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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這就是你要對我的好?

  「我說呢,這幾個月在不少場合見著季總,很少看他抽煙,剛才坐這麼久,也沒見他抽一根,嚇得我也不敢抽,以前哪回見他,不是煙不離手?」客人說著,感慨不已:「以前真沒看出來,季總結了婚,會這麼寵老婆。」


  「看來這位季太太也不是個簡單人。」


  「確實不簡單。」邵允對著煙灰缸點煙灰,說實話,季臨淵能與宋羨魚走到一處,完全不在他的預料中。


  「前幾天我聽來一件事,現在這位季太太把季總以前那位未婚妻逼自殺了,有沒有這事?」


  邵允拿眼看他:「聽誰說的?」


  「就前幾天在一個商業酒會上,聽嘉實投資的羅太太說了一嘴,她家跟季家不是姻親么?應該不會有假吧?」


  邵允沒說話,神情若有所思。


  過了一陣,他說:「這種話勸你別再說,被季總聽了去,這次合作你也別要了。」


  客人嚇了一跳,「邵助理可別跟季總提,我也沒跟別人講過,只在你面前說了這一嘴,以後也不敢再說……」


  他見邵允捻熄了煙,忙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遞過去,又舉著打火機幫邵允點燃,「邵助理消消說,你只當我糊塗了才說那樣的話。」


  邵允看了他一眼,也沒為難,「別說那些沒用的,趕緊把說正事。」


  又過了會兒,邵允忽然打斷對方的話:「我打個電話,一會兒再說。」


  ……


  接到邵允電話,季臨淵剛把車開進貢院的別墅區大門。


  外面那些話,沒人敢當著季臨淵的面去說,邵允之前聽到過三言兩語,不過都沒在季臨淵面前提,這會兒聽到跟羅家有點關係,他思來想去,還是得告訴季臨淵。


  季臨淵與羅伊雪是什麼關係,邵允是知道的。


  擱古代,那就是正妻與庶子,向來對立。


  「知道了。」季臨淵聲音穩重,「人走了?」


  邵允聽懂他說的是會客室里那位,於是道:「還沒,我現在過去。」


  「晚上請人吃個飯,仔細問問。」


  「好。」


  說話間,季臨淵的車行駛到十八號院大門外,帶院子的獨棟別墅,坐落在綠植花卉中,貢院在綠化上下了很大的工夫,從附近水庫引了條小溪過來,橫穿別墅群,環境十分優美。


  十八號院就在小溪附近,夜晚站在陽台上,靜謐中似乎都能聽見汩汩流動的水聲。


  季臨淵把車停在車位上,提著公文包穿過花圃走到車道上,在門廊前正要拾階而上,宋羨魚從屋裡出來,身上穿著寬鬆的襯衫,長至大腿,下面是條孕婦牛仔褲,腳下踩著室內拖,很簡單的著裝,偏生給人一種清新的明媚感。


  「回來啦?」宋羨魚看著男人一身的職場精英范兒,接過他的公文包:「工作一天,是不是累了?」


  進了屋,宋羨魚把公文包擱沙發上,跑去吧台那邊倒了杯茶,「你喜歡的龍井,喝喝看,我泡的有沒有洪姨泡的好?」


  季臨淵接過茶杯沒有立刻送到嘴邊,把茶杯端在胸腹中間的位置,裊裊茶霧中,男人湛黑的視線看向雙兩手交叉在身前,一副等著他誇讚的女孩。


  「怎麼這麼殷勤?」


  季臨淵嗓音低沉。


  「這就殷勤了?」宋羨魚想到季楚荊跟她說的那些話,程如晚拿性命威脅叫他去見她,他都拒絕了,這對程如晚來說或許太絕情了點,但站在宋羨魚的角度,男人的做法實在沒法叫她不心花怒放。


