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她……但是這都是別人的指示啊,不關我的事,求你不要殺我!」這個領頭的看著沈曼香,已經感覺到了絕望。
「下一個問題,你們抓她幹什麼?」仇飛宇揪住這個領頭的人的衣領,好讓他不倒下去。
「我們……我們老大讓抓的,我們都不知道啊……」領頭的人結巴地說道。
「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仇飛宇把這個領頭的人一隻手提了起來,向著車庫的水泥牆衝去,只聽見「咚!」一聲,仇飛宇把這個人撞在了牆上,牆都震動了一下。這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鄭凱走來,提了一桶洗車水,往這個人的身上一澆,這個人又醒了。
「不要!我受不了了,我都說。」這個領頭的人說道。
「何必自討苦吃呢?」仇飛宇插著胳膊說道。
「我們老大,聽了一個叫美信子的女人的話,說沈曼香手裡有突破先天境的方法,我們老大就讓我們抓住沈曼香……求你不要殺我……」領頭的人知道了仇飛宇的手段,讓自己生不如死。
「那就告訴我你的老大在哪吧。」仇飛宇說道。
「我不敢出賣他,被他知道了我會死的……」領頭的陷入了尷尬的境地,一邊是這個心狠手辣的仇飛宇,一邊是可以整死自己的老大,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我就只好讓你體驗一下生不如死了。」仇飛宇淡淡的說道,向著鄭凱使了個眼色。
鄭凱直接甩了一塊布蒙住了這個領頭的人的臉上,然後往這個人的臉上澆著洗車水。
這種嗆水的窒息感換做誰都會感到恐懼,這個人已經堅持不出了,拚命的擺手,搖頭,可是鄭凱並沒有給他機會說話,而是繼續提起一桶水澆了下去,不緊不慢,讓這個人嗆不死,卻一直感受著死亡的恐懼。
仇飛宇見這個人拚命地擺手,搖頭,看來他的心裡防線早已被擊潰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才是最痛苦的。於是,仇飛宇示意鄭凱住手,鄭凱這才把這人頭上的布拿開。
「啊!」這人剛才能大口喘著氣,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仇飛宇一腳踢向了這人的小腿,這力道已經將這人的小腿骨頭踢斷了,所以這人才叫的這麼凌厲凄慘。
「想好了嗎?」仇飛宇說道。
「嗯嗯!」這人拚命地點著頭。「我說,你們給我個痛快吧,不要折磨我了!」這個人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他知道,落在仇飛宇這樣的人的手上,痛快地死去可能是最好的下場。
仇飛宇點了點頭,答應不再折磨他了。
「我們的老大,斯泰克,他也在白雲市,就在六品酒店的總統套房……」領頭的人剛說到這裡,仇飛宇一道封喉,痛快地了結了他。
這時另外的三個小弟已經嚇得開始哭了,他們後悔自己來到了這個地方,作為修鍊者,他們居然已經嚇尿了褲子。因為他們看了自己頭兒的下場,彷彿也知道了自己的下場。
仇飛宇點了點頭,吳婭帶著胡風和鄭凱衝上去結束了這三個人的性命,然後清理了現場。
邢磊這邊,他接到了仇飛宇的消息,直接帶著何尚飛和魏明,謝媚奔向六品酒店,一進門,服務員問道:「請問幾位是住房還是……」
服務員還沒說完,魏明直接說道:「你們的酒店,我們時尚酒店買了。」
「啊?」服務員大吃一驚,他們這種酒店在白雲市因為時尚酒店已經生存艱難了,現在居然能被時尚酒店收購,這是天大的好事啊。「先生,您稍等,我去告訴總經理!」
「讓這位女士跟你們總經理談吧,我們到樓上看看環境。」邢磊說到,接著對謝媚使了個眼神。
謝媚會意了,跟著服務員走去。對付這種地方的管事的人,她隨便使出點媚術就能搞定。
邢磊帶著何尚飛和魏明直奔樓上的總統套房,邢磊敲了敲總統套房的門:「您好,送餐員。」
裡面的人過了會兒過來開門了,門剛開了一個縫,邢磊一腳把門踹開了,裡面的人被踹飛了出去。
「混蛋!是誰!不想活了嗎?」被踹飛的阿三憤怒地吼道。
還沒等這個阿三站起來,邢磊衝進來又是一腳踹在這個阿三的胸口上。何尚飛此時將門關上,守在門外,不讓任何人靠近總統套房。
「我們是來取你狗命的!」魏明說道,他們也聽不懂這阿三在說啥,就用華夏語沖著屋內的阿三吼著。這時他們才發現,床上還躺著一個阿三,從頭到尾沒說話,見到邢磊他們沖了進來,從床上起來披了個浴袍。
「你們是什麼人?」這個阿三用著蹩腳的華夏語說道。
「我剛才說了,我們是來取你狗命的人。」魏明說道。
「哼,你們來這裡撒野,真是找死!」披著浴袍的阿三顯然知道魏明是在罵人,被魏明激怒了。
正當這阿三準備出手,魏明卻早他一步,一拳砸在了這個阿三的臉上,又把這阿三打倒在了床上,然後從床上又要彈起來的時候,魏明又是一拳砸了上去,這個阿三直接眼冒金星,眼睛和嘴裡都流出了血。
「老大!你沒事吧?」剛才被邢磊踹飛的阿三喊道,連忙過來扶起了他的老大。
「你就是斯泰克吧。」邢磊說道。
「你怎麼知道?你們想幹什麼?」斯泰克說道,被魏明這麼一打,他知道了魏明和邢磊的實力,自己要想跟他們打肯定會被打死。
「我說了兩遍了,我們要取你狗命。」魏明說道,緊接著又準備一拳打上去。
「別別別!不要!我有錢,我給你們錢,你們別殺我!」斯泰克雙手護著自己的頭說道。
「哼,誰稀罕你的臭錢。」魏明說道。
「那你們呢總得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殺我吧?」斯泰克說道,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好啊,我問你,你們來華夏幹什麼?」邢磊問了一個之前問他的小弟的同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