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欺人太甚
楊莊來到西郊墳場,向著四周掃了一圈,很快就發現在裏麵,有一個巨大的靈棚。
他來到靈棚前麵,看到一個老家夥坐在太師椅上,身後還跟著十幾個人,倒是蠻有氣魄的。
楊莊瞪著眼睛說:“劉平現在在哪兒?”
老家夥撇著嘴說:“你們這些小輩,越來越不懂規矩了,我叫金偉,是鑒寶這個行當的老前輩,還不趕快叫人。”
楊莊怒氣衝衝的說:“叫NM人,少跟老子說廢話,趕快把劉平交出來,不然我就拆了你這把老骨頭喂狗。”
金偉心中頓時大怒,用手指著楊莊說:“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真是狂的沒邊兒了,居然敢這麽和我說話。
想要我交出姓劉的也行,就按照咱們這一行的規矩,我拿三件東西,你若是都能認出來,人我就還給你。”
楊莊板著臉說:“少跟我說廢話,把東西拿出來吧,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真本事。”
金偉生氣的哼了一聲,隨後拍拍手,一個人蹦出一個瓶子,放在楊莊的麵前。
楊莊隨意看了一眼說:“不過是一個青花瓷,根本就不值錢,如果運氣好,還能賣個萬八千,別拿出來丟人現眼。”
金偉皮笑肉不笑的說:“看出青花瓷算不得什麽本事,這個不過是開胃小菜,接下來讓你熱熱身。”
又有一個人蹦出一匹瓷馬,看上去特別漂亮,絕對是上好的唐三彩。
楊莊不屑的哼了一聲:“上一個雖然不值錢,好歹也是個真貨,這個雖然漂亮,不過就是一件假貨,根本不值一提。”
金偉心中暗自一驚,這小子果然有些門道,居然一眼就看出唐三彩是假的。
金偉再次拍了拍手,後麵的人拍出一個大缸,怎麽看都是農村用的大水缸。
楊莊眼睛微微一亮,隨後怒火滔天,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水缸,但是水缸裏麵裝著一個人,正是他要找的劉平。
劉平的身上全都是傷口,咽喉已經被割開了,顯然是被這些人,以殘忍的手段殺死的。
楊莊兩隻眼睛變成血紅色,身上升起一股滔天氣勢,瞬間就將這些人壓住。
金偉臉色變得蒼白,覺得自己麵對的就是一個神魔,隨時都能把他撕成碎片。
楊莊咬牙切齒的說:“你們要找的是我,為什麽殺了劉平,而且還使用這麽殘忍的手段,實在是欺人太甚,你們和你們身後的人,都必須的付出代價。”
金偉哆哆嗦嗦的說:“這件事情不怪我,劉平並不是我想殺的,這一切都是馬家的人讓我們做的,因為你上次壞了他們的好事。
我不過就是個馬前卒,隻是聽命行事,你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楊莊並沒有理會金偉,而是扭過頭說:“你們在那兒看了那麽久,不打算露麵嗎?”
馮春連忙帶著人走出來,一副沉痛的樣子說:“楊大師千萬不要誤會,我們是怕你有事,所以剛過來幫忙。
沒想到貴友已經被他們給殺了,這些人實在太可恨了,我們已經查出他們屬於哪個家族,隻要楊大師一句話,把他們家族滅了也不是事兒。”
因為楊莊之前把水缸給踢碎了,劉平的屍體跌出來,所以大家並沒有什麽懷疑。
楊莊板著臉說:“不知道你們屬於哪個勢力,我怎麽能相信你們做得到。”
肖洪極其認真的說:“我們是天煞樓的人,想必楊大師聽說過我們,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絕對易如反掌。”
楊莊看著劉平的屍體,冷冰冰的說:“我的朋友不能白死,你們這個人情我欠了,這些家族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金偉臉色大變,這個老家夥知道天煞樓是什麽勢力,對方說得出,就一定能做得到。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哀求:“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和我的家裏人無關,求楊大師放過他們。
是馬家的人讓我這麽做的,我也不敢不聽他們的話,我願意用我的命,給你的朋友償命,你就放過我家裏人吧!”
楊莊冷冰冰地說:“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應該知道敢做敢當,既然你敢做這種事情,就應該承受代價,你盡管放心,馬家那些人很快就會去找你。”
他說著一腳踢在金偉頭上,直接將對方的脖子踢斷,隨後如法炮製,把剩下的幾個人全都給殺了。
楊莊將劉平的屍體帶回去,辦了一個極其隆重的葬禮,而就在同一時候這些個中型家族,在一夜之間全都被鏟平了。
馬明江趕來參加劉平的葬禮,在葬禮之後,對楊莊說:“對於這件事情我很抱歉,我們已經查出來了,指使他們這麽做的是長老馬帥。
馬帥也是上次派人暗算我二姐的人,因為恨你壞事,所以才想要對付你,結果出現了這種情況。
人我已經帶來了,完全交給你處置,希望處置這個家夥之後,我們雙方還能做好朋友。”
楊莊神情淡漠說:“如果不是那些家族被滅了,你會把這個長老交給我嗎,我猜不會,你和我是朋友,這點永遠都不會變。
但是我和馬家,沒有必要再做朋友,如果你的兩個姐姐,願意和我做朋友,我很歡迎,相信她們明白我什麽意思。”
馬明江知道這話怎麽說,以後大家就是私交,和馬家沒有半點關係,如果馬家敢招惹楊莊,必然會遭到對方的報複。
想想人家已經和天煞樓搭上關係,馬家確實算不了什麽,而且人家並沒有招惹馬家,是他們犯錯在先。
總不能殺了人家的朋友,還讓人家笑臉相迎,這樣豈止是欺人太甚,簡直是不要臉到極致。
馬明江對家族那些老家夥,恨的咬牙切齒,這些該死的混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簡直就是禍害中的極品。
楊莊來到一處地下室,馬帥被綁在一個木樁子上,這個老家夥一臉的恐懼,看到楊莊來到麵前,立刻就哀求起來,簡直像個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