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 其實我結婚很久了(1更)
這家粵菜酒樓雖然開業還不滿一個月,但請的廚師手藝確實不錯。
郁安夏多添了一碗飯,臨走前,陸翊臣還喊來服務員,讓她去打包兩份炸鮮奶帶走:「悅悅嘉嘉一人一份。」
郁安夏問:「那我的呢?」
「剛剛不是喝了溫牛奶么?」陸翊臣忽然握住她的手,溫聲笑,「晚上媽肯定還讓全姨給你熬了湯在家裡等著,你懷孕,油炸太膩的東西吃了對自己和孩子不好。」
郁安夏哼了一聲,捏著他的手指低頭把玩:「對孩子不好才是重點吧?」
舉止間,儘是在和他撒嬌的感覺。
陸翊臣眼底笑意漸濃,知道孕婦需要格外關懷,攬過她的肩背輕聲細語地在耳邊哄了好一會兒。
等到服務員拿著打包袋敲門進來時,一直膩歪的兩人這才分開,郁安夏起身去拿掛在落地衣架上的外套。
酒樓的地磚有些滑,準備走時,陸翊臣將手擱在郁安夏腰上,輕攬著護住她不被滑倒。
兩人從包廂出來去坐電梯,正好經過隔壁包廂,只見門大開,裡頭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女服務員正在彎身拖地,雪白的地磚被拖得乾淨水亮,而包廂門口放著的籃子里則全是收拾出來的碎裂碗碟。
郁安夏問走在前面的女服務員:「是出什麼事了嗎?」
「可不是嗎?」女服務員不免抱怨,「正室和小三帶著家裡人剛剛在裡頭互毆,有個女的下手又黑又重,聽說把對方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地上,被打的那一方也是運氣不好,摔倒時後腦勺不小心撞上了一塊尖銳的碎瓷片。人被抬出去的時候我正好看到了,那碎片還卡在後腦勺那裡呢,流了好多血,這會兒全去醫院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人命。」說著,又低聲嘟囔,「真是太晦氣了,開張還不到一個月,就出了這種血光之災。」
郁安夏聽得有些咋舌。
可忽然想起這間包廂不就是楊萍和夏露剛剛進去的那一間?而蘇斯岩的小三郁安夏就知道一個,羅映兒。
從酒樓出來,郁安夏心裡一直想著這事。
兩人的車子就停在酒樓外面的露天停車場,等到坐上車,她突然扭頭問陸翊臣:「剛剛那服務員說的該不會是夏露和羅映兒吧?」不等陸翊臣回應,她又自言自語,「難不成羅映兒還讓人一直盯著夏露?不然怎麼這麼巧找過來了?」
郁安夏覺得羅映兒如果有這種心機估計不會混成現在這樣,想起先前聽到隔壁有動靜時陸翊臣讓她不用管,心裡不免又產生一個想法。
只是側頭看著男人堅毅俊朗的側臉,最後還是沒把疑問說出口。
不管受傷的是不是夏露或者羅映兒,於她而言影響都不大,知道了也不過當成一樁普通的聽聞。
次日因為和穀雨說好了上午她要來家裡做客,郁安夏特意定了個八點的鬧鐘。她睜開眼時陸翊臣已經換好衣服,正拿了領帶準備戴上。
「我幫你。」郁安夏下了床,光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走到陸翊臣跟前。
也幸好現在已經進了四月份,這段時間天氣又好,白天溫度不低,不然陸翊臣瞧見她光著腳肯定又要教育一番。
「今天周六,怎麼不多睡會兒?」
郁安夏低頭,發頂幾乎貼著他的下巴:「我要做一個賢妻,把老公捯飭得光鮮亮麗的出門。」
陸翊臣輕笑出聲,鼻間一動,嗅到的全是郁安夏身上好聞的氣息。他雙手摟著她纖細的腰,將臉埋進了她光潔的脖頸。
郁安夏被他蹭得有些癢,笑著,身體不安分地在男人懷裡扭了下。
「別動。」男人的聲音有些低啞。
郁安夏後知後覺地察覺陸翊臣身體的異樣,臉上也禁不住有點火燒。
自從確認懷孕后,兩人偶爾的一點越界到最後也都是點到即止。
對於一個鍾愛這種事又正值方剛的男人,忍耐無疑是一種極致的折磨,但又是另一種別樣的用心。
「其實已經滿三個月了,注意一點應該沒事的。」郁安夏在他耳邊說。
