐心等待。」劉菊花鄭重的囑咐道。
「嗯。」黃局長應了一聲,站在劉菊花的左手邊,劉菊花伸出右手,緩緩拉開紙張,然後小心翼翼的粘在空白的紙張上,就這樣慢慢的,粘了上去,當快粘到山字時,劉菊花停了下來。
她用她的小手很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補毀的字,然後輕輕的粘在了用膠水寫的山字上,此時的菊花的神情是那樣的專註,她的眼中只有二張宣紙。
此時的黃局長的神情也是很凝重的,凝重之餘就是對小姑娘的敬佩,當毀了的山字粘在膠水處,讓黃局長直接稱嘆,這小姑娘難不成是神,她竟然可以做到,那已破壞的地方,她可以預留地方,可塗上膠水的地方,正好和沒破壞的部份吻合。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黃局長永遠不會相信,世上還有這麼樣的神人。如果陳教授有這樣的本事,黃局長也許會相信,但這才多大的小姑娘,她怎麼有這麼大的本事。
剛才小姑娘看著宣紙,原來是用腦子記下這副字的全部,全部把它刻在她腦子裡,這小姑娘如果不是神人,那她就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