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抓了個活口
嘭,劉富貴一腳再次踹在黑影的前胸——因為那地方踹上去感覺很軟乎,而且對這種邪惡的人完全可以用力給她踹爆——黑影悶哼一聲往後一個空翻,冷冷看劉富貴一眼,突然一揚手,幾道寒光奔著劉富貴激射而出,同時扭身一縱上了牆。
就是不用看,單憑暗器破空的聲音,劉富貴就知道對方打出來的是三稜錐。
居然對自己使暗器!
劉富貴覺得這簡直是個笑話,自己的記憶中本來就傳承了使用暗器的功夫,得到左義天贈送的三枚雪花鏢以後使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玩暗器這事自己才是祖師爺。
對方打出三稜錐還得一揚手,自己打暗器從來就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連手腕都不動,單憑手指的彈力就把暗器打出去了。
往往對方中招了,居然不知道是被誰打的!
劉富貴並不閃躲,徑直縱身去追黑影,好像根本沒看到對方的暗器似的,這是就在三稜錐就要打到身上時,劉富貴才伸手隨意用手指彈出去。
黑影本以為三稜錐即使打不到劉富貴,總能遲滯那麼幾秒鐘,這幾秒鐘的功夫對他來說已經足夠跳出牆外。可她沒想到劉富貴就像早料到他會來這一手似的,在她往牆上跳的同時,劉富貴已經如影隨形上了牆。
雖然那黑影明顯不是劉富貴的對手,但是劉富貴要想生擒對方還是有一定難度,而且黑影身形極快,雖然挨了一拳,但是順著這一片牆頭奔跑的速度依然相當快。
「站住,從牆上下來!」鍾燾從黑暗處閃出來,舉槍大喊。
劉富貴這個生氣,鍾大哥真是當警察當傻了,你瞅准嘍一槍把她打下來不就完了,還得大叫「站住」,生怕她不知道還有個你藏在這裡是吧!幸虧不是打獵,要是見了野豬是不是也得跳出來大吼一聲,站住,不許動!
那黑影確實如劉富貴所料,根本不理會鍾燾的警告,甚至腳下跑得更快了,簡直像是一道閃電掠過。
好在鍾燾的槍法更快,砰一聲槍響過後,那一道閃電就像腳下絆了一下似的,頭朝下「砰然」栽在牆上,身體就像一架被擊落的戰鬥機一樣縱向翻滾,翻滾了幾下才掉到牆下。
劉富貴相信,就她這速度,就是到了牆下也不會一下子停住,還得打出一溜滾兒。
鍾燾和劉富貴同時奔過去,看到黑影撲倒在地,還在掙扎著要爬起來。
劉富貴上去一腳把她踢得翻過來,當時就埋怨道:「鍾哥你那槍法是用來尿尿的,還公安系統射擊大賽第一名呢,為什麼不打腿而要打肚子,這要不快送醫院會死人的!」
「別胡埋怨了。」鍾燾說,「這女人跑得比飛碟還快,能打中就不錯了。」雖然被埋怨了,但是鍾燾一臉不在乎。
「唔——」劉富貴再仔細看一下女人的傷口,不禁暗暗點頭,鍾燾這神槍手的名頭還真不是吹的,黑暗之中這麼快的速度,居然一槍打在女人腹腔的橫膈肌上,打在這裡的好處是不致命,但是會產生抽筋般的劇烈疼痛,要不然這女人也不會像一架被擊落的飛機一樣撞下牆去,「鍾哥,先看看這張臉是真的還是假的。」
鍾燾只是瞥了一眼就肯定地說:「真的。」
雖然這人滿臉是血,但還是能看得出這是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年紀大概不到三十歲。
劉富貴直接問她還有幾個同夥,下一步準備幹什麼?
但是這女人只是惡毒地瞪了劉富貴一眼,並不回答。
劉富貴捏起女人的下巴:「哦,下巴給磕破了,傷得不輕,下巴對於女人的美貌來說至關重要啊,要不要緊急送醫院處理一下省得留下疤痕呢你說?」
說著劉富貴又捏著女人的兩頰把她的嘴給捏開,「嗯,牙也掉了兩個,摔下來的時候自己把舌頭咬了,誒呀,都咬斷一半了,你看是我把舌頭給你拉出來拽斷,還是自己長回去?」
說著劉富貴掐住女人的舌頭,要給她拽斷。
對於狗咬和大膽兒兩口子的死,劉富貴完全憤怒了,老鞋匠們的慘死,即使不是眼前這個女人乾的,也肯定跟她有莫大的關係。
而且今晚要不是預先防備,可以肯定的是明天就會發現豬食兩口子變成兩副白骨躺在床上。
這種手段對付十惡不赦之徒都嫌血腥殘忍,何況是對於普普通通的貧苦鞋匠。
那麼劉富貴覺得自己把這女人的舌頭拽斷已經是相當慈悲的行為了。
鍾燾打了劉富貴的胳膊一下:「你幹什麼!」
「反正她不說話,留著舌頭也沒用。」劉富貴放開女人的舌頭,「你到底說不說?」
女人這回都懶得瞪眼,直接垂下眼皮,看都不看劉富貴。
劉富貴先去垃圾箱弄來一團很髒的塑料袋,把女人的嘴給堵上:「我得給你用刑了,但是怕你殺豬一樣鬼叫嚇著鄰居,所以先給你靜音。要是熬不住痛苦想交待了,就點點頭。」一把抓過鍾燾的手槍,取齣子彈掰開,把火藥撒到女人肚子的傷口上,直接拿火機給點上了。
嘭,一團烈火升起。
讓倆人驚奇的是,那女人居然沒有痛苦地蠕動,而是慢慢閉上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你小子對女人都這麼殘忍,她給疼得暈過去了。」鍾燾說。
劉富貴翻翻女人的眼皮:「她不是疼死的,我打火的時候她就開始閉眼了,這是怎麼回事?」
鍾燾突然恍然叫道:「我知道有一種功夫,就是被人抓住受酷刑的時候,她會運用內功讓自己瞬間失去知覺,不管你的酷刑多麼厲害,失去知覺了,就不會覺得痛苦。」
鍾燾撓撓頭繼續說道:「這倒麻煩了!據說很多邪惡的組織,如果執行任務失敗,他們會馬上自盡,讓你連活口都抓不到。這回活口倒是抓住了,但是沒法讓她開口!」
「不能用刑了。」劉富貴說,「這人這人既然能讓運功讓自己失去知覺,也能夠用這種功法讓她自己經脈盡斷而死,只是這種高手不到最後關頭還不想死,所以沒有運用那種功夫而已。」
「那這個活口豈不是沒用了?」鍾燾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