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桃看出了胡子哥他們幾個人眼神裏的那種猥瑣!
妖嬈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紅姐怎麽了?”
一個領頭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看著白小桃問道!
這裏的人都不知道白小桃的真名,都以為是馬小紅在這!
的確,她的真實名字隻有張風,光頭強還有金城和身後的葉良知道!
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白小桃的姘頭大彪也不知道!
“給我把他們幾個人的手都給我剁了,尤其是那個一臉胡子的家夥!”
“我要他的兩個手和兩條腿!”
白小桃怒氣衝衝的指著麵前的胡子哥怒聲道!
中年人聽完,點點頭!
“好的,紅姐!”
中年人從身後拿出一把刀,對著胡子哥一行人冷聲道!
“你們敢在這鬧事,就要做好被人廢的準備!”
胡子哥不怒反笑,“就你們這群人也配在我們麵前舞刀弄槍?”
“也不怕丟人現眼?”
中年人被胡子哥這話氣到了,一張臉一下就變了!
拿刀指著胡子哥,喊道!
“小子,你真是不怕死?”
……
高速公路上,張風懷中抱著還在昏迷的楊可!
身邊一地都是屍體,屍體內中流出的鮮血堆積在一地上,形成了一個很大的大血池的模樣!
這滿地的屍體認張風看著心裏麵有股很難受的滋味,可能是張風之前在郵輪上看著這些被麵具男他們殺死的人,心中有股惋惜的滋味。
在看到大彪殺人後,張風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
大彪手裏的槍一直在指著張風。
“如今你已經殺了這麽多人,你跑不了,何必要在這麽執迷不悟的錯下去?”
“光頭強那邊你已經回不去了,你把他的手下都給殺光了,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麽做為你身後的人想過?”
張風不知道大彪為什麽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對自己出手!
按理說光頭強那邊就算是一直針對他們,把金城名下的所有企業都納入了自己的名下!
沒有給大彪和白小桃兩個人一點企業,反而把之前自己的洗浴中心給了他們兩個。
這就想打發他們,光頭強這是在做夢!
張風是清除金城名下的企業是有多少的,洗浴中心隻是一個掛著洗浴但暗地裏麵已經被光頭強給改成了一個大型的地下賭場。
這也是之前光頭強在杭城的所有經濟來源之一,可現在不一樣了。
光頭強和大彪他們已經在張風不在杭城這段時間裏麵,就金城身邊的所有人都開支開了,就連一些企業的信任夥伴也應金城的退出和改革,都很容易的就被白小桃他們幾句話就給策反了!
金城的很多企業和勢力也就是在金城打算為自己的孩子考慮這時,全部被光頭強利用自己的勢力和承若給人的好處!
從而把金城身邊的東西全給架空,現在的金城的目前情況正是按照了張風之前給金城的建議!
放下這些已經四分五裂的企業,該放手就放手。
這樣自己的損失不會有太多。
同時金城也必須退隱到幕後去,把自己的一些不必要的東西全嫁接到光頭強的身上去。
這一點金城做到了,隱居幕後金城做到了。
一些有問題沒有處理的企業都轉移到了光頭強他們的身上。
張風他們的這個想法的確很好,但光頭強也不是個傻子。
怎麽可能猜不出來這個事?
這不直接就一些對自己不利的東西全給轉移到了洗浴中心的地下賭場裏麵,所有的黑鍋全給大彪和白小桃兩個人都給承擔了。
警察要是真查到了,也絕對沒有任何理由去懷疑光頭強身上。
而這個洗浴中心就是光頭強的一個轉換點!
利用大彪和白小桃兩個人把自己身上的一切的汙點都給清理幹淨!
這一招,絕對是把大彪和白小桃兩個人逼上絕境。
也難怪大彪白小桃兩個人想推翻光頭強。
張風還有一個不明白的地方,就是他們口中的這個葉總到底是何方神聖?
居然可以認光頭強這種人還有大彪白小桃這種人心甘情願在他的身後給他掃開一些障礙。
張風有些想親眼看看這個葉總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大彪聽著張風這句話,手中的槍握住更緊。
一張半燒焦的臉上露出一絲凶狠的目光。
望向張風懷裏的楊可,大彪說道!
“你都死到臨頭身邊還有個美女陪伴你,這樣你上黃泉路也不會太孤單了!”
“廢話少說把!張風。”
“你欠我們的這一輩子都無法還清了,要不是你一直處處和我們作對,我和紅姐怎麽會有現在這個情況?”
“你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裏逼啊!張風。”
“你從一開始就不知道給我和紅姐留一條活路?”
“你沒錢的時候要不是我和紅姐看在你可憐的份上,借錢給你,你能有現在這麽多成就和錢?”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真是瞎了紅姐對你的栽培!”
張風聽完,頭看著大彪冷笑道!
“大彪你說話的時候不會動腦子?”
“你們什麽時候是見我可憐借錢給我?”
“要不是我手裏麵有幾隻賺錢的股票你們會放過我?”
“現在居然在這說我張風忘恩負義了?真是笑話,你們何時對我張風有過一絲的義和幫忙?”
“要不是看在金城的麵子上,你們兩個人早就不知道要死多少次。”
“還有我給過擬合紅姐機會,是你們兩個人自己不珍惜,反而跟著光頭強一起在後麵絆倒金城。”
“你們現在的情況,都是你們咎由自取的。”
“怨不得別人一點!”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打在了張風的臉上,“夠了,你特麽的給我閉嘴!”大彪的身體氣的有些哆嗦,一隻手在打在張風臉上已經疼得麻木!
張風一邊臉上紅了一大片,火辣辣一般的燒疼,嘴角處也破了一點皮。
頭發亂糟糟的搭在額頭位置,一張臉出奇的冷靜。
沒有半點憤怒,隻是忍著臉上的疼和身上傷口處撕裂的疼!
許久,張風仰起頭,望向憤怒到極點的大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