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喬林是誰
蘇曉眠是在什麼時候知道喬林的存在的呢?
就是在當天的中午,陸亦霆開完會議回來,剛剛走出電梯,還沒有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被喬林堵住了去路。
蘇曉眠原本帶著想想在陸亦霆的辦公室裡面玩兒,聽到電梯的聲音,伴隨著她熟悉的腳步聲,就知道是陸亦霆回來了。原本還打算抱著想想藏好,準備嚇一嚇陸亦霆,誰想到,她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個嬌嗲的聲音,對陸亦霆說:「亦霆哥哥,都中午了,我們一起去吃午飯吧。我知道公司附近新開了一家日料店,大廚是專門從日本請來的,手藝好極了哦。」
陸亦霆冷著眸光看著這個掛在自己手臂上的女人,她的臉上是那麼的清純無辜,講出來的話,似乎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只不過,對於他這個已婚的男人來說,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陸亦霆冷冷地抽回手,並沒有給喬林留下一點兒面子地說:「喬林,我既然有能力答應你的父親,讓你在我的手下做事,也自然有能力把你送回到你的父親那裡去。注意你的行為,你現在是我的秘書,不是我的女人,懂嗎?」
喬林的臉色瞬間變了,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手,卻還是不肯罷休地說:「那亦霆哥哥,你陪我去吃午飯,我就答應你,好好地做你的秘書。」
陸亦霆面色不改地說:「抱歉,我沒有任何的義務,陪我的員工去吃午飯。」
說完,陸亦霆就大步走近辦公司大門,蘇曉眠說中午要帶著想想過來陪他吃飯,也不知道,這會兒,他們到了沒有?
果然,一推開大門,陸亦霆就看到了蘇曉眠坐在沙發上,臉色並不是很好地看著他。想想在一旁玩兒著自己手上的玩具,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蘇曉眠的不開心。
陸亦霆卻已經感受到了,蘇曉眠雖然表面上波瀾不驚,但是,那落在他臉上的目光,是帶著一種隨時都可能要掐死他的決絕的。
陸亦霆無奈地一笑,把手上的文件放回到辦公桌上,然後,大步走向蘇曉眠,在她的身邊坐下。
攬過蘇曉眠的肩膀,陸亦霆並沒有顧左右而言他,而是直截了當地問:「都聽到了?」
蘇曉眠挑了下眉毛,不置可否。
顯然,這意外的收穫,並不在蘇曉眠的預料之內。
她一直對陸亦霆很放心,雖然,她從來都知道,他的身邊不乏鶯鶯燕燕想要撲上來,哪怕知道他已經結婚,也不乏心甘情願想要成為他女人中的一個的份子,就算什麼都得不到,只要能夠讓那個他多看她們一眼,她們也甘之如飴。
只不過,陸亦霆從來沒有做出過一件給與那些女人希望的事情,也從來沒有讓她們能夠靠近他半步。
蘇曉眠甚至覺得,陸亦霆身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成功的男人,更何況,還是一個長相英俊的成功男人,他的身上,其實是有很大的缺失的。
沒有一個男人不花心好色,就算是不好女色,也好男色。
然而,陸亦霆這個驚人的自制力,讓蘇曉眠甚至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一個正常的健康的男人?
只不過,這個問題,在每每他與她做著讓他們都很上癮的事情的時候,她就會身體力行地得到答案。
所以,哪怕是蘇曉眠在離開N市的這半年,她都一點也沒有懷疑過,陸亦霆的身邊,會出現一個新的女人。
只不過,剛剛那個嬌嗲著嗓子叫他:「亦霆哥哥。」的女人,總是讓蘇曉眠渾身都不舒服。
她能夠想象的出,這個女人,在全公司都已經知道她這位正牌的總裁夫人已經到達了公司的前提下,還敢這樣就站在陸亦霆辦公室的門口來向他邀約,而且,這個人不是別人,還是陸亦霆的秘書。
這件事情,如果陸亦霆不能夠給她一個滿意的解釋,同時給出一個讓她舒服的解決途徑,那麼,她這位總裁夫人,可就不一定能夠做出什麼來了。
「她叫喬林,是喬尚集團的董事長的女兒。」陸亦霆解釋到。
蘇曉眠點了點頭,她已經想到了,喬林,這個名字她本身就不陌生,只不過,這個女人已經有十幾年不在國內了,這個時候突然回來,而且,還是到了陸亦霆的手下做秘書,這件事情,不管怎麼想,都讓她不能夠理解。
「喬尚接下來和我們有一個大的合作,所以,喬董事長把她安排到瑛實集團來。」陸亦霆繼續說。
蘇曉眠皺了皺眉頭,喬董事長把喬林安排在瑛實集團,而且還是陸亦霆的手下,不管怎麼想,都能過輕易猜得出來他的意圖。
這麼簡單的事情,她都能夠想像得到,陸亦霆又怎麼會想不到?
那麼,陸亦霆為什麼要把這樣一個女人放在自己的身邊?
這其中,一定是有她所沒有想到的事情。
陸亦霆看出蘇曉眠的疑惑,笑了笑,說:「喬林這個女人,對我,一直有著一種,別樣的情感。」
蘇曉眠聞言,翻了個白眼。她當然知道,不然,她又為什麼會對他進行這樣的嚴刑逼供?
「不過,也因為這一點,成為了她在我這裡,可以利用的地方。」陸亦霆說著,眸光里散發出來了些許的算計,讓蘇曉眠不禁打了個寒顫。
果然啊,以陸亦霆這樣的狐狸性格,怎麼會明明知道對方安插一個親信放到自己的身邊的原因,還這樣任其發展呢?
不過,不對啊,剛剛聽到陸亦霆對喬林的話,他可是並沒有給她一個好的、曖昧的態度,喬林又不是弱智,怎麼會都已經這樣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了,還不管不顧地為了陸亦霆做出賣自己父親的事情?
蘇曉眠狐疑地看向陸亦霆,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卻終究還是失敗了。
陸亦霆這個男人,心思太過深沉,就算是她,很多時候,也無法完完全全地猜中他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