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水火雙收
楊莊暫時也顧不得別的,將心思都放在忘川河水上,這條小溪要是能據為己有,以後麵對鬼魂的時候,還不是手拿把捏。
但是怎麽樣弄到這條小溪,絕對是個問題,因為這條小溪流淌不息,說明是有源頭的,所以源頭也得弄過去。
沿著小溪走了一遍,很快找到了源頭的位置,這裏似乎和虛空相連,確實是非常麻煩。
紫怡知道楊莊的想法,猶豫了一下說:“我覺得夫君可以嚐試,把這條小溪引到魔域裏去,魔域是非常神奇的存在,應該能容納得了。”
楊莊想了一下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不應該從源頭下手,而是應該從小溪的去處下手,讓小溪流到我的池塘裏。
但是你的另一個身體公主紫怡,在黑墨石蓮上修煉,我如果這麽做,會不會有影響。”
紫怡立刻笑著說:“夫君盡管放心,黑墨石蓮與眾不同,完全可以和忘川河水並存,公主紫怡非但不會有事,修為還可能更進一步。”
楊莊點了點頭,來到小溪的末端,根據眼睛帶來的信息,結了一連串的手印,隨後兩隻眼睛跟探照燈似的,射出兩道光芒。
這兩道光芒落入虛空之內,似乎是在為小溪指引方向,另小溪轉了一個向,和魔域完成對接,全都注入到池塘裏。
這一切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不是那麽回事,楊莊做完這一切之後,兩個眼角都有血流出來了,腦袋像要炸了一樣。
楊莊擦幹眼角的血跡,雙手在眼睛上揉了揉,閉著眼睛站了半天,最後才緩緩睜開,頭痛也緩解了不少。
他看了一眼黃金宮殿,在心中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踏過小溪,而是轉身向著外麵而去。
楊莊之所以選擇離開,是因為覺得這座宮殿的主人,必然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就憑令這條小溪的源頭與望川河相連,就能看出一般。
楊莊現在實力還不行,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而且剛才用眼過度,更加雪上加霜,估計進去也是給人家送菜。
他已經得到忘川河水,絕對占了大便宜,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人一定得知足,過於貪心通常都沒有好下場。
最關鍵楊莊心裏有數,隻要出去把門關好,別人肯定進不來,這裏早晚還是他的,所以不急於一時,等能耐夠了再說。
楊莊因為當年的苦難生活,在隱忍能力上,絕對是首屈一指,所以能夠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紫怡就更沒話說了,別看這丫頭平時沒大沒小,實際上骨子裏遵從三從四德,楊莊就是她的天,說什麽就是什麽。
楊莊退回到外圍墓室,重新將機關關好,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覺得既然已經來了,在外圍轉悠轉悠也好。
既然這裏能弄出青銅盒子,怎麽敢保證沒有其他的好東西,所謂尋寶就是撿漏,任何時候都不能大意。
楊莊打定主意之後,在這裏又閑逛起來,很快發現有一處石壁,顯得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樣。
楊莊兩眼微微一眯,麵前的石壁消失無蹤,發現裏麵是一個隱藏的墓室,規模絕對不小,有一隊披著鎧甲的骷髏跪在那。
他心中立刻就有數了,買櫝還珠這個故事發生在春秋,當時買盒子的是鄭國人,賣盒子的是楚國人。
雙方肯定是有秘密約定,楚國在當時也是個大國後來又是戰國七雄之一,能夠和他們進行約定,這間墓室的主人,身份絕對非常尊貴。
一個如此尊貴的人,死了之後必然有殉葬,殉葬的女人有可能葬在內墓室,但是守衛的男人,肯定是在外麵。
很顯然這個隱藏墓室裏麵,就是陪葬的那些衛兵以這些有地位人的德性,這些衛兵肯定是精銳,佩戴的鎧甲兵器也是好東西。
楊莊想明白這些之後,用手揉了揉眼睛,剛才眼睛受了傷,現在稍微用一用,就覺得幹澀的不得了,看來得養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很快就找到打開墓室的機關,還是故技重施,讓紫怡將墓室的門打開,隨後邁步走進去。
這些士兵全都跪在地上,身上的衣甲雖然不錯,但也隻是不錯而已,手裏拿的青銅戈倒是好東西。
楊莊並沒有理會這些衛兵,而是把目光,放在唯一一個站著的人身上,此人肯定是將軍。
而且這個人身上穿的衣服,和其他的人不同,居然是火紅色的,並且不是盔甲,好像是一種特殊的布料。
楊莊來到這個將軍的麵前,發現對方的手裏握著一把刀,這把刀的材質非常的特殊,隱隱的放著紅光。
最關鍵天眼對這把刀沒有反應,這玩意就比較奇怪了,雖然以前有過天眼被屏蔽的事情,但是還從來沒有過天眼沒反應的情況。
楊莊心中特別好奇,用手在刀上摸了一下,沒想到這把刀,居然變成一股火焰,瞬間就融入到他的手裏,並且飛快的延續到整條胳膊。
不過這股火焰並沒有往身體裏去,而是通過肩膀,進入到另外一條手臂,另兩條手臂形成一個通路。
楊莊腦袋裏麵多了一絲領悟,怪不得天眼對這把刀沒反應,因為這把壓根就不是刀,而是功法傳承。
這套功夫叫做太乙離火刀,實際上應該屬於修真的範疇,隻不過這把刀比較偏激,隻能在兩條手臂之中修煉。
楊莊之前已經有不滅金身、玄水天精和青木長生訣,如今再加上太乙離火刀,五行湊的差不多了。
他的心中極其歡喜,單膝跪地,對這名將軍拱手說:“我並不知道將軍的名號,但是得到你的傳承,你也算是我的師傅。
將來若是有機會,我一定報答你,如果沒有機會的話,我也會讓那些有本事的人,知道太乙離火刀的厲害。”
楊莊這番話說完之後,這個將軍身上的紅衣,突然化作一團火焰,在空中轉了兩圈,隨後消失無蹤。
而跪在地上的那些士兵,也在同一時間化作飛灰,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