  她承認自己自私。


  「看來是我對你不夠好。」宋羨魚往季臨淵身前靠近一小步,抬起手臂抱住男人的腰身,「以後我要對你更好點。」


  季臨淵沒拿茶杯的手托住宋羨魚的背,低頭瞅她的眼神透著興味:「要如何對我好?」


  宋羨魚抬著頭,黑漆漆的眼裡滿是笑意,故弄玄虛:「回頭你就知道了。」


  季臨淵修長挺拔的身軀靠著吧台,「拭目以待。」


  「保證不叫你失望。」


  ……


  正說著,宋羨魚手機響,季臨淵放開她,把左手的茶杯送到薄唇,一面看著宋羨魚走到沙發那邊拿起手機。


  女孩接起電話后微低著腦袋,側對著季臨淵這邊,優美的脖頸與下巴弧度一覽無餘。


  季臨淵瞧著,嘴邊是儒雅的笑。


  「明天我這邊有點別的事……下次的吧,有時間一塊去……好,再見。」


  通話結束,宋羨魚放下手機,看季臨淵的眼神透著怨懟:「琳琳的電話,約我們一塊去日本玩。」


  「我拒絕了,你沒意見吧?」


  宋羨魚順勢在沙發上坐下,兩腿伸直,身體歪著靠在沙發背上,看季臨淵的眼神意味深長。


  「我能有什麼意見?」季臨淵笑。


  宋羨魚起身,朝廚房走,邊說:「誰知道。」


  季臨淵望著她使小性的樣子,笑了一笑。


  ……


  洪姨做好飯就回了小樓,宋羨魚盛飯,季臨淵站在她後邊等著端,這場景與尋常夫妻沒什麼不同,溫馨又平凡。


  宋羨魚還沒吃完,季臨淵看了看腕錶,「等下有個會,你吃完先回房休息。」


  「要多久?」


  「個把小時。」


  宋羨魚也看了看手錶,「八點鐘能結束嗎?」


  「可以。」季臨淵胳膊隨意搭著桌沿:「有事?」


  「沒有。」宋羨魚嘴邊帶著笑,「快去忙吧。」


  ……


  吃完,她把桌子收拾了,又把碗洗一洗,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十幾分。


  上樓洗個澡,不緊不慢吹乾頭髮,再看看時間,還差二十分鐘八點,她剛洗完澡,身上一股沐浴露和洗髮水的清香,臉上連爽膚水都忘了敷一敷,依舊嫩得能掐出水。


  來到書房門口,宋羨魚聽見裡面傳出帶著倫敦腔的英語。


  季臨淵時常會在家裡開越洋視頻會議,宋羨魚勉強聽懂一些,另一些涉及專業的辭彙,她聽得一頭霧水,悄悄推開門,書桌后坐著的男人卻是一臉輕鬆。


  男人坐在電腦椅上,身軀微微往後仰,靠在椅背上,手邊擱著杯茶,兩手在身前交叉,姿態閑適而不迫。


  他很少開口,大部分時間在聽。


  察覺到有人進來,季臨淵抬眼看了宋羨魚一眼。


  電腦桌在書房東邊靠牆的位置,側對著書房門的方向,宋羨魚徑自走過去,隔著桌子站在季臨淵對面。


  連接電腦的攝像頭亮著燈,顯示正在工作中。


  宋羨魚站的位置,完全不影響男人的工作。


  她站了會兒,等分針指向十二,見會議還沒有結束的意思,連接電腦的音箱機關槍似的往外蹦英語。


  宋羨魚抬手磕了磕桌面,等男人看過來,她豎起戴腕錶的手,另一手指了指錶盤,用嘴型無聲說:「八點了,好了沒?」


  季臨淵抬手,做了個下壓的手勢。


  示意宋羨魚再等一會。


  宋羨魚看懂了,靠著書桌又等了好一會,百無聊賴間,她繞過桌子,站在電腦的側面,從這個角度能看見屏幕上的畫面。


  屏幕上呈現兩個視頻對話框,每個裡面都有五六個人圍著會議桌坐,膚色各異,視頻對話框下羅列著各種數據圖,柱狀的線狀的餅狀的,有紅黃藍三色,還有一些英文註釋,其中黑皮膚的一位三十幾歲男性手裡拿著資料做報告。


  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兒是結束不了了。


  宋羨魚看了看攝像頭,又看了看季臨淵,視線從他臉上下移到褲子上。


  男人坐著的時候他拉鏈的位置稍顯緊繃。


  宋羨魚目光流轉,在男人臉上停留片刻,然後蹲下身子。


  季臨淵餘光注意到她的舉動,沒大在意,只是很快,宋羨魚的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因為鼓著肚子,宋羨魚蹲下時上半身直著,與大腿幾乎垂直,她避開攝像頭的範圍,低著腦袋一點一點挪到桌肚下面,兩手撐著季臨淵大腿,擠到他兩腿中間的位置。


  季臨淵低頭看下來。


  宋羨魚察覺到他的視線,卻沒抬頭,右手無聲摸到男人皮帶扣。


  銅質的鉤扣,視覺上讓人領略到男性的陽剛與力量,只聽『嗒』的一聲,季臨淵感覺到腰間一松。


  他知道宋羨魚要做什麼,這種時候,女孩的作為無異於胡鬧,但他卻沒阻止,甚至把伸手把攝像頭往上抬了抬。


  宋羨魚解開男人的皮帶后沒有立刻去碰拉鏈,輕輕把季臨淵的襯衫從褲腰裡扯出來,露出肌肉結實的男性小腹,季臨淵的膚色偏深,小腹上的腹線顏色也深,線上長了直直的一溜體毛,看起來粗獷又陽剛。


