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惡懲店長
“你打我?”頤指氣使肆無忌憚慣了的店長驟然吃了藍憶蕎一巴掌,又看到藍憶蕎再也不似以往那般唯唯諾諾的了,她心裏真是惱憤交加。
一時間也豁出去了。
她張牙舞爪發瘋的衝向藍憶蕎正要還擊,卻發現女囚正冷戳戳的笑看著她,眼神裏放射著狠辣之光。
那表情,淡定極了。
她的身後,站了兩名彪形大漢。
店長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就是上午在店內挑起事端的那兩個食客。
很顯然,這是女囚事先安排好的。
女囚早就恨上她了,隻是麵上隱藏的比較好,而心裏早想要把她置於死地了吧?
店長嚇得打了個激靈。
大熱的背上陣陣發冷。
突然萬分懊悔自己這幾對她的侮辱和苛責。
她能夠感覺到女囚身後的那兩名彪形大漢絕不是一般的良民。
索性一不做二不行,她壯了膽子道:“以為你帶了兩名打手來我怕你嗎?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打傷了我這就是證據,你還帶著黑澀會威脅我!我馬上進去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同意。”藍憶蕎笑。
然後恭維的語氣問道:“店長,您還知道回去警察局的路怎麽走嗎?您要不知道的話,我現在就送您過去!”
店長:“……”
“我正愁沒機會匯報警察,我在你店裏工作你不僅不給我工資,還每對我進行人格侮辱,我坐牢不要緊的啊,反正我幾進幾出的我熟悉呢,你呢,如果餐飲店的老板知道你因為虐待員工而使這家老牌餐飲店毀於一旦的話,你猜等你賠償了今的食客之後,你的老板會不會也讓你翻倍賠償他的老牌餐飲店呢?”
“不……不要!不!”店長驚悚的打哆嗦。
賠了今的食客再賠老板,那將會是一個無底深洞,而她一店之長雖然是承包下來的,可去掉老板的抽成,去掉人工和成本,她一年也就賺二十來萬。
她哪裏有錢賠?
“我……我的餐飲店,我的生意那麽好的餐飲店沒就沒了?”她在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心痛。
“對,你的餐飲店被封了。”藍憶蕎無辜的語氣。
“是你毀了它!”
“如果你非要這麽認為的話,我無所謂。”藍憶蕎很大方。
“你怎麽這麽惡毒?”店長這樣問話的時候,十足就是弱者的語氣。
人往往就是這樣,永遠不覺得自己也有惡毒,欺淩別人的一麵,當她一味的欺淩藍憶蕎的時候,她認為她是在懲惡揚善,她是在打壓三,她並不認為她的行為給藍憶蕎造成了多大的侮辱。
反而,她覺得藍憶蕎惡毒。
藍憶蕎笑笑:“難不成你還想讓一個監獄裏出來的,被你喊做‘騷囚’的壞女人,長著和你一樣的一副善良心腸不成?”
店長被她的無言以對,隻臉上一陣陣發燒。
略一遲鈍
她眼神有些渙散,失魂落魄又六神無主的道:“我怎麽辦?我以後怎麽辦?我該怎麽辦?我到哪裏弄這麽多錢賠給食客和老板?”
那模樣,可憐的猶如風中飄搖的一片殘葉。
“別慌。”藍憶蕎絲毫不同情她。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想她原本隻想好好的有份工作,哪怕工資低一點,哪怕工作又苦又累她都無所謂,隻要有份工作就行。
而這位店長呢?
‘騷囚’這樣極具侮辱性的話都能喊出口。
“別慌啊店長,你現在的麻煩很大,你慌也沒有用。”藍憶蕎好心的拍了拍店長的肩膀。
轉身走了。
兩名彪形大漢跟在她的身後,猶如鐵塔一般。
這是閻專門找來配合藍憶蕎的兩名社會人,他們對閻言聽計從,閻讓他們來幫助藍憶蕎繼而保護藍憶蕎,這兩人便絕對的聽從閻的調遣。
而閻
則在不遠處的車內,看著這一切。
“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啊,老爺啊,我一個單身女人,我還帶著孩子,你怎麽不給我留一條活路呢?”被藍憶蕎甩下的女店長坐在偏僻的馬路上哭了起來。
“涼拌!”
車內的閻看著哭瘋了女人,獨自搖頭輕笑:“你還知道你有孩子需要你養活,你還敢這麽惹事生非挑起事端得罪人?不過也好,你的餐飲店被封了,bss就沒地兒吃早餐了,這事兒得算在女悍匪身上。”
語畢,他驅車跟在了藍憶蕎的身後。
藍憶蕎並沒回家,而是又坐車原路返回,她得去隔壁另一家餐館拿錢。
三萬塊錢呢。
“叔叔,我來拿錢的。”藍憶蕎也不跟隔店老板客氣,她需要錢,有了三萬塊錢她就可以脫離蘇煥自己再另找出租屋了。
“孩子,今上午的那一幕我們旁觀者看的都心驚膽戰,你這麽紅火的一家早餐館,就這麽被封了?還是你真的有皮膚病?你要真有皮膚病,叔叔也不能留你啊孩子?”店老一邊數著錢一邊道。
他心中有感慨,有感激。
感慨的是,眼睜睜看著一間店鋪倒閉,激動的是,隔壁的店倒閉的同時,他上午的生意就大好起來。
畢竟,人人都要吃飯嘛。
“我很健康,我手脖子上是因為每貼著大鍋台起的痱子和燙的水泡,我有健康證。”藍憶蕎澀澀的向老板解釋。
“這孩子……委屈你了。”老板心酸的看著藍憶蕎的胳膊:“她活該!孩子,錢給你,拿好。”
“謝謝。”藍憶蕎接過錢,轉身走了。
一出門,她與一個人撞了滿懷。
被撞的人長臂一展將她摟在了懷中,另一隻大手攥住她起痱子的那隻胳膊抬起來。
語氣很是低冷:“胳膊怎麽傷成這樣?”
藍憶蕎抬眸,驚訝中帶著激動:“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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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明bss會親自為蕎蕎上藥麽?答對的,18瀟湘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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