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 按捺不住
425按捺不住
葉冷聞聲趕了過來,林倩兒一見他就伸出手臂可憐巴巴地要他抱。
「怕,怕。」
葉千度眼睜睜看著林倩兒掙脫他投入葉冷懷抱中。
夏末揉揉自己受傷的額頭,看著她兩個親哥哥沒來理她,而是圍著受怕的林倩兒哄。
「沒事,沒事,我在呢。」葉冷輕拍林倩兒的後背。
葉千度一臉懊惱,盡量用最溫柔的聲音和林倩兒說話:「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大聲說話。」
「怎麼受傷了,快讓管家那點藥酒擦擦。」還是葉庭先發現了夏末受傷,一臉心急地吩咐管家為夏末找藥酒。
夏末被冷落的心情稍稍舒服一點,但她拒絕了葉庭的關心。
「不要了,我房間有藥酒,我自己塗。」說著不再管葉庭說什麼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間。
葉冷若有所思看著夏末離開的身影。
夏末聽見房間的敲門聲時還以為是葉庭在找她。
「爸,我已經塗好傷口了,你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吧。」
門外半晌沒有聲音,夏末以為葉庭已經離開的時候,傳來葉冷的聲音:「是我。」
夏末打開房門,果然是葉冷站在門外。
葉冷凝視夏末傷口,情不自禁用手碰了一下,夏末因為吃痛情不自禁喊出聲音。
「不是上藥了嗎?怎麼一點用都沒有?」葉冷看夏末的目光多了些指責。
夏末低下頭:「我等會兒就上藥了。」她的聲音低得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
「聽說你要離開葉家自己住?」
夏末頭都沒抬點點頭。
「你帶著夏天,其實有葉家的傭人幫忙照顧,你不用這麼累。」
夏末沒想到葉冷過來專門和她說這個,她嘴角勾了勾:「我住在這裡不習慣。」
夏末心裡自嘲自己,大概從小是小家庭出身,她過慣了普通人家的日子,和葉家其實有些格格不入。
葉家那些傭人面上不說,其實對她這個葉庭來路不明的私生女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覺得她認回葉庭做自己的父親,就是為了攀上葉家這棵高枝。
葉冷頓了頓,他這個人冷淡慣了,也不懂對夏末說出什麼好話,只是很笨拙道:「那你一個人記得照顧好自己。」葉冷叮囑完夏末就走了。
葉冷在內心時刻警醒自己,那是你的妹妹,不可以有不該有的想法,他逃一樣離開夏末的房間。
可是在夏末看來變成了葉冷迫不及待遠離她。
好在她留在葉家的行李也不多,簡單收拾一下就可以拉著行李走了。
葉庭依依不捨:「你說你這孩子,才剛住多少天呢,就說要走了。」
夏末一手拉著夏天向葉庭道別:「我又不是離開這座城市,見面的機會多著呢。」
陸楚也上前摟著夏末的腰對葉庭道:「伯父,我和夏末會多來探望你的。」儼然一副已經和夏末很親密的樣子。
夏末不自在地在陸楚碰觸的地方縮了縮身體,但是終究沒有推開陸楚,任由他摟著自己。
得到夏末的默許,陸楚大喜,給她一個甜滋滋的笑容。
葉庭是過來人,立刻想到別的:「我說你怎麼急著搬出葉家,原來想著過二人世界呀。行,老爸明白的。」
陸楚他是見過幾次的,每次都是斯文有禮的樣子,比那個霸道的辰一墨強得多,葉庭對陸楚也是滿意的。
夏末解釋:「爸,不是這樣的……」
陸楚卻插話過來:「那謝謝伯父的體諒了。」
夏末瞪了陸楚一眼,卻沒有揭穿他。
開車的路上,夏末向陸楚抱怨:「你幹嘛讓爸誤解我是為了和你住在一起才搬出來呀?」
陸楚斜斜夏末,眼神有得意的神色:「難道你不想多一點時間和我在一起?」
陸楚一說甜蜜肉麻的話,夏末就不知道怎麼應對陸楚了。
他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了,照理親密一點也很正常,可夏末總是不知道用什麼態度面對陸楚。
她彆扭的樣子引得陸楚故意逗她,在她粉嫩的臉上親一口。
夏末情不自禁拿手擦了擦臉:「開車呢,注意安全。」她故意沖淡兩人間甜蜜的氣氛,裝出一臉的認真。
夏天在後面看見了,有些不解:「媽媽不和爸爸住在一起,是想陸叔叔來當我的爸爸嗎?」
他小小年紀已經懂很多,比如爸爸要娶討厭的阿姨當他的新媽媽他根本阻止不了,所以媽媽要給他找新爸爸了他也無可奈何。就像小丸子跟他說的,她爸爸媽媽感情不好所以分開了,那他的爸爸媽媽也是感情不好吧?
他弱小的心靈有些落寞,若是爸爸媽媽能像其他小朋友的爸爸媽媽一樣住在一起多好,他就能同時擁有爸爸媽媽了。
夏末當然能察覺齣兒子敏感的心思,她給陸楚一個警告的眼神,讓他不能再靠近她,然後回過頭轉移兒子的視線。
「為了慶祝搬我們自己的家,天天說吃什麼就吃什麼,好不好?」
夏天歪著頭:「我能吃兩個巧克力冰淇淋嗎?」夏天最近在換牙,夏末平時很嚴格管著他吃零食的量。
為了讓夏天開心,夏末破例一次:「行,但是要分開吃,今天一個,明天再一個。」
不過破例歸破例,還是不能讓夏天吃那麼多冷凍的東西。
夏天聽到能吃肖想已久的冰淇淋雪糕,早將那點不快拋之腦後。
到了公寓后,陸楚一手包辦苦力工作,將夏末的行李一個人搬上去。
對面的劉姨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夏天,看見他們回來非常高興,留著夏天在她家玩一會。
讓夏末和陸楚好有空去收拾好久不住人的公寓。
難得二人世界,陸楚當然不放過和夏末親熱的機會。
夏天和劉姨一走,陸楚馬上將夏末壓在沙發上。
陸楚沒有忘記,他是如何在公寓陽台里聽到夏末和辰一墨親熱,又是在對面樓偷窺到夏末和辰一墨如何纏綿的。
一想到那些炙熱的畫面,他就血脈噴張起來。
他真的按捺不住了,他想沖洗辰一墨留在夏末身上的痕迹。讓夏末徹底只屬於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