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 弄你麽
那是成年大馬!雖然比黑域略小,但重量沒個一兩千斤,濃濃徒手劈柴!!!
所以,這個男人就是這麽能耐的麽??
雖然也有所耳聞,在第一次黑市接了他的單子、又被上頭勒令和女殺手演仙人跳禍害他時,就知道霍聿這個男人有些異常,但濃濃張大嘴巴,她不知道是這樣的異常啊啊啊!她知道c國有個實驗室,和她兩次任務都有關,但特麽是製造大力水手的嗎!
濃濃就這麽呆滯地看著‘大力水手’舉起了馬,他好像還沒用什麽力氣呢,修長雙腿在峭壁上平步青雲,挪動著昏迷的馬,放到了完全安全的石台上,他又轉身,一路如履平地滑下來。
濃濃:“……”
她不禁垂目看了眼幾乎呈垂直的懸崖!
霍聿回到鬆枝上,輕拍大手,漫不經心地掃了眼她。
少女的長發被風吹亂,蓋住了巴掌大的嫩白臉兒,櫻粉的唇瓣在長發裏若隱若現,她卻站得像棵小挺鬆,在一瞬間挪到了他的身後,低垂小腦袋,特別乖特別靜。
霍聿垂眸,慵懶看了下底下的山路,“走吧?”
濃濃一縮腦袋,老老實實地跟在高大男人後麵,亦步亦趨,他身手扶她,她再也不拒絕。
霍聿瞳孔幽深一瞬,品味過來,盯了眼手心裏的小胳膊,勾唇邪魅,“哦,被老子的實力嚇到了?”
濃濃一僵,雖不認但身體慫。
“舉個馬而已,這點力氣叔叔還是有。”他伸頭,把她接下來之際,一把打橫抱起她,在她耳邊胡亂吹氣,“也別害怕,在床上,那就不是這麽用力了。”
“……”死相。
“我這也不算厲害,還有人更厲害的。”
“誰?”少女細細抬眸,怪力亂神的事,哪個女孩子不感興趣,尤其她的職業還沾邊。
霍聿輕嗤一聲,“我一堂哥,公交車知道吧?他一掌下去,車身凹成了個這兒。”
說罷,用手比劃一下。
女孩的小肩膀在他的胸膛裏,很明顯地縮了一下。
就是嚇她。
看你還乖不乖。
尋了個樹枝簇擁的平地,濃濃被他輕柔放下,霍聿身手掏西褲的口袋,手機居然還沒掉,他神情平淡,看了一眼時間。
濃濃看到他的手機亮光,立刻小聲說,“這是在哪兒?你能不能看一下定位,看看有沒有路上去?”
男人拿眼瞧她,掃了眼地圖,“離馬場不遠。”
女孩眼神裏的希冀一閃,“那我們……”
“地下距離直線不遠。”
“……”你特麽話不會一次說完?
但濃濃馬上也懂了,深淵懸崖的,還不知道他們的位置多深,也不知道有沒有明路,失足困在這裏,能不能出去還真不好說。
“你不是有手機嗎?打電話到馬場呀,那邊厲承衍知道了,應該會派直升機救援我們。”濃濃提議。
此時男人幽深黑眸一掃她撕碎的褲子,露出一點白皙幼嫰的腿部肌膚,他正散漫不羈地摘了一片荷葉,邊上就是溪流,他選地兒看似隨意,但尋著水源,用荷葉捧了一潑水之後,聽到她小嘴裏提厲承衍三個字,邪眸分秒陰沉。
他點上根煙,回頭,手一晃,往身後的水裏扔了手機,衝她抬濃眉,“掉水裏了,打不了電話。”
“……………………”
濃濃盯著那個被水流卷走的手機。
天色漆黑,但她眼睛沒瞎。
這是一頓什麽操作?你不是挺期待被老虎吃掉啊王八蛋??
被獅子老虎動物自由的恐懼支配,濃濃歎了口氣,轉身,小手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拿出手機,低頭要看有沒有信號時——
剛才還在溪流邊的男人,轉瞬長腿就停在她的麵前,蹲下,一把搶走了她的手機。
“喂——”濃濃抬起小身子搶奪。
他摸了幾下手機,黑眸裏的墨色濃鬱,還給她,“沒信號。”
“……??”
但是她剛才低頭看到還有一格,濃濃盯著重新回到懷裏的手機,真情實感地一毫米信號都沒有了。
她抬頭盯著他,黑瞳霧蒙蒙裏,有小火。
“是不是你弄的?”
“弄什麽?”男人尋地而坐,長腿分開在她的身子的兩側,這樣子的局麵就像是用大長腿夾住了她,掌控在懷,他放下荷葉,濕漉漉的大手把她一撈,女孩瑩白嬌軟的身子骨就在他的大腿上了,濃濃都沒反應過來,他低頭,幽深幾分的眸瞧她,“弄你麽?”
“我說手機!”
