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脫軌
“你說什麽?分手?你是不是瘋啦。”
紀鳴之隻覺得麵前的那個女人是瘋掉了,居然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分手的話。“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好好的考慮一下,不要在這說瘋話。”
該死的女人,居然說這樣的話。他狠狠的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滿心的不悅。
司盈盈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麵對紀鳴之的詢問她實在是不敢說實話。畏縮著頭,恨不得要低到地下麵去一般。
那檔子醃臢且無恥的事情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對身邊的這個男人提起來。
“你別問了好麽?我就是想要跟你分手,還需要理由麽?”冰冷又絕情。
“你……”
紀鳴之難受的捂著心口,不過好像還是氣憤更多一點點。明明箭已經在弦上怎麽的司盈盈就把箭收回去了呢?他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剛才聽見的話。
“抱歉。”司盈盈忍不住的道歉,畢竟這些搪塞的借口她實在是也很難信服吧?
“你別問了,我現在跟你沒有什麽好說的。”
緊緊的攥著拳頭,她滿心的苦澀,沒想到自己還能走到這一步上,明明是個玩兒鷹的,誰知道被鷹啄了眼睛。
該死的,如果讓她知道是誰在搞自己她肯定要想辦法還回去的。
“我最後問你一次。”
紀鳴之深邃的眼眸中帶著濃濃的傷痛,顫抖的嘴角證明他現在的難堪。
“我說了,沒有什麽理由。你這樣糾纏不休真的很有失風度你知道麽?讓我覺得很.……惡心。”司盈盈背過身子去,滿心的痛苦不知道應該找誰去說。
指甲紮進肉中疼痛的感覺直衝大腦皮層,司盈盈用這樣的方法保持清醒。
紀星辰惡狠狠的看了看司盈盈的眼睛,他實在是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一步。
“你真狠。”他顫抖著手指指著她的臉,眼睛中帶著決然。
“對不起。”
司盈盈眼睛中包含著淚水,她如何敢讓別人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齷齪事兒,那樣就全都毀掉了,一切的一起都會脫軌。
等了半天紀鳴之都沒有得到她的解釋,他憤恨的甩了手摔門而去。
房門發出來的巨大震顫聲音讓她的身子跟著隨之顫抖,心髒好似是在剛才的震顫中被震碎裂掉了一般。
怎麽會這樣?
司盈盈癱軟在地上,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盡量的讓自己不哭出來聲音,也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不是很狼狽。
諾大的房間裏麵沒有一點點的生氣,隻有女孩子嗚咽的哭聲。
紀鳴之“嘭”的一聲踢在了垃圾桶上,憤恨的回頭看了一眼房子,他一腳油門直接驅車到了城市中最大的酒吧內。
“給我上酒,上酒,你聽見了麽?”
酒保驚恐的看看這個瘋子,趕緊給他上了酒。
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紀鳴之實在是不敢接受司盈盈這樣對待自己,他沒有辦法接受自己被甩掉的事實。
“該死,該死。”他不斷的咒罵著,好似那酒杯就是司盈盈的腦袋一般,他要惡狠狠的咬掉。
“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呢?”
紀鳴之忍不住的嘟噥出聲,身子已經坐不住了,不斷的在椅子上晃蕩,好似是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一般。
“我哪裏不好啊?……”
說好的訂婚呢,為什麽突然反悔啊。
甜蜜的憧憬之後倏然變成了冰冷,似乎是換成誰都沒有辦法接受。紀鳴之想不到還有什麽能夠比借酒澆愁更能夠讓人舒坦的了。
“幹的真是漂亮呢。”
卡座內的一個人晃蕩著手中的酒杯,漁夫馬上就要收網了。
紀鳴之趕走自己身邊的鶯鶯燕燕,他總覺得自己是一個要結婚的人了,不能再跟那些姑娘有牽扯了,一定要潔身自好。
這麽好的男人哪裏去找?如果分手了後悔的就是司盈盈,對,就是她。
紀鳴之麵上發出傻兮兮的笑容,滿心都是憧憬。
“走開,我有女朋友了,不能跟你們玩兒。”他擺擺手,手中還夾著鈔票。
“哈哈哈……”
曲雙寒的笑聲驟然響起:“你怎麽在這喝這麽多酒,還有啊,你對女朋友的在乎程度真的很高呢。”
“不許提她。”
紀鳴之一隻手指頭從額頭上滑了一下指著曲雙寒說道:“不許說那個人,不許你說,不許提起來。”
“你喝多了。”
曲雙寒坐在紀鳴之跟前一隻手捂住他的酒杯。“話說,你為什麽喝這麽多的酒?”
女人的眼睛咕嚕的轉了一下,那中間閃爍著一種精光,十分的誘人。
紀鳴之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竟然是有些沉迷。使勁搖晃一下腦袋,他覺得自己是真的喝多了,貌似是產生了幻覺。
“沒什麽,沒什麽。”
紀鳴之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敷衍跟心虛,曲雙寒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一切都在她的掌握當中。
“不要喝那麽多的酒了,有事情就說出來吧。我可以當你的樹洞哦。”
一個媚眼拋過來紀鳴之渾身陣陣燥熱,他不斷的喝著酒水降溫,不過隻是飲鴆止渴罷了。
“不說就算了,我陪你喝一杯吧。”曲雙寒端起酒杯也喝了起來。
紀鳴之喝著喝著已經上了頭,口無遮攔不斷的嘟噥著。
“我是哪裏差了?為什麽想要分手呢,明明說好的訂婚啊。”他捂著自己的心口淚眼朦朧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好似是受了傷的小綿羊一般。
“乖啦,女人是需要哄的。”
曲雙寒口中說著安慰的話,卻把紀鳴之的腦袋往自己的身上按著,讓他埋在自己的事業線中。
徹底喝多的男人有點分不清這是什麽了,他隻聞到陣陣的香甜。
“你做什麽?”他震驚的看著曲雙寒。
“是你自己喝多了撲上來的,我何時對你做什麽了?”曲雙寒笑眯眯的眨眼睛攤攤手。
紀鳴之認為自己是真的喝多了,他搖搖頭晃悠著站了起來,腳下已經走出來八卦陣了。
曲雙寒麵上滿是溫軟的笑容,眼睛中帶著算計,她上前攙扶著紀鳴之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完全喝多的男人分不清路線,分不清身邊的人是誰,隻記得司盈盈給自己的傷痛。同時也絲毫不知道被人帶到了哪裏,也不知道她到底都說出去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