  宋羨魚小手在他腹部摩挲,手感有點硬,也很暖很有彈性。


  季臨淵皮膚沒有多細膩光滑,但很健康乾淨,宋羨魚低頭,一下一下吻在他肌膚上,舌尖滑過的位置,留下一片濕濡。


  書房溫度漸漸變高。


  音箱里繼續傳出聲音,季臨淵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搭在了宋羨魚肩上,五指一下一下揉捏。


  宋羨魚抬頭,對上男人深黑的眸子。


  那裡面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宋羨魚嘴角一彎,再垂下眸子時,小手摸到西褲的拉鏈。


  這不是宋羨魚頭一次給男人做,卻是第一回這麼主動,心跳不由有些快。


  ……


  翻滾的感覺漸漸散去,宋羨魚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季臨淵抱著她坐到沙發上,兩人擁著親吻了許久。


  情慾過去后,剩下的是更加貼近的兩顆心。


  季臨淵手摟著她的腰,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聲音溫柔又寵溺:「這就是你要對我的好?」


  宋羨魚臉埋在男人脖子里:「喜歡么?」


  季臨淵笑。


  這一晚宋羨魚是被季臨淵抱卧室的。


  隔天,她醒來,身邊是空的,衛生間傳出馬桶抽水的聲音,宋羨魚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動。


  臉上不由一紅。


  這時季臨淵從衛生間出來,只有腰間裹了塊浴巾,身上的肌肉結實又健美。


  他邊擦頭髮邊走過來,拿起床頭柜上的鋼表看了眼,「不早了,起來洗漱,一會先送你去學校。」


  宋羨魚人瘦,在學校穿的衣服都很寬鬆,不知情的人,完全看不出她有了身孕。


  季臨淵把車子停在校門口,宋羨魚乘校園巴士去上課的大樓,這時候正是上課的點,電梯口擠滿了人,宋羨魚一會兒上課的教室在三樓,不算高,又怕旁邊人擠到自己,於是她從樓梯上去。


  在二樓緩步台遇到急匆匆下樓來的蘇玉琢。


  蘇玉琢神色慌張,宋羨魚叫了她一聲,她都沒聽見。


  到教室,顧欣顏和蕭愛坐在位子上吃早餐,宋羨魚坐到蕭愛旁邊,「蘇蘇怎麼了?急急慌慌下去,叫她都沒聽見。」


  蕭愛和顧欣顏齊齊搖頭,蕭愛說:「不清楚,就看她接了個電話,臉色立馬變了,這不,書都不要了。」


  顧欣顏說:「八成跟她那姐姐有關,除了她姐姐,我就沒見她為誰變過臉。」


  「不會是我大堂嫂去找她茬了吧?」蕭愛鼓著腮幫子猜測。


  幾個人當中,就顧欣顏還不知道蘇玉琢姐姐的事。


  於是她問:「你大堂嫂?」


  蕭愛後知後覺意識到說錯話,轉念一想,顧欣顏又不是外人,於是給她科普了一下蘇粉雕的身份,以及和蕭承那不可說的三兩事。


  這時候教室里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天的聊天,吃早點的吃早點,吵吵嚷嚷,三個女孩坐在靠角落的位置,旁邊的座位都沒人,也不怕誰聽了去。


  顧夕顏吃驚地微張著嘴巴。


  京城牡丹花下那位有名的花魁,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由於她父親身居要位,所接觸的圈子裡紈絝子弟不在少數,雖說她的圈子主要在南方,但那些公子哥可不局限在南方玩,天南海北的哪個地方沒玩過?澳門賭場、三亞海天盛筵、京城牡丹花下,那些有錢人的天堂,顧欣顏隨便掰掰手指頭都能數出十幾二十個。


  那位頂頂有名的花魁居然是她同學的親姐姐,這個消息簡直猶如晴天驚雷。


  「你沒忽悠我吧?」顧欣顏難以相信,「蘇蘇的姐姐跟她不是雙胞胎嗎?撐滿了算也就二十一歲,我兩三年前就聽過蘇粉雕的大名了,那時她才多大?」


  「誰知道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辛酸經歷。」蕭愛道:「要不然,好好一個女孩,誰願意干那種事。」


  「那為什麼蘇蘇過得這麼好?」


  顧欣顏只是隨口一問,沒有其他心思,只是問出來之後,蕭愛倒是一愣,是呀,為什麼明明是雙胞胎,命運卻如此不同,一個是名牌大學高材生,另一個卻是失足少女,哪怕在某些領域風光無限,但大多數人提起那個職業的女人,即便嘴上不說,內心也是鄙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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