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 霍聿反擒濃濃
濃濃下針,輕輕吐出一口氣,輕鬆地拖著男人的兩條長腿,把他拖到一把椅子裏,讓他坐好。
她眼眸深靜,蹲下來,慢慢盯向男人腰間那根名貴的皮帶,以及黑色西褲的拉鏈……
抬起小手,戳了戳……
濃濃眼瞼下修長的眼睫扇動,眨了眨,倒是沒什麽害羞的情緒,又加重摁了一下。
心裏想,這是本來就這樣?還是久治不愈腫了?
晦氣。
別人都在執行任務,她執行任務中還要百忙抽空給他複診。
就這麽一個小破手術,也不知道他怎麽就康複不好?
她抬手解開卡扣。
順著西褲,往下拉。
手指尖細軟微涼,白雪一樣的嫩豆腐,這嫩豆腐碰到了緊繃的腹肌。
那精悍的腹肌一動。
下一秒,濃濃動作的細指綿綿,被一股大力猛然擒住!
男性虎口特有的粗繭,帶著陰沉的溫度襲來。
濃濃一怔,盯著自己被捉拿住的右手,她倏忽間輕輕抬頭。
男人坐著的位置靠窗,窗外月光如洗,他背光而坐,看不清楚絕美的五官輪廓,濃濃隻牢牢捕捉到了男人射出來的犀利邪光。
他醒了!
或者說,他本來就沒暈?將計就計。
心中警鈴大作。
濃濃立刻起身。
嗤。
男人性感慵懶地嗤笑一聲,非常邪氣,也陰冷極了。
他用那隻骨態修長的大手,一把扣住她另一隻左手。
兩隻手,小小細細,被他一掌可控。
“經年被咬,沒齒難忘!”他漫不經心的吐字。狠戾一笑。
“你沒有中針?”濃濃擰起秀眉,針上大劑量昏厥藥,和第一次迷暈他一樣。
不問還好,一問,霍聿的臉孔就沉得滴冰。
一個男人的警戒心時刻有之,何況是他這樣的身份。
若不是第一次在帝國會所裏,被她五迷三道,隻想著上她,太過猴急……
何至於後麵的破鑼事!
男人捉著她的胳膊,將她小小一隻,整個提了起來,對比他的高大凶惡,濃濃的細弱太過顯眼,她好像贏弱不堪一擊。
可霍聿此時,哪裏還會信她的小白兔表麵?!
他將她捉到半空,徒手扣住她的下顎,飄著香氣的櫻唇粉嫩,月光下如雪,湛湛果凍般,有誘人的蜜桃味。
他嗅一口,嗓音狠戾陰霾,“小賊!割老子的皮,做我的局,扔給我命案!我霍聿出生至今,還沒有這麽被人搓過,你說說看,既然你今天送上門,想挑哪種死法?”
到此時,霍聿才不得不讚,蘇綺這個女人的心思。
她賭得太準了。
很好,這小蛇蠍竟然出現了!
驚喜。
霍聿轉個身,將她往椅子上一扔,男人高大的軀體覆蓋上去,他一手就拖住她烏青清純的一頭長發,扯著她往後仰頭,他邪惡的嗓音直逼濃濃小巧的耳垂,暗啞,“少了圈皮,老子就狠狠發誓,以後讓你晚晚跪著入睡。你的死法已經注定了。”
他狠狠吐息,狹眸瞬暗,目光掃視她清純幼齒的背影時,已經替她挑好了那種死法。
奇怪的是濃濃竟然聽懂了。她不諳男女之事。
她皺起秀眉,模樣冷凝,罵人時的嗓音都很呆,眸子烏漆漆的回頭看他一眼,“你是個老變態。”
霍聿被罵,反而有些熱血沸騰,她嗓音清嫰極了,仿佛真是指責。
男人舔舔薄唇,將要說話。
濃濃再說,伴隨著一絲不屑,“你做手術是你的人出錢,我拿錢辦事,怪隻怪你年紀一把色急熏心,滿肚油膩。少往我頭上扣盆子。”
“……”滿肚油膩?
你特麽眼瞎,老子八塊腹肌,就差出十塊了!
難道在她眼底,他就是個油膩的中年大叔???
霍聿的臉,瞬間黑了。
“我夠盡職了,並沒有做了手術就不管你,我好心來複診,看看你的患處。”
“但看你的意思,是想抓了我蹂躪我。死法我可不選,因為你抓不著我。”
濃濃平素裏難得說這麽多話,她小嘴微微吐息,滿是蜜桃香氣,緊接著女孩雙手摸牆,猛的往後一翹腿,直擊男人的要害處!
他還有傷,自然會躲。
霍聿臉色陰沉,大長腿退開兩步。
黑暗中,月光透進來的點點光影裏,女孩的身手極其靈活,嗖地一下就翻越椅子,朝走廊遠處滾了出去。
霍聿眯眸,從容狠笑。
她怕是不知道他的本領。
“我看你能走幾步?”
他不緊不慢,在她滾出幾米,小手就要摸到一扇門把時。
霍聿用兩秒就閃到了她的身前。
女孩烏黑濃密的眼瞼一凝,轉身從腰間靈活現出一把匕首,她抬手一刀。
霍聿後退,一臂扣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肘一逼,把她的小匕首往地下摁。
兩人過招。
她力氣還不小,竟然能接他幾招。
雖然這力氣,對男人來說,不過九牛一毛。
很快,霍聿就學著她之前的姿勢,單手拖著她倒地的兩條小白腿,毫不溫柔地往回拉。
她不斷踹他。
最終被他撿起,一個重新扔回了椅子裏。
霍聿覆身向前,高大的身體把她抵向牆壁,單肘壓住她的薄薄背部,另一手從她的衣領往下摸。
“你幹什麽?”濃濃生氣了,冷了薄薄的杏圓眼皮,他動手動腳!
可男人卻並不避諱,反而惡趣味地順著她領口往下,從衣內檢查到腰間。
他邪惡的眸一眯,肅殺閃過,從她腰間取出了一把環繞的軟鋼長劍,褲口袋裏另一把手槍,往下,膝蓋側麵綁著的銳鉤子,腳底靴子裏的利器。
還有一包白色的布包。
霍聿攤開一看,銀針一排,藥品數個。
他丟在了椅子旁邊的茶幾上。
粗糲的呼吸一喘,他盯著她的側顏清幼雪白,又是一把往後拽她的長發。
濃濃不得不仰頭,扭轉。
正好便宜了他。
眸子一暗,霍聿不急不慌地啞笑,惡劣地覆唇就朝著她的小嘴蓋了上去。
那果凍似的清甜觸感,蜜桃的味道,叫他心神一顫,血液堅挺。
他大吃一通,不顧她的掙紮反抗,嗓音沙啞蓄著滾燙,告訴她,“老子不色急熏心的時候,你那二兩技術根本不夠我看的。還藏了什麽?”