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9章 碑字為何意
葉風看著如此模樣,又說出如此這般話語的胖子,忍不住的在心中給胖子豎起來了大拇指!
胖子這裝的實在是太像了!
不過轉念想想,這裝……不就是胖子的老本行嗎?
胖子在靈路上,就是憑藉著這一手裝,坑了林夕的靈身,還連帶著想要坑他,而他也是在那個時候跟胖子相識的。
「給個說法!」
葉風大喊,他也不能露出馬腳,要裝下去。
他眼睛在姜水等人身上轉悠,那意思顯然是想要跟帶走胖子一樣的帶走姜水等人。
釋元瞪了葉風一眼,擋在了姜水等人的身前。
「若不是簽訂了契約,我現在就會給你個說法!」
釋元怒聲道。
他心頭有些憋屈,簽訂契約,這讓他受限了,無法對葉風出手。
不然的話,葉風又怎麼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將胖子給帶走!
「葉兄這也是關切朋友,這能理解,耽擱了不少時間,我們上路吧。」
弘毅當起來了和事佬,開口道。
葉風帶走胖子后,他們一直都沒有前行,這主要是釋元的態度很強硬,堅決要等到胖子回來再前行。
「這筆賬,遲早要算算的!」
釋元瞪了葉風一眼,帶領著西土生靈展開前行。
「當然要算!」
葉風冷笑,毫不畏懼。
越往前走,就越為的讓人心驚。
這裡已經基本上可以確定下來,為寂滅道的所在地。
而這也是讓他們心驚的原因所在。
如此恐怖的寂滅道,被覆滅后衍變成了究極墳墓,甚至還疑似有著仙道生靈隕落在了這裡,當年的寂滅道,又該是如何的恐怖?!
這真的是讓人頭皮發麻,不能想象!
一路上,滿地都是血,這血看起來就如同剛流出般,鮮紅的嚇人。
還有很多生靈的屍體,也如同剛死去那般,看不出來有一點的腐朽!
如果不了解真相的,還以為他們來到了一片才剛發生過戰鬥的戰場呢!
但事實上,這裡卻是已經過去了一個紀元,而這些屍體的主人,也是死過去了一個紀元!
一個紀元過去,這血還如同剛流出般,而那些屍體也如同剛死去般,這些屍體主人生前所擁有的實力,真真正正達到了超出想象的地步!
來到這裡的生靈,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血與屍體,生怕沾染上絲毫,這血與屍體,都太恐怖!
但即便是如此的小心,還是有一名生靈沾染上了一滴血!
「啊!」
痛徹心扉的慘叫聲響起,那名生靈疼到面部都變的扭曲了起來。
他極為的小心了,但還是不行,一塊小石子上沾染著一滴血,被他給踩到。
周邊的生靈都被他的這種慘叫聲給嚇了一大跳,齊刷刷的都將目光放在了這名生靈的身上。
他們不知道那名生靈發生了什麼狀況,只見那名生靈的血肉在快速的乾癟,很快就淪為了一張干皮,倒在了地上。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不過瞬息間,當周邊生靈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然是晚了,根本就來不及救援,且也不知道該如何的救援!
「那可是一名神皇啊,就這樣無聲無息間死了……」
一名生靈眼皮子直跳的說道。
他嚇壞了,身子如同篩糠般的直抖,這裡太沒有安全感,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這裡的血!」
葉風眼眸發光,看到了那一滴血。
這一滴血太邪性了,宛如活物一般,其中有細微的物質在轉動,且那滴血的顏色,也隨著其內細微物質轉動,慢慢的由紅變成了黑。
甚至葉風還在這滴血中,疑似看到了一個生靈,在扯著大嘴的沖他笑。
「走,但一切要更加的小心,千萬別沾上這裡的血,一滴也不行!」
葉風凝聲說道。
他表情嚴肅,仔細規避掉所有沾血的區域,緩慢向前前行。
其他生靈也是這樣,沒有一個敢大意,都無比的慎重,在緩慢向前。
在往前走,他們看到了一座又一座建築的廢墟。
這一些建築,與當世一點的也不同,甚至同這一紀元中的任何一世都不同,這些建築屬於上一紀元建築!
一塊巨碑倒在那些建築廢墟當中,看不出來是什麼材料,上面布滿了如同蛛網般的裂痕,當中更是插著一把斷劍!
巨碑上面有字,密密麻麻,很多,不過葉風等人卻是一個字也不認識,這是上一紀元之字,他們不可能認識。
除非對上一紀元有所研究的大能進入到這裡,或許能認出來巨碑上面字的意思。
「字為何物?其實就是道的載體,上一紀元雖與這一紀元大有不同,但畢竟同屬於這一紀元,其所共參的天道,應當相同!」
銀海走了出來,他身材修長而健美,與南嶺那些動不動就體型健碩如同牛的生靈不同,他氣息充滿了空靈與超然。
當世最為強大的年輕一輩生靈,他在其中。是最早踏入到神尊的人物,與辛顏、弘毅、釋元一樣。
他眉心處有著一抹亮光沖了出去,與那巨碑上面的字進行溝通,想要了解巨碑上面的字,究竟為何意!
這實在是很大膽,嚇壞了周邊很多的生靈。
要知道,這可是究極墳墓,而這裡更為究極墳墓的深處,可怕到不能想象。
先前一名神皇,不過就是不小心的踩到了一滴血而已,就死在了那裡,化作了一張干皮。
現在銀海竟然敢跟巨碑上面的字進行溝通,這膽子真夠大的,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葉風、辛顏、弘毅、釋元,他們看到這一幕後,臉上都出現凝重的表情。
不過,他們也沒有進行阻攔。
如果銀海真的能夠了解到巨碑上面這些字的意思,也許會對他們找到詛咒之書起到幫助也說不一定!
銀海眉心處所綻放出來的亮光越來越盛,同時,在他眉心處所綻放出來中的亮光中,還帶有極為隱晦深奧的秩序法則!
他眉頭皺的很緊,幾乎都快擰成了麻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他很吃力,進行的並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