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瞑爺:閉上眼睛,天就黑了
「你你……你幹嗎?」樓汐著實是被這突然的一個舉動給嚇的不輕,她怎麼樣都沒有想到,某爺還有這麼孟浪的一面,這讓她有些心慌。而且,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
某爺低頭,壞心眼的咬上那飽滿,圓滑的耳垂。
「唔……」耳邊傳來的觸感和濕潤感,讓樓汐瞬間整個身子酥軟了半邊。如果不是有池瞑骨節分明的雙手拖著她,她怕是直接掉了下來。
樓汐整個人都懵了。「爺,現在在外面呢。你先放我下來。」她的臉色異常的尷尬,不過更多的卻是羞憤。
以前池瞑抱她,都是公主抱;剛開始她還羞澀,後來次數多了,她大不小就埋在他的懷裡,漸漸的她也就能接受;但如今,兩個人這種姿勢,也太過於曖昧了。這讓她以後怎麼見人。
兩個人面對面,可以說是無縫貼合在了一起,就連呼吸都彼此交織在了一起。
其實池瞑一直沒有告訴樓汐,在他走進主院時,就已經讓暗處的暗衛散開了。
大部分與樓汐呆在一起的時候,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到懷裡人兒嬌羞,不一樣的那一面。
尤其是在開葷以後,某爺就更加不願意讓人見到人兒情V欲過後的模樣。所以一般這種時候,他早早就讓暗處的暗衛離開了。
只不過,一直都不曾告訴過人兒罷了。
而樓汐在某些事情方面,雖然一直以來都很配合池瞑,但卻一直很嬌羞。所以哪怕這段日子,池瞑一直拉著樓汐修鍊雙修秘籍中,解鎖的各種各樣的姿勢時,她都一直放不開。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人兒那羞澀的一面后,突然有了逗弄人兒的心思。
池瞑看著人兒微微泛紅的眼角,體內的小獸又開始不停的在叫囂了。一股炙熱的熱血直衝臍下的位置。
他蹭了蹭懷裡人兒的頸脖。「小七,我們在桌子上試試?」此時某爺的聲音,暗啞又性感,撩人的很。
樓汐身子一顫抖,雙手卻下意識的驚慌的推了推池瞑。「不,你……你,你放開我。」
「這裡,或者屋裡的桌子上。」某爺明顯是故意讓她兩難。
池瞑炙熱的呼吸噴洒在樓汐敏感的頸脖處,尋尋引誘道。上次自從在軟塌上試過後,池瞑就惦記著哪日,兩個人在桌子上試試。
那日在軟塌上,人兒的美好,他可是到現在還在回味。
池瞑的呼吸無聲無刻都在撩撥著她的頸脖,樓汐咬了咬牙。真是不知道這位爺是怎麼回事,平日里那麼一個冷情自持,又那麼雲淡風輕的人,竟然還有這麼一面。
「小七~」
「唔……」脖子上傳來濕潤的感覺,差點讓樓汐摔了下來。最終,樓汐還是咬著牙開口了。
「屋內……唔——」床上。
還沒有等樓汐說出後面兩個字,就被某爺給霸道的堵住了櫻唇。同時,某爺抱著懷裡的人兒邁進屋內,瞬間就把門窗給統統關閉了。
某爺豈會讓她說出後面的字,自然是不的。所以他默認,她所說的屋內,就是桌子上。
如今的池瞑就像一個情場老手,他知曉如何能讓她沉淪,知曉如何能讓兩個人都舒服。
而樓汐也沉淪在某爺嫻熟的熱吻中,直到後背一涼。樓汐才睜開一雙泛著水霧的眸子。
當她看清楚面前的場景,一雙迷茫的眸子立馬清明了起來。她現在被某爺,抵在了桌子上!
「爺,現在是白天。」樓汐伸手推搡了一下某爺。試圖讓某爺起開,可惜這一推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反而讓某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了些。
某爺直接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閉上眼睛,天就黑了。」
樓汐:!