陸翊臣將身體稍稍後撤,凝望著她水潤的眸:「你想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知道是誰想,你要是受得了那我無所謂。」
接下來的話被吻封住。
陸翊臣只是淺嘗輒止:「上午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不一定回來,到時候提前給你打電話。一會兒你同學來了讓她好好玩。」
郁安夏嗯了聲,伸手抱了抱他。
陸翊臣走後,郁安夏進了卧室洗漱,下樓后,全姨將她的早餐端上桌。
郁安夏問她:「爺爺奶奶帶著悅悅嘉嘉出門了嗎?」
全姨點頭:「和少爺一前一後走的,說是估計要到傍晚才能回來。」
陸老爺子和老夫人今天有個老年人聯誼活動,聽到她今天有同學要來家裡,便把悅悅嘉嘉帶著一起去了。
陸璟是個大忙人,丁瑜君正好也有事情,郁安夏吃完早餐拿了本雜誌坐到沙發上等穀雨過來。
只是還沒等到她,褚佳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昨晚在酒樓里鬥毆的雙方確實是夏露和羅映兒,而且陳芳把人打成重傷,不管有意無意,這個責任肯定是逃不了的。
「昨晚競森就被喊出去了,婆婆和羅映兒那邊怕出事,非要他過去,現在都沒敢讓爸知道。哎,也不知道這都是什麼事,怎麼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呢。」
褚佳容話里話外是看不上陳芳和羅映兒母女的作為的,夏露是什麼樣的人暫且不管,但不要臉到了羅映兒的程度她這個做嫂子的也是嘆為觀止。
「安夏,我也不怕跟你說實話,依我的意思,我是不想讓競森管的,只不過那是他親媽親妹,我心裡再怎麼想也不好直接說出來,只是想著就覺得煩。」
郁安夏道:「那夏露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還在重症觀察室里。競森昨晚回來我都睡了,也就剛剛他出門前我問了一下。夏露是懷了孕的,月份小,出了這事大人沒醒孩子也沒了,對方有個親小姨在,她的意思是要用法律手段,不要錢,只要我婆婆付出代價。」
這也是人之常情。聽昨晚服務員的描述,夏露的傷絕對不輕。
褚佳容又說:「不過競森也給我交了底,羅映兒那邊死活不肯放棄人家老公,出了這事還住在人家家裡不離開,婆婆也是一樣。競森挺生氣的,他說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婆婆需要的話就給她請個律師,如果最後真的被判了刑,他作為兒子,也只能經常去看看她,打點一下,讓她在裡面過得盡量好一點。」頓了一頓,「其實,我先前還有點擔心他會去找你和你老公幫忙。」
最後一句話,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羅競森不是那樣糊塗的人。」郁安夏道。
陳芳本來就是過錯方,不會因為她和誰有那麼一點關係就改變。
兩人又說了幾句,郁安夏這邊剛掛斷褚佳容的電話,穀雨又打了進來。
「夏夏,你給我的地址是不是錯的啊?」穀雨坐在計程車上四處張望,陸家大宅這一片是市裡最豪華的別墅區所在,已經完全超出穀雨先前的想象,這裡一棟房子,估計她一輩子不吃不喝也買不起一個洗手間。
郁安夏起身往外走:「地址沒錯,你到了嗎?」
那邊傳來穀雨問司機還有多久到的時間,然後又重複給郁安夏聽:「司機說還要五分鐘左右。」
「好,那我去門口接你。」
郁安夏在大門口等了沒多會就等來了一輛綠皮計程車,穀雨付了錢,一臉喜悅地從車上下來,兩手拎滿了禮物。
「怎麼帶這麼多東西過來?」
穀雨笑回:「不然都不好意思來做客了。」
郁安夏幫她拿了一些,兩人並肩往裡走,穀雨看得有些瞠目:「你家好大啊。」
郁安夏笑了笑。
陸家大宅是典型的西式風格建築,設計上沒有特意藏拙,從外觀的豪華程度不難想象宅子裡面的奢侈。
在客廳沙發坐下后,穀雨有些拘謹,全姨端了茶和果盤她還起來說謝謝。
等客廳里只有她們兩人時穀雨才明顯放鬆一些:「你家裡其他人呢?」
「我老公還有爺爺奶奶他們有事出門了。」
「還真是老公啊。」穀雨現在有些信了,「我還以為你說的是男朋友呢。」
郁安夏給她剝桔子:「我結婚很久了,而且孩子都有了,這是我夫家。」
穀雨正喝茶,差點被嗆到,放下杯子捂著胸口咳了幾聲:「你……你不是學生?」
郁安夏搖頭。
她今天穿的家居服不是那種下擺寬鬆的款式,穀雨注意到她微凸的小腹:「你……你該不會是又懷了吧?」
看郁安夏點頭,穀雨不可思議:「我覺得你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
郁安夏把剝好的桔子遞給她:「比你稍微大幾歲。」
「那你怎麼還去聽課啊?」
郁安夏笑著回應:「盧教授的大名以前我就聽過。再加上我做珠寶設計這一行,時間長了,難免遇到靈感枯竭的時候,想著去聽聽課,或許能有新的領悟。」
穀雨頓時佩服:「這就是印證了比你優秀的人比你還努力。」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下來,視線在郁安夏臉上來來回回掃了好幾遍。
郁安夏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了?」
「我想起來你是誰了!郁安夏,你去年還參加珠寶設計師大賽拿冠軍了對不對?我說怎麼看著你眼熟呢!不過現實中和電視上不太一樣啊,可能當時化了妝的原因。」
郁安夏:「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名字了嗎?」
穀雨塞了瓣桔子到嘴裡:「我一直以為你就叫夏夏,姓夏名夏來著。」
她這是走了什麼大運?居然隨便交個朋友就是大佬。穀雨覺得自己人生要開始走上坡路了。
兩人在客廳里坐了會兒,郁安夏帶著她上了樓,穀雨堅持要看婚紗照,郁安夏跟她攤手:「沒有。」
第一次和陸翊臣結婚時比較匆忙,再加上那會兒肚子有點大,她不太想拍,後來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有拍成,復婚一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或許,等肉肉飯飯生下來,等悅悅的手術成功,她和陸翊臣該去補拍一下。
聽說沒有婚紗照,穀雨覺得惋惜:「你都不知道,去年設計師大賽的時候我還粉過你和你老公呢,只是後來在網上都找不到你們的信息和照片了。」
「粉過一開始見到我都沒認出來?」
穀雨沖她嘿嘿笑了兩聲。
看陸翊臣照片的願望雖然沒達成,但卻意外見到了本人。
下午穀雨要走的時候,陸翊臣剛好回家,他握著郁安夏的手,和她一起送穀雨離開:「夏夏在學校里以後要拜託你多照顧一點,等有時間下次我和夏夏一起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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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姜小姐被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軟禁了。」某日隨從急匆匆的告訴墨懷瑾,墨懷瑾眸光一冷。
「去,把她的手腳給我廢了,敢動我的兮兒,誰給她的狗膽。」
幾日後,海城新聞爆出,知名影星莫名被打,雙腿殘廢,恐怕再無站里可能。
「懷瑾,外面都傳我姜瑜兮靠的是爬了你墨公子的床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某日,姜瑜兮慵懶的靠在墨懷瑾懷裡,看著平板上得新聞,嬌媚的說道。
墨懷瑾頓時眉眼含笑,寵溺一吻,。
「兮兒,外面的話聽聽就罷了,分明是我一直想爬上兮兒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