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 催眠不成反被~

  濃濃先進入霍聿的記憶,再誘導他,篡改了與她相遇的全部,最後塵封他的思想。


  男人在她的手裏,似乎累極了,聽話得像一條大狗,濃濃抿著嫰嫰唇瓣,這時候看他似乎才順眼了一絲。


  他的呼吸猶如睡眠般,慢慢靜謐,催眠結束了,濃濃扶穩他的腦袋,女孩小身子探身往前,將他的腦袋靠向沙發,讓他休息。


  餘光漫不經心,瞥到他的睫毛,可真修長濃密,還有些男人特有的冷硬,他眼型極狹長,到了眼尾就微微上挑,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那彌漫的邪佞。


  薄唇淡紅,鋒利如劍。濃眉深目,這男人長得真是極好,漂亮極了。


  濃濃微頓,對自己一時陷入他的美色裏,有些反感。


  正當她小嘴微抿,凝神放下了他,鬆開手時,女孩幹淨無暇的白皙鎖骨下方,小白裙的前襟突然被大手淡淡攥住。


  她要起身的動作受阻。


  濃濃不察,起身起到一半,突然被捉,男人的力氣該有多大,她一下子反而往前栽倒。


  那男性大手就擒住她的小衣襟,順勢把她扯入懷裏,濃濃驚慌傾覆下來的小嘴,正要對準男人邪氣的薄唇。


  他閉著眼睛,張嘴就吻上她的唇瓣,啃了一嘴的櫻花牛奶香氣,果凍軟軟的觸感。


  “唔……”濃濃抵住男人的胸膛,瞪大了沉靜圓眸,想挺起身。


  那隻明明在昏迷中的男人大手,像是無意識的,迅即往上扣住她的後腦勺。一頭長發如瀑布掌握在他手裏。


  他輕拽。


  濃濃就被他扣在懷裏,扣得死死的,被迫與他親吻。


  他咬得不疾不徐,輕撚慢含,輾轉低頭……


  濃濃睫毛亂眨,破開了平靜的水色,此時再不濟心跳也亂了,雜亂無章,她瞪著瑩白的大眼皮,怒意升騰,去瞧他的眼。


  男人還緊閉著眸,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好似是將醒未醒時下意識的行為。


  “你吻錯人了。”濃濃很惱怒。


  “放開小姐!”顧姨沒見過這陣仗,濃濃的身手,哪還有男人能夠靠近她,顧姨一時間也不知所措。


  兩人都看不見的方向裏,男性那側薄唇,似笑非笑地勾勒起來。


  他平靜如水,緊繃的胸膛裏卻灼熱噴火,有力的心跳,也被她的香軟稚嫩弄的一塌糊塗。


  一嚐就知道還沒被厲承衍吻過,依然青澀,白紙一樣地任他品嚐。


  女孩的手趁亂扇過來之際,男人暗暗閉緊的眸,才慢悠悠的睜開一條狹長的縫。


  濃濃眸色一沉,被他單手掐住腰,竟無法動彈,她隻能緊緊盯著他,冷聲問,“你終於醒了?”


  她緊皺眉頭,是知道,有些人被催眠之後蘇醒,有亂做夢的跡象。


  “嗯……”男人裝作若無其事的伸了個懶腰,薄唇摩擦著她的唇瓣,眼神幽黑而茫然得睜開,他抬手按太陽穴,“嗯?我頭怎麽很疼……”


  女孩眼瞼淡垂,小喉嚨鬆了鬆氣,冷目盯他,頭疼啊,看樣子是真的催眠成功了。


  “先放開我。”她小嘴巴冷。


  “sorry,我怎麽你了嗎?小美人,你……是誰?”


  顧姨看了看疑惑的男人,他薄唇飄著紅色,看起來很妖孽,是剛才親小姐親的。


  顧姨又看向小姐,目光透出一些喜色。


  濃濃用力挪開他纏在她腰際的大手,低頭抿唇,試探的問他,“你不認得我了?”


  男人黑深的眸眯了眯,皺起眉頭,有模有樣的認真詢問,“我應該認識你嗎?”


  濃濃垂睫。


  他又轉頭打量套房,揉著眉脫口而出,“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我好像失憶了?”


  顧姨揚唇。


  濃濃則麵無表情的直起腰身,目的達到,她眼底烏黑漆漆的,“我不清楚你是誰,但你可以走了。”


  她剛轉身,又被男人扯進了懷裏,倒在沙發上,這回,男人用結實滾燙的胸膛和緊繃的長腿壓住了她,男性冷魅的手指摸向她幹淨無暇的臉蛋,肌膚瑩白如玉,眼睛又大又冷,飄著涼涼的霧氣,那霧氣吸引著人進入。


  霍聿用迷惑但很熟念的風流語氣衝她笑,“想走?沒那麽容易!你是別人給我叫的客房服務吧?這是老子家的酒店,花了三百萬喊你個小應·召女,不睡伱一下,豈不是很不劃算?”


  “???”濃濃震驚的微微瞪開眼皮。


  這,什麽意思?

  催眠是成功了吧,是成功的啊,他都不認識她是誰了。


  可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呢?


  這老流氓,好似把記憶停留在兩個月前帝國會所,她剛來見他的那一晚,並且理所應當把她當成了特殊服務女?


  豁地一下,他打橫抱起了小小的她。


  抱著她,就堂而皇之地往裏走,臥室有張大床,看著是king-size的,男人健臂有力,猛的一下就把少女扔到了床上,他單膝點在床沿,一邊漆黑狠狠地盯著她,一邊邪肆地解開著皮帶,卡扣垂下來,性感的腹肌線條露出,精瘦而嚇人。


  他俯身,雙手壓著她的雙手在身側,慢慢垂下來,短髻下的漆黑雙眼,濃濃看不清楚裏麵的神色,隻知道他渾身火燙嚇人,肌肉很硬。


  濃濃鮮見的蒙蔽了!催是催眠了,可他的記憶好像出現了偏差?

  濃濃呆幽幽地眨眸,懷疑自己,難道是技術不精?畢竟剛學的催眠就上手用了,導致這老流氓胡亂拚湊了記憶嗎?

  她一邊觀察,一邊又感覺很危險,可是又不敢告訴他被她篡改了記憶的真相,他現在一個記憶紊亂的變態,會不會殺了她?

  但現在被他這樣當作應召·女壓著,在床上的,這算怎麽回事——


  日哦。怎麽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

  濃濃想著,怎麽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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