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莫梟的桃花(4)
韓越臉上的笑容僵住。
卧槽,他老子咋能這麼黑他呢?
他明明就很奮發圖強,努力進取的好不?
權明軒斜了他一眼,輕哼一聲。
活該。
半斤八兩,還敢笑話他。
圍在周圍的權貴們聽到莫梟的話,心底不禁悲憤。
韓越和權明軒這樣都算是不成器的兒子,那他們家的那些豈不是成廢材了。
莫梟掃了兩人一眼,風輕雲淡地安慰了句,「看來權澈和韓辛倒是誇大其詞了點。」
韓越和權明軒兩人嘴角抖了抖。
這話咋聽得那麼彆扭?
「我們去那邊談。」莫梟看了眼依舊圍在他身邊的人, 眸光一轉,沖著韓越兩人遞了個眼色。
兩人都是人精,會意一笑。
「好久沒見到安叔了,確實應該敘敘舊。」韓越說著,身子一側,擋去想要跟著來的人。
能在上層圈子混的,哪能不會看臉色,看出安哲不想和他們多談,眾人也識趣地沒有跟了過去。
三人走進游輪裡面,不同於外面的寒冷,裡面倒是挺暖和。
奢華的水晶燈,優雅美妙的樂曲,眾人交談聊天,時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在休息區尋了張沙發,三人坐下。
「安叔,你回來也沒消息,怎麼沒找我爸喝酒去?」韓越雙腿交疊,指尖輕晃著酒杯。
安家也只有安哲能讓他們兩喊聲安叔,至於安崇,那就別肖想了。
「臨時回來。」莫梟話語簡短地道。
忽地想到什麼,他轉頭看向權明軒,似乎在審視著他。
被他盯著有些發毛,權明軒握拳湊到唇角輕咳一聲,「安叔,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權景吾交過女朋友沒有?」莫梟忽然問道。
他這話一出,直接將韓越兩人弄懵了。
什麼情況?
權明軒回過神來,反問道,「安叔怎麼對景吾這麼關心了?難道是景吾哪裡惹到安叔了?」
「算是吧。」莫梟往後靠去,眼底閃過一抹陰鬱。
那個臭小子,豈止是惹到他,簡直是踩了他的尾巴。
算是?
韓越和權明軒對視一眼,有貓膩。
兩人暗中交換了個眼神,權明軒抬頭看向莫梟,道,「安叔,景吾現在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莫梟道,「我是問以前。」
權明軒看著他的眼神越發古怪了,這關心景吾啥不好,偏偏關心他感情事。
「安叔,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就問問。」莫梟漫不經心地道。
「沒有,景吾現在的女朋友就是唯一一個。」權明軒道。
「真的?」莫梟狐疑地看著他,語氣中明顯透著幾分不信。
權明軒無奈點頭。
莫梟輕嗤一聲,他勉強相信一下。
韓越饒有興緻地看著他,剛想開口,便聽到一道嬌柔的聲音傳來。
「梟!」
莫梟眸色一沉,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厭惡。
韓越沒有錯過他臉上那一抹嫌棄,他轉過頭看向那道聲音的主人,一抹紅色的身影闖入眼底。
深邃的五官畫上精緻的妝容顯得更加嫵媚動人,一頭金色大波浪卷鬆鬆垮垮地綰起,頭上的小皇冠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一條V領的露背火紅色長裙將她火辣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經過之處,勾得在場眾多男人的視線都黏在了她的身上。
女人步伐優雅地走了過來,一雙美目若有若無地落在莫梟身上。
「梟,好久不見,你今晚能來,我好高興。」她嬌滴滴的聲音攜著幾分激動,眼送秋波的樣子更顯得魅惑。
只可惜,她搞錯了對象,人家根本沒有鳥她的心思。
莫梟目光掃向別處,彷彿沒看到她的存在。
看到他冷冰冰的模樣,女人輕咬著唇,眼底浮出幾分委屈。
韓越和權明軒玩味一笑,呦呵,他們撞上好戲了。
還是安哲的好戲,這可好玩了。
「這位小姐是?」
女人移開視線看向韓越,兩人不凡的顏值令她眼前一亮。
如果不是先喜歡上莫梟,她恐怕會傾心於他們其中一個吧。
她露出一個自以為有魅力的笑容,「你們好,我是杜蘭德伯爵的女兒蘿拉。」
韓越眸光輕垂,想起來之前看了一眼的資料。
蘿拉杜蘭德,杜蘭德伯爵的獨生女,如果不是事先看過資料,還真是看不出來眼前的人已經快接近三十歲了。
「原來是蘿拉公主,久仰大名了。」韓越客套地回了句。
莫梟瞥了他一眼,「陌生人。」
噗,權明軒心底爆笑。
韓越輕捏著大腿肉,死忍著沒笑。
陌生人?
好精彩的答案。
蘿拉臉色微變,眼底閃過一抹受傷。
他怎麼能這麼說?
自從在那次宴會上第一次看見他,她便不可自拔地喜歡上了他,這兩年來不論她爹地媽咪怎麼勸她,安排了多少聯姻對象給她,都被她一一拒絕了,她對他的愛慕難道他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感覺嗎?
她為了他都不惜等到二十八歲還未訂婚,他怎麼能說她是個陌生人,他怎麼可以?
葛地,宴會廳里引起一股騷動。
權明軒抬頭,看到來人,呵呵一笑。
兩人還真是不走尋常路。
參加宴會的人無一不是西裝和禮服,只有他們兩人獨樹一幟,穿著休閑服就來參加宴會了。
「兩人又來刷一波存在感了。」韓越吐槽道。
權景吾和簡清兩人晚上並沒有穿著西裝和禮服,兩人一身情侶款的休閑服,惹來眾人極高的注視率。
兩人十指相扣地走了進來,周圍的名媛們看著簡清,心底的嫉妒爆棚。
看到簡清來了,莫梟立馬起身。
注意他這的動作,蘿拉心底升起一股危機感。
「梟!」
她出聲喊他,後者頭也不回。
蘿拉狠狠咬牙,順著他走去的方向看去。
視線觸及那張精緻的面容時,她臉色呼啦一下沉了下來。
怎麼是她?
她怎麼能進來這裡?
她記得這次的宴會名單上面沒有她啊。
想起那天在服裝店裡所受的屈辱,她眼底的陰騖都快溢出了出來。
該死的,她竟然還敢來。
這次,她絕對要她吃不了兜著走,連本帶利地討回那天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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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