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伏明
王恒揮了揮手,讓他滾遠點,沒有理會他。
既然現在城門已經打開了,自然就要進去了,順便,也好好清理一下,這座原城裏的蛀蟲了,否則怎麽當官。
“全體都有,準備進城。”王恒回到隊伍前列,根本沒有去看那一位從城中滾出來的矮子。
“踏踏踏”
就這樣,王恒帶著隊伍大搖大擺的進了城,根本沒有去接慕家的招,直接暴力破除就是了。
“嘖嘖嘖,這城主可真威風,這回有好戲看咯。”城門打開之後,路人紛紛回家。
“餘震北,你去打探一下,這座城裏麵是什麽情況,那位守門的洪遊擊,家住哪裏,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一幹人等,限你在一個時辰之內,給我查清楚了,給你一隊人馬,夠不夠?”騎在馬上,王恒對身後的餘震北說道。
“夠了夠了,保證完成任務。”餘震北拍著胸脯保證道。
“別給我說大話,完不成唯你試問。”王恒一板一眼的說道。
“遵命。”
然後,他就直接選了一隊人馬,去了另一個方向。
“趙先生,您是要查清楚他們的情況,好定他們的罪,調離他們的職位嗎?”李玄騎著馬跟上來,想要知道王恒接下來要做什麽。
“調離?!為什麽要調離,直接殺掉不就是。”王恒疑惑的問道。
“這……不太符合規矩吧?”李玄忐忑的說道。
“規矩?”王恒詫異的看了一眼李玄,隨後失笑。
“你當了這麽多年的土匪,什麽時候講起規矩來了?”王恒好笑的說道。
“這……那是以前,我們這不是洗白了嗎?總得按規矩來吧!”李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想的太多了,我就算殺掉他,那也是符合規矩的。”王恒自信的說道。
“不可能吧,畢竟是一位遊擊,也算是朝廷命官,就這麽直接殺掉,肯定是犯了大忌的。”對於天朝的法律,李玄似乎比較精通。
“完全是讀死書,我問你,城主上任,守門將拒不迎接,甚至將城主拒之門外,是什麽罪過?”王恒當場考校起李玄。
“藐視上官,不遵法紀,罪當……當……呃”說到這裏,李玄突然卡住了。
“罪當徒行,可至千裏,是不是這樣啊?”王恒替他說了出來。
“呃……是,可這也不至於殺了他吧?”李玄頓了頓,點了點頭。
“但你還少算了一個罪過,擁兵自重。”王恒一字一頓的說出來。
“不至於吧,這畢竟是……”李玄有些瞠目結舌,不敢相信趙先生居然如此扣大帽子。
“怎麽就不至於了,新任城主上任,他不來迎接也就算了,治他個藐視上官就可以了,但是他將我拒之門外,這說明什麽?”王恒看下李玄反問道。
“說……說明了什麽?”李玄愣了愣。
“說明他無視朝廷法紀,擾亂朝綱,不服上令,視我為無物。”
“而這又引發了另一個罪證,我乃朝廷親自任命的城主,至少我有文書,所以一定程度上代表著朝廷,但是他卻不讓我入城,這代表著他拒絕朝廷的統治,所以,他想要幹什麽?”
“他想要聚眾而圍關,想要擁兵割據,趁亂起勢,圖謀造反,罪大惡極,我輩朝廷命官,知君之祿,擔君之憂,自當捉拿此等害蟲,處理極刑,立即執行。”王恒嚴肅的說道。
“駕。”
王恒說完,立刻催動馬匹,帶領著隊伍奔向城主府,留下了李玄在那裏張大的嘴巴,有些不知所措。
王恒一路策馬奔騰,來到了這座城市的中央,城主的專設府邸。
這是一座恢宏的建築,占地怕是有幾公頃,修建的富麗堂皇,巍峨大氣,看上去就非常的腐敗,不過聽說這是好幾任城主共同修建的,所以似乎也算不上腐敗。
而現在,這座城主府就歸他所有了。
王恒等人入住城主府之後,他立刻將山上的土匪安排了出去,城內的衙門,邊設,舟司,驛站,駐軍,幾乎所有地方,能安排的都安排了進去。
想要徹底掌控這裏,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是這些地方必須牢牢掌握,否則搞那些花裏胡哨的,根本屁用沒有,到頭來還是得亂。
等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後,王恒就在城主府等餘震北回來,王恒相信這點事情還是難不倒他的。
而餘震北也沒有辜負他的信任,沒有一個時辰,僅僅半個多時辰,他就回來了。
“趙先生,已經查清楚了,除了洪遊擊之外,原城駐軍還有另外三個遊擊,其中有兩個都和慕家有來往,今天這個事情怕也有他們的影子,至於另外一個,應該沒有,而且,也算是當地的傳奇了。”餘震北將資料交給王恒之後,就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伏明,本地人,算得上是良家子,因為家裏實在太窮,為了應付稅收,主動加入了軍隊,短短九年時間,連升六級,做到了參邊,後來與一些邪教組織的反抗軍打過幾戰,屢立奇功,最終隻用了十二年時間,就做到了遊擊這個位置上。”餘震北看上去有些激動,似乎有些崇拜。
餘震北拿著他收集來的情報,滔滔不絕的講述。
“最主要的是,他也是唯一一個不鳥慕家,而慕家卻拿他沒有辦法的人,聽說慕家幾次想要拿住他,但是都沒有辦法,還在他手上吃了不少虧,先生,這個人我們或許可以爭取。”餘震北看似精明的推薦到。
“這你就說錯了,最爭取不到的就是這個伏明,看似獨善其身,不與其他人同流合汙,實則是自私自利到極點。”王恒從椅子上站起來,拍了拍手中的簿子。
“算了,多的也不跟你說了,你以後慢慢會懂的,記住,凡事不要考慮別人,不要看到什麽就是什麽,站在自己這邊多想想,看看對自己有沒有好處。”
王恒看他依舊不解的樣子,拍了拍餘震北的肩膀,用一種看弱智的眼光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