“沒弄,我弄它幹什麽,它又不是你。”
“…………”濃濃毫不懷疑再與他多糾纏幾次,她會忍不住將這張下流的嘴化學閹割。
他伸手來卷她的褲邊,濃濃腿細,像嫩白的藕枝一樣,褲子空蕩,他一下子就卷到了大腿處。
她淡淡一驚,黑燈瞎火的,這裏沒個鳥人,一絲動物的呼吸都沒有,他如果想怎麽樣,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幹嘛?”她小手捂著他粗糲的手指。
男人掀開她,拿眼看她,漫不經意,等到濃濃察覺到大腿刺疼時,他倏爾鬆手,低頭瞧她血流到了小腿的樣子,“自己傷了,不知道?”
濃濃這才跟著低頭一看,難怪隻覺得疼,原來大腿在峭壁上割傷了,傷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白嫩的嬌肌上太顯眼。
他怎麽注意到的?
腿上一涼,他用荷葉裏的水,給她清洗著傷口,動作放得很輕柔。
垂著頭,濃濃隻能看到他短髻散亂,一縷邪魅的頭發蹭著深邃高挺的眉骨,從她這個角度,加上黑夜的垂影,這男人的五官堪稱驚人的俊美,鼻梁高聳,薄唇邪肆,下顎堅硬的線條一筆一刻,妖冶中不缺成熟的男人味道,但凡看過這樣一麵的女人,都會雙眼錯亂吧?
濃濃也有眨眼的錯亂,呆眸幽幽,不過轉瞬她就羞恥的麵紅耳赤。
因為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傷口,確切的說,他是吸出她的血。
可是那處肌膚被滾燙的薄唇一碰,就不可抑製的酥麻戰栗起來,更不用說他慢慢舔舐,用力吮出淤血。
濃濃失措,往回縮,小手薅他的腦袋,一頭短發在她白嫩的手心裏,紮人,她咬唇淡惱,“你不用這樣……”
男人扭頭吐出血滴,漆黑眸底一絲似笑非笑的灼熱,幽幽道,“不用哪樣?姿勢有點像,但大腿和某些地方還差點距離,不是那樣。”
“……”對於他的好心解釋(越描越黑)濃濃黑了小臉。
不過他一瞬間就正經,濃眉緊皺地說,“峭壁上環境濕熱,長了有毒的植物多得是,你要是想切了腿,我隨意。”
“……”
濃濃也不是沒涉險過叢林,但都是馬上獲救,賀立堂在她生命的利用價值上向來精明。
少女呆呆的糾結的眸子裏,靜了靜,掙紮中想縮回去的白嫰大腿,又送到他的嘴唇底下。
霍聿:“……”
倒也不必如此主動。小沒良心,就不怕他吸了血,中毒?
不過,抬眼看她,漆黑眸光所到之處,不是她咬著唇忍耐,就是她起伏的小巧上圍,再不就是她嬌嫩細白的腿,他抱著她,又這樣往前壓住她,想起自己剛才嘴不把門說的那句話,某個特殊親密的姿勢,男服務女什麽的……不要太點火。
火勢就順著腹處,來不及打招呼的洶湧燃燒。
霍聿低·喘,喉結粗重的滑動。
這一天也不知道被她點火多少回,他躁動壓抑,一點就往上蹦火,積壓了那麽多年,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徹底釋放。
艸。真想動了她!
但這個念頭在心裏稍閃即逝,比起魯莽用強,他這兩天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不想一次性擁有她。
他想很多次的擁有,長久的擁有,這個變化,也令他頓然心驚。
咬了幾下,他竟學會了兩分克製,修長手指抹了下妖冶沾血的薄唇,他撤離起身。
濃濃緊閉的眸才慢慢睜開,女孩子濃密的睫毛上有輕顫欲墜的水滴,不知道是害怕他禽獸發狂的眼淚,還是夜間的露珠,總之,看著楚楚可憐,令人越發想蹂躪,霍聿及時錯開眼,接著少女的腿上一涼,他的大手壓住。
濃濃低頭一看,看到他掌心裏有黑黑的東西,竟然是草藥,還碾碎了糊成一團,給她上好。
她不禁愣神,小嘴怪異的撅起,好似一時間不知道擺出怎樣的表情,但吃驚和詫異是隱藏不掉的,浮現在了幽幽的圓眸裏。
就這樣一個老流氓,還會采草藥呢?野外經曆豐富啊……咳,是野外求生的經曆。
而且,剛才也沒見他走開,離開幾秒的,他信步來回幾下,就從容地摘好了草葉,遊刃有餘地碾磨好草藥……
就……除了禽獸使壞,也還挺……細心的。
各種技能都會……挺厲害的。
也沒有扔下她不管,或者趁機強她……就也還算善良的。
濃濃的眼瞳慢慢的轉,看似清涼,實則偷偷看了他一眼,就這個角度,他是真的帥,痞帥忒壞,十惡不赦的,夾雜著一點兒好。
她縮著腦袋像隻柔軟的小鵪鶉,任由他塗好草藥,也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