一個個輕柔的吻從眼睛,漸漸吻下來,鼻尖、唇角,下巴,最後停留在唇角磨蹭著。
意亂情迷之時,某爺的指尖已經悄悄的滑進長裙內。樓汐穿了一件毛線長裙,外套早就被某爺給扒掉鋪在了背後的冰涼的桌子上。
只聽到「啪嗒」一聲,某爺已經熟練的挑開了排扣。
樓汐只覺得胸前一松,等她反應過來時,某爺強勢、霸道、清冽的氣息已經席捲而來,讓她無法掙脫。
「小七,放鬆一點。」
某爺雖然儘力討好著身下的人兒,讓她放鬆一下,或許是人兒真的太過於羞澀了,她的身體卻還是有些緊繃著。
「小七~」
修長如火的指尖,從嬌柔的肌膚上滑過,帶起身下人兒的一片輕顫。
最後停留在小腹處,輕輕的揉動著,每動一下,樓汐就能感受到身體內的氣息在逐漸的失控。
尤其是體內,被撩撥的越發不受控制,嘴邊偶爾還會露出那羞人的聲音。
整個屋子氣溫越來越高,曖昧的呼吸聲從房間內響起。
壓抑的粗喘,嬌羞的低吟交織在一起,成了一種另類的樂章。
「小七~」某爺暗啞,低迷的嗓音一聲聲的誘哄著,如火的指尖更是撩撥著身下柔軟的人兒,白皙透亮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紅,誘人極了。
一個個細密的吻,落了下來,伴隨著溫柔纏綿的吻落下,那誘人布滿吻痕,嬌軟的肌膚也呈現在眼前。
那雙常年都含著萬年冰霜的鳳眸,不知何時,早已經融化成一灘汪水,滿是一片腥紅之色,滿眼都是濃濃的情V欲。
情到深處,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即使再羞澀也抵不過,最原始的情動。身體最誠實的回應。
緩緩沉入,
溫柔的緊緻感,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兩個人都在那一刻得到了滿足。
「慢……慢點。」壓抑又帶著嬌糯的聲音,比往常更加媚惑。
清心寡欲了數萬年的某爺,一旦開葷,恨不得日日夜夜都在紅鸞塌內。何況,還是以如今這麼刺激的方式。
某爺素來冷靜自持,雲淡風輕的模樣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有的只有最原始的慾望。
尤其是看著人兒泛紅的眼眶,嬌糯的模樣,更是恨不得把人兒給欺負哭。狠狠的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合二為一,永遠不分開。
屋內開始傳來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曖昧又羞人的聲音。
兩個人,從下午進屋開始后,就沒有再出來。
期間,人兒推了推身上的某爺。「爺,我餓了。」
「乖,現在我就餵飽你。」
樓汐:……她所謂的餓是肚子餓。
某爺抱著身下軟成一癱春水的人兒。「一會兒,你就不餓了。」
兩個人從桌子上一路滾到了軟塌上,牆邊,溫泉池內,最後回到那雕花架子床內,某爺都沒有放過身下的人兒。
直到人兒香汗淋漓,疲憊的就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力氣,某爺才饜足的輕吻了一下人兒的額角,小心翼翼的抱起身上的人兒走向簾外的露天溫泉,細細清理著兩個人身上的痕迹。
饜足的某爺神清氣爽,舒坦了。而樓汐卻被折騰的連手指都沒有了力氣,更別談動一下了。
只能任由某爺抱著自己去清洗——
其實池瞑之所以會突然失控,是因為下午樓汐接到的一個電話。
那是樓老爺子打來的電話,內容大概就是讓樓汐明日去趟韓家送份請帖。
畢竟韓家那小子的確等了樓汐十九年,現在樓汐回來了,自然這件事情不能再隱瞞韓家人了。
想到人兒差點與韓家那小子訂了娃娃親,成了別人的媳婦兒;某爺就忍不住想把他的小七藏起來,誰也不允許多看一眼。
雕花架子床,紅鸞帷帳內。某爺強勢的摟著懷裡柔軟的身子,聞著人兒體內散出發清淡的香氣,這才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