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塞上采蓮
楊莊夫妻三人離開銀城,向有名的南灣而去,那裏被稱之為賽上江南,風景特別的好。
林柔茵笑眯眯的說:“上一次我和老公去天山,那裏的景色非常有意思,白天和晚上的溫差特別大,真是圍著火爐吃西瓜。”
白雅瓊一副羨慕的樣子說:“你和老公旅遊過一次,當時我隻能獨守空房,虧你還說是好姐妹,一點兒都不想著我。”
林柔茵笑嘻嘻的說:“愛就要說出來,咱們兩個是這麽好的姐妹,你卻不跟我說,我又怎麽知道。
後來我知道了,不就成全你了,隻不過便宜老公的,咱們這兩朵美豔的鮮花,插在這麽大一灘牛糞上。”
楊莊笑眯眯的說:“莊稼一枝花,全靠糞當家,兩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才能有足夠的營養,讓你們開得更加嬌豔。”
兩個女人不自覺的笑起來,要說人漂亮,不管幹什麽都美,看的楊莊兩眼發直,也覺得自己豔福齊天。
三人說說笑笑,開車來到南灣,這裏確實和西北不同,景色非常的漂亮,尤其有一大片的湖,裏麵開著美麗的蓮花。
白雅瓊讚歎說:“沒想到在咱們西北,能夠看到連天碧葉,我從小到大,看到的除了草原,就是荒地,哪見過這樣的景色。”
楊莊哈哈一笑說:“實際上咱們西北的景色,也有很多可取之處,就好像大漠孤煙,芳草萋萋一樣。”
三人一邊說,一邊欣賞美景,看到旁邊有一些小船,原來可以坐船去采蓮,於是就租了一條小船,在湖裏采蓮泛舟。
三個人玩的特別高興,感覺到肚子餓了,來到旁邊的酒家,服務員立刻就迎上來。
服務員看到林柔茵兩人貌美如花,立刻就知道楊莊,是個不差錢的主,如果要是窮鬼,也不可能有這樣的美女跟著。
服務員點頭哈腰的說:“歡迎三位光臨,我們這裏做的魚,是從湖裏現撈的,味道特別鮮美,一定要品嚐一下才行。”
林柔茵拿著菜譜看了一下,不在意的說:“既然你這麽說,就來份兒全魚宴,一定要給我做好了。”
服務員眼睛頓時一亮,全魚宴價格不菲,對方眼睛不眨就點了,果然是有錢的主。
很快菜就端了上來,要說這湖裏的魚確實不錯,廚師的手藝也可以,三個人吃的特別滿意。
楊莊叫服務員過來結賬,沒想到對方開口就八萬八,這幾個錢他是沒當回事兒,但是獅子大開口,令他很不滿意。
楊莊指了指飯桌說:“你們怎麽不去搶,這桌菜你要我八千八,勉強還說得過去,這個價格當我是凱子啊。
你怎麽不幹脆一點,直接要我八十八萬,這個數聽起來也吉利,你拿著也舒心,把你們老板叫來。”
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大搖大擺的走過來,色眯眯的看了一眼林柔茵二人,隨後惡狠狠地哼了一聲。
楊莊不屑的說:“沒事哼什麽玩意,你不會說話,剛才你服務員的報價我沒聽清,再給我報一遍。”
鐵金學摸了摸光頭說:“你小子還挺狂,沒聽清是吧,我就再給你說一遍,這桌菜八十八萬,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你要是沒錢給,就把這倆娘們給我留下,把爺伺候好了,這桌就當我請你了。”
楊莊嘲諷的笑了一聲,填了一張支票說:“這裏有一百萬,你可拿好了,我們走。”
鐵金學看著桌上的支票,呲牙咧嘴的說:“你以為拿張空頭支票就能嚇唬我了,告訴你,別白日做夢。
老子就要現金,你去把支票給我換成現金,這倆娘們兒先壓在我這兒,等你換回來,我就還給你。”
楊莊麵色陰冷說:“本來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殺人,你如此不知好歹,非要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好了。”
他說著掃了一眼,周圍出現十幾個大漢,一個個凶神惡煞,擺明的是地痞流氓。
楊莊進入慢動作狀態,隨手抓起桌上的盤子,直接敲成碎片,將碎片插入每個人的脖子,絕對一氣嗬成。
鐵金學覺得眼前一花,然後看到手下命喪黃泉,頓時兩腿一軟,直接嚇尿褲子了。
楊莊拍了拍手說:“你現在還想怎麽說,用不用我把老婆給你留下,然後去換錢啊。”
鐵金學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哐哐的連連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說:“是我有眼無誅,不知道你是道上的大哥,求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白雅瓊冷著臉說:“做人不能給臉不要臉,我老公給了你兩次機會,你還不知好歹,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鐵金學都快要嚇死了,連旭給了自己十幾個耳光,下手絕對夠狠,腦袋腫的跟豬頭似的,不斷地哀求饒命。
林柔茵微微一笑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現在這幅模樣,饒你一命也不是不行,剛才你說的有眼無珠,我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這事兒就算完了。”
鐵金學嚇得心膽俱喪,眼前這兩個女人,真是麵若桃李、心若蛇蠍,實在是太歹毒了。
他連忙說:“還請幾位明見,我背後也是有大哥的,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就放我一馬,以後見麵也好說話。”
楊莊頓時來了興趣,笑嗬嗬的說:“你這麽說倒是有點意思,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把你大哥叫來,讓我看看值不值得我給麵子。”
鐵金學抓住最後的稻草,連忙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隨後點頭哈腰的說:“我大哥馬上就來。”
楊莊一時惡趣味,笑著說:“去角落跪著,給我唱征服,一直到你大哥來了為止。”
鐵金學哪敢說半個不字,連忙爬到角落,跪在那裏不停的唱征服,同時在心中祈禱,大哥趕快過來。
楊莊根本沒拿這些人當回事兒,看著窗外的湖水,覺得所謂的碧波蕩漾,也不過就是那麽回事兒,看的時間久了,還不如草場有意思。
過了片刻之後,幾輛車極其張狂的開到這裏,從車